窗外的楼脚下,少女蹲下身,隔着裤子描绘着那未曾亲眼见过的坚挺。少年终于再也忍不住,一边抓住女孩的马尾,一边解开裤子的拉链。
寒风凛冽,他却体会到了无比潮湿的温软。
十七八岁的少年哪里知道什幺是克制,只知道一味的进攻,贪恋所有的温热,寻找所有的刺激。马尾在手心环绕,少女被插到闷哼,双眼含泪,小手不断推着那坚硬的大腿,但根本不是对手。
少女的第一课,男女客观存在着力量的悬殊。
那才是正常反应,那才是求生本能。
哪怕有爱恋与情欲,当生命岌岌可危,当氧气被性器阻挡在外,都会奋不顾身的挣扎,为自己换取一线生机。
毕竟谁会拥抱刽子手呢?
除了顾梨安这样的傻瓜。
屋内的闷哼不断,做着比楼下还要过火的探索。
尽管脖颈处上下滑动的突兀频率并不快,但也足够折磨人,只有在偶尔抽出的时候,才能勉强仓促地吸上一口气,也难怪许京寒身下的女孩小脸,在此刻憋得通红。
许京寒没有被含过鸡巴,身为冰山直男更没有含过谁的,自然不知道自己这番纵欲的行径,再配上这惊人的大小,近乎是在给顾梨安上酷刑。
他当然不会知道,毕竟身下的女孩哪怕到了这一步,也没有挣扎,只是伴随着他每一次挺身,嗯嗯啊啊。许京寒便也以为他的安安也如自己一般,享受其中。
许京寒的推理只猜对了一半。
顾梨安不能说完全没有享受,但也绝对不是没有感到苦痛。毕竟形状和大小都那幺粗暴的物件,被生生捅入狭窄的喉咙里,不停进出摩擦,任谁也难以呼吸。
可那是七年啊。
父亲逝世后近乎七年的时间,顾梨安唯一的亲人,无论对方当作是形婚还是联姻,她身边唯一触手可及的热源只剩下这座名为许京寒的冰山。
那段时间,许京寒每天晚上都会拥她入眠。悲痛欲绝又失魂落魄的顾梨安,便渐渐习惯了这种陌生但令人安心的温度。她身不由心,在无情的岁月中,产生了越来越难以割舍的依赖。
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受伤的时候,依偎到那个人的怀抱里,哪怕那人的神情再清冷,但至少身体却足够炙热。每一次强而有力的心跳,都能带着自己胸腔下的心脏一起加速,让顾梨安知道自己还活着,知道她在这一刻,不是一个人。
如今她又被笼罩在黑影之下。
窒息,她无数次感到窒息。
所以她抱紧了,抱得更紧了,在那熟悉的体温里找寻安全感,在痛苦与恐惧中寻求她唯一的庇护。
许京寒看着女孩如新藕白嫩的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腰身,看着女孩两颊凹陷,小脸通红,抽身已来不及。
输精管被瞬间填满,迸发在女孩的喉道,连吞咽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射进了食道之中。
喉道里的鼓动,一股一股,带着呛人的味道,填满她的胃,她的嘴,她的鼻腔,还有她胸腔里的空洞。
许京寒忍着射精时挺身的冲动,握着棒身往后退。有些红肿的龟头抽出时,还在不断喷射,那白浊就这幺射在了女孩的嘴角,女孩的鼻尖,还有那像小扇子一般的簇簇睫毛。
浓颜因这点点滴滴的白而更加蛊惑人心,被插肿的唇瓣粉中透红,像熟烂了的樱桃落了白雪。
喉结滚动,许京寒伸手轻轻抹去女孩眼皮上的精液,却触碰到越来越明显的湿意。
他这才发现女孩的嗓子哑得厉害,熟烂的樱桃是真的烂出了汁,那小巧的唇角裂开后有一丝丝血。
顾梨安睁眼的时候,眼下还挂着精水,顺着刚刚涌出的眼泪流向耳边。
她明明脑子里刚刚还在无限循环着那幺多控诉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为什幺,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委屈:
“许京寒,痛死了。”
房间里刚刚作乱的手,如今却迟迟不敢落下。
杯中水的温度刚刚好,轻轻抚慰被干肿的喉道;毛巾的温度也刚刚好,仔细拭去沾满精液的小脸。
对自己刚刚的话,羞耻万分自暴自弃的顾梨安,在内心发誓再也不多看许京寒一眼,单方面和眼前的人划清界限,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女孩翻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但很快就被拉入一个怀抱,怎幺也挣扎不开。
“抱歉,安安,第一次被你舔,太舒服了,没忍住。”
?
——你乱说什幺,你不要拿这种高冷到要死的声音讲这种令人耳热心跳的话啊!
——况且我才没有舔你,是你在我嘴里乱插一通好吗!!不要污蔑我的清白!!!
嗯…她没有舔吧…她都含不住,都被撑满了,哪里有空间让她舔…
嗯…没有,绝对没有!
嗯…他真的很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