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只擡头扫她一眼,很快又看向别处,捉摸不透他在想什幺。
他用食指抖了抖烟蒂,烟灰落在垃圾桶,轻飘飘的四散开来。
暴雨依旧不停的拍打着玻璃窗,风与拿起放在旁边小圆桌上的遥控器,将空调又调低两度。
遥控器被他随手扔在一边,发出啪的一声后,空气再次陷入死寂。
盯着窗外他看了很久,烟只燃了半支,他掐灭,再用力碾了碾。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脱掉拖鞋,在十月身后躺下,“很晚了,睡吧。”
他的手极其自然的搂住她的腰,那力道轻得像对待一件珍宝。
看着腰间那只大手,十月彻底被他搞懵了。她的手还被紧紧绑着,因为领带是桑蚕丝布料,所以并不勒得难受,但这被支配的感觉还是让她心神不宁。
她往前挣扎几下,试图让自己远离他,可刚挪出去一个拳头的距离,就被风与拉了回来,再用力将她后背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他们的力量差距实在太过悬殊。
因为距离的靠近,他的嘴唇碰到了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脖间。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很平稳,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让她心里泛起了涟漪,他今晚到底什幺意思?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绝不能在这儿过夜,再没有原则也不能当小三。
想到这儿她火大起来,因为被紧抱着空气变得稀薄,这更增添了她的暴躁情绪。
她伸出右腿,想翻身踢他,可刚一转身,脚踝上的伤口就传来撕裂般的痛。
她滋一声,脸憋得通红的冲他喊:“再不放开我就报警了。”
看着她不断挣扎,风与站起来,走到衣帽间,打开柜子,从里面掏出一根领带,默不作声的压制住她两条小腿,将它们并拢,一圈缠着一圈,打了个死结。
简单的方法不顶用,十月可是一只不服管教的小野猫。
“别乱动,伤口要流血。”
她被平躺着放在床上,彻底动弹不得。
他支起上半身关掉了灯,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让她留下来很容易,难的是.....放她走。
风与的手枕在头顶,手放在她腰侧,跟她保持距离。
她似乎对他的靠近抵触很大。
不过,他已经不在乎了。
“只要你乖,就不会受苦。”他的手指隔着空气描摹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嘴唇上方,他顿住了。收回手,他翻过身去,背对她,“起夜叫我。”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
“要乖你养只宠物好了。”
“你就是我的宠物。”
听到他克制又冷漠的声音,她下嘴唇抖了抖,“你打错了注意,我会愿意当宠物?我更愿意上吊。”
“不能上吊,不能跟别人睡。”他低沉的声音响起,“谁也不能。”
“睡了你又能拿我怎幺样?”她不服气。
听着她的话,风与缓缓睁开眼睛,他微微调整一下睡姿,睫毛颤动几下便再次闭上,“我会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