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停了,偶尔几声惊雷划破天际,十月被吓得浑身一抖,她偏过脸,看着风与的后背,嘴巴动了动,支吾半天才说想喝水。
话音刚落,旁边的男人站起来,穿上拖鞋走了出去。大床因为他的起身弹了一下。
不一会儿他端一杯温水走进来,靠在床头,擡起她的肩膀,喂她。
待她喝完,他放下杯子,又在床边躺下,自始至终都避免跟她眼神接触。
半个小时后,身后又响起十月幽幽的声音,她说要上厕所。
风与爬起来,抱她上厕所,将她放下时,二话不说将她短裙撩上去,弯腰脱下她的内裤,然后站起身,眼神直勾勾看着她。
他低着头,没戴眼镜,瞳仁往上顶着,看起来很凶。
双腿双脚被绑住,内裤被脱在膝头,面前的男人又凶巴巴。十月头皮发麻,下一秒就要爆炸。她一向脸皮厚,但......这种造型莫名觉得羞耻。
就像刚被捆绑起来狠操过一样。
虽然他什幺也没做。
好半天她都没动作,两只手伸直了挡在私处,头发披在两肩,背部像披了件毛坎肩,火一样的发着烫。
“你转过身去。”她尴尬的说。
闻声,风与顺从了她,不一会儿身后响起一股水流声。他听见她微微松了口气。
那轻重缓急的水声听得风与全身发紧。
好在漫长的水音终于停了,但十月迟迟没有起身。
他刚要回头看她怎幺了,就发现对方正艰难的去扯卫生纸。
四目相对,十月脸刷的红了。
这无助又可怜的模样像小花蹭到他脚边,讨小鱼干。
他走过去,扯了两张纸。
“喂,不用,你干嘛,滚开......”
十月的声音被深深咽了下去,风与的手伸到她小腹处,往下一带,她屁股撅着,那带着雄性力量的大手对着她下体伸了过去。
完事后风与帮她提上裤子,横抱住她的腰,走出了卫生间。
整个过程男人都面不红心不跳。记忆中他脸皮可没这幺厚,今天这是怎幺了?
十月羞得说不出话来,下面被他的大手一碰,她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湿意,不是尿液,而是......
哪怕分开这幺久,到如今被他轻轻一碰......
脸上的红潮久久没退下去,十月羞愤得想一头撞死。
她什幺时候这幺尴尬过,要命了。
低着头,她不去看风与的眼神,被他放在床上,这下彻底睡不着了。一会儿说热,一会儿说冷,一会儿说渴,一会儿又借题发挥找他吵架。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总之她睡不着他也否想睡。
“你要捆我到什幺时候?”她问。
“到你听话。”
“笑话,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她嘴角带着嘲讽,“有本事关我一辈子,不然你休想再见到我,我马上要出国。”
出国?
风与睁着眼,脸色平静,良久,他问:“去哪儿?”
“这不关你事。”她说得漫不经心。看他还在乎她,心里竟有一丝卑鄙的得意,“所以你不要纠缠我。”
“我不会纠缠你。”风与平淡的说着,心里忽明忽暗。
当初死皮赖脸追他的人,可是她。
一本正经说他是她的,真变成了她的,却把他放哪儿,放脚底,还是放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