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动胯部,以为自己听错了,当他真意识到她说了什幺,男人脸上呈现出孩童般的木讷神色。
城市的灯光透过玻璃射进来,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他的声线不稳,嘴唇极力压抑着抖。
“一次一万。”他睫毛微抖,高挺的鼻子抽了一下,“够幺?”
说完他不看她,胸腔像一阵狂风吹过,那里酸得发涨。
她无神的看着玻璃透出的光影打在白墙上,明明知道自己早已深陷其中,但又不愿意承认,只好欺骗自己,倒不如图他的钱,坏得磊落。
“够,太够了.....”
腰间的动作放缓,再至停下,他抽出半软的阴茎,从地上站起来,张开腿坐在窗前的深棕色皮革沙发上,沙发旁摆放着一块餐桌大小的驼色羊毛地毯,上面一个小圆桌玻璃茶几,他拿起茶几上一包红色外包装皱巴巴的烟,从里面掏出一根,很快点上,吸了一口,浅浅的虚夹在指尖。
他看着窗外,缓缓吐出烟圈,看着疲软下去的部位,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已是平静:“给我舔硬。”
眼睛下方是一圈浓黑的睫毛阴影,说完他靠在沙发上,慵懒的神情好似松了口气,只是那口气再也收不回来。
十月顿了一下,在湿意从她脸上蔓延开前她爬了过去,乖顺的蹲在他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
值得庆幸,今晚没有月光,没有人能窥探她的内心。
口腔灵活的裹着男人的柱身,又吸又舔,偶尔含着他的睾丸似鸟喙般轻啄几下。
不谈感情只谈钱,一切变得好办。
不一会儿男人又硬起来,还来不及反应,他揽过她的细腰,手腕一转,便把她按在了羊毛地毯上。
他发出低沉的一声嗯。下体抽动,绝望又残酷。
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她,那欢愉的神情仿佛一把尖刀狠狠刺进他的心脏,脑海中像有一座雪山坍塌,轰的一声像他涌来,一瞬间,他脑子一片空白。
“叫啊,怎幺不叫?”
灵魂像是离开了身体,从高处看着肉身上演一场残酷闹剧。
掐着她的脖子,他故作轻松的奚落她,这不能怪他,能光明正大看轻她,完全是她自找的。
“这就是你的服务态度,像条死鱼。”他声音冷漠,“给我叫。”
“叫你妈......”
她咬着牙,想支起身子喘口气,但刚一起来又被风与给压下去,脚下虚软无力。
风与表情阴霾,悠闲的握着性器缓缓插进那细窄的穴口,先浅浅抽插几下,再直接捅到底,他一点也不急。通红的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十月大腿根止不住的抖,被他插得呜呜咽咽。虽然动的不是她,但却好像刚参加完百米赛跑,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