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放在沙发上,看着那粉嫩的小穴被龟头撑开到惊人尺寸,想起她说她那里记得他的形状。
她的话跟她人一样,浮夸又平常。
他可以通过光影、画面调度,清楚掌控照片呈现的情绪和氛围,所以他不会拍出平庸的作品。然而,十月的平庸就像一副没有任何层次的画,如果她的人生有光影,那就如她所画那样,只有混乱不堪的阴影,并且还描摹得一塌糊涂。
不是骄傲得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不是被她亲一口都火冒三丈,不是被她舔都嫌恶心......
所以爱情,爱情是什幺?他爱她,爱这个平庸的玩意儿?
他扣着她的腰再次从正面送了进去。什幺都是假的,只有欲望是真的。欲望披上了人皮。
他用力一顶,十月被操得脸色血红,她的手无助的放在胸前,想去推他,又够不着他胸膛,男人撞散了她的骨头还不够,还要撞碎她的灵魂。
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操弄,她只能无助的咬着嘴唇。
他们像两只动物,交鬟着,厮打着,彼此憎恨,相互诅咒。
十月被他摆着各种姿势疯狂进入,动作还没摆好就从侧面插入,刚一痉挛又被男人翻过来从后面进入。
她的身体变得不像自己的,除了张开腿没有其他法子。
“好……好了没啊……”她扭着身子,不耐烦的催促。不知道他什幺时候才能发泄完。
再操下去真要疯了。
“没……”
风与低喘一声,肉棒往里进得不能再进,娇嫩的肉壁跟鸡巴摩擦,每抽插一下她的阴道就收紧一分,每次撑开再合拢的极致体验让他深深沉迷。
他们身上黏糊糊的,每进攻一次就交换一次汗液,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着,除了做爱再也无其他。
好久没跟她做,不做回本怎幺行。
他头发乱着,几缕沾在额头,此时配上他的动作,整个人显出一种诡秘的美感,像一只刚在丛林深处苏醒的白鹿,还没入世就闯进这纷乱的厮杀,身上溅起一身血。
十月眼泪还在流,她高潮了好几次,身体脱水到几乎死掉。但不管怎幺夹怎幺吸,男人就是不射。
“不行了....你快点......”
他俯下身贴在她脸上,气喘吁吁的样子像一头正在战斗的猛兽,他摆着胯,下颌尖削的侧着,“求我,我就不操了。”
听着他克制又压抑的声音,十月脑子翁的一声,下面刚被他操到喷水,现在力道一下比一下重起来,她实在受不了,眼睛开始翻起了白眼。
她哭喊着,眼角流下来热泪,崩溃的求了饶.....
这软软的一句求你让他再也把持不住,不过几秒钟,他紧紧捏住她大腿,以超出常人的速度极速冲刺挺进,每一下几乎将她骨头撞碎。
射精持续很长时间才结束,大腿内侧被他捏得又痛又麻。从她身上起来,坐在皮沙发上摘避孕套,满满一袋精液,流口水似的往外滴,上面破着个大洞。
将安全套扔进垃圾桶。他站在十月身边,看着躺在地上瘫软的女人,冷漠的横抱住她往浴室走去。
她眯着眼睛,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温热的水包裹住地板浸润后的冰凉皮肤,她有了知觉,光一次她就被弄得半死不活,本以为终于可以疲倦的入睡,当风与给她擦身体,掰开她的肉穴检查时,她终于知道,这一晚,风与才刚刚开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