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落地,肖期邺喊人掀开帘子。我仓皇地想捡起床单罩住自己春潮的身子,但我的速度不及他们快。我被大汉们拽了出去。我羞涩地四望,发现轿子停在一个别院里,周围除了“四大金刚”之外还站了四名模样俊俏的年轻小厮。
肖期邺自轿子里出来,便被美貌小厮们围在中间,有人替他宽衣解带,有人替他擦拭手和脸。他将双臂架在两名小厮肩上,享受着美男的服务。不一会儿,他的下身被释放出一条长龙,吊在外面,轻轻摆动。一名小厮伸手去抚弄,令肖期邺发出一声餍足的“嗯”。
此时的我正目瞪口呆地被四个壮汉抓着。起先我以为那些小厮是女扮男装的小娘子,直至看到他们的喉结。
肖期邺竟然——男女通吃!他怎幺敢?他可是皇上最宠爱的淳光公主的驸马啊。
肖期邺看向我,对大汉们道:“带她去好好洗洗,今日我们说好了要做游戏,看看我们的小寡妇能不能撑过三个时辰哈哈哈哈哈……”他携着小厮们转身而去。
我心里激烈打鼓:届时到底会有多少人肏我?五个还是九个?被他们肏完,我还有命活下去吗?
四个壮汉得了令,两人先行,剩余两人将我擡起往浴房走。我也顾不得我光溜溜的身子被他们看个精光,毕竟上回已经被他们摸了个遍,我着急的是如何招架他们的巨棒。
他们将我放在一张窄榻上,手上抹油往我身上搓。一人负责上身,专门往我肉团上招呼,一人负责下身,抹着我阴户上的两瓣肥鲍。
“啊!啊!啊!别玩了,别弄了,你们在干什幺?别……”
“小娘子莫怕,我们在给你按摩,很舒服的,没有女子不喜欢。小娘子胸前的两只大白兔是我抓过最大最白最美的。”
确实是很舒服,但我难以启齿。我想说我还要在肖期邺面前挨肏三个时辰呢,别现在就开始啊,待会儿我没力气晕过去了怎幺办?可转念又一想,他们四个也要干我,何不如先笼络一番,好叫他们对我有几分怜惜,屌下留情。
“两位哥哥揉得莺莺很舒服,莺莺也很喜欢,但是莺莺害怕。”
“莺莺别怕,哥哥们疼你……”
在伺弄我下身的大汉嘲笑道:“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有什幺好怕的?扒开腿让男人往里肏,是全天底下最简单容易的事了。”
我上方的大汉对他说:“怎幺说话呢,对美人儿要温柔,何况还是主子心尖尖儿上的人。莺莺小娘子莫怕,跟我们一起敦伦犹如飞升成仙那般快乐。你这般模样,谁也不舍得对你下重手,只要你自己乖乖的,别像上次逼我们出手。”
我心中恼,却努力憋着,轻轻扯着他的衣角,弱弱道:“我会乖乖的,不逃跑。但是我怕太多人,你们又强又猛,我扛不住……哥哥帮帮我……”
“哥哥们确实又强又猛,”他点头认可,“但莺莺这样娇俏可人,我们定然疼惜你。莺莺身上有四处可用,你感到扛不住的时候让我们换一处,岂不美哉?”
他在说什幺……四处?我哪有四个地方供他们使用?难道指的是口、乳、蜜穴和后庭?我想起被虚浮男的手指插入后庭的恐惧和痛楚。后庭万万不可。
但他倒也给我明示了——只要我感到不舒服,对他们撒娇、博同情,让他们换个花样,我便可缓一缓,延长时间。
但我还有一个担心:“驸马爷身边的其他随侍也会加入吗?”
“今儿你见的四个是主子的新男宠,平时也是给我们玩的,会不会加入看主子心情。”
下面的大汉嘿嘿笑:“你这娘们是耐肏的,怕什幺怕,今日叫你知道知道什幺是爽快!”说着他掏出了他的大棒,看着十分粗壮,比肖期邺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想来四大金刚的分身都和他们高大威猛的体形相呼应。
“哥哥,现在别、别现在……”我紧张得往后缩,却发现后面的大汉的鸡巴早已露了出来。
“水放好了。”屏风后传来男声。原来先走的两人去打洗澡水了。
接着他们俩把我搬起来越过屏风放进浴桶里。见他们还不出去,我忙说:“我自己洗,你们先回避吧……”
“嘿嘿,你自己可洗不干净。”
“骚娘们儿,咱哥几个帮你洗,很舒服的。”
“先洗洗,待会儿好好肏你。”
“芜哈哈哈哈哈……”
他们八只淫爪伸向我,肆意地抓捏我身上的肉。可是——真的好舒服。那种陌生的被侵犯的感觉,他们充满了男性魅力的气味氤氲在我鼻尖,我听见他们浓重的呼吸和口水的吞咽声,情欲的气氛浓烈得恰到好处。他们太懂女人的身体了,知道如何“轻拢慢捻抹复挑”,知道如何逗弄能引起我的轻颤和娇嗔。
我擡眼环视,发现他们四根肉棒都挂了出来,没有遮挡。升腾的水汽不仅迷了我的眼,也迷了我的神智。我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在我脸旁边的一根,倾身舔了上去。
这是一根和我手腕一般粗的粉色肉棒,没有虚浮男的腥臭味,又比楚离落的味道重一些。我不知被什幺勾引了过去,伸出舌头从根部往上舔,舔到顶端我的舌头自然地在上面打圈,卷着他的龟头。我流了许多口水,口水顺着那根巨龙流到他的亵裤内,爽得他轻微地打了个激灵。
另外三个人见状,纷纷凑了过来把长棍戳到我嘴边,我赶紧双手握住两根,边上下套弄边含住第三根。我刚刚流了很多口水,嘴巴有点干,但我的欲望非常深,想要好好的吃这几根肉棒。于是我允许它深入我的咽喉,强烈的刺激让我想吐的同时泪眼朦胧。但总算有足够的口水润滑这根肉势。
我将手里的两个大屌互相抵着,我张开嘴含住中间他们交接的位置,用舌头不断分别缠绕。我下腹洞口大开,好想有人在我下面肏穴。
我缓缓地站起身子,攀着其中一人,贴在他的胸膛上发浪:“哥哥们肏莺莺,莺莺是个骚货,下面的骚穴好痒啊,哥哥们的大肉棒快点伸进去给莺莺挠~~~”
一个大汉左右抽了我屁股两大巴掌,笑骂:“果真是个骚婊子,欠干!”于是他把刚被我润湿的大屌猛地插进我的穴里,我差点痛得哭了出来。我带着哭腔叫了起来:“啊呜~啊呜~啊呜~啊呜~啊呜~”
另外一个大汉不悦:“多闻,主子还没玩呢,你怎幺兀自先上?”
多闻不屑道:“增长老兄,你没听见这个淫娃荡妇在求我们肏她吗?他妈的,今日不操她个百八十回,能满足她?谁先谁后又有什幺关系,她又非处子。”
刚刚给我按摩下体的广目也帮腔道:“就是,我们先干一轮,正好帮主子阔穴,待会儿主子可以直接进去。”
“多闻哥哥,你在干什幺,莺莺还要,快点快点,狠狠操人家!”我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会发出这样的邀请,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说出淫言浪语。我的屁股朝向多闻,被多闻后入,面朝持国,而我的嘴也没闲着,正勾着持国和我互相吃嘴,我的舌头和他的舌头交结在一起,吞吃着彼此的口水。他的大掌在我胸上揉搓。
我腾空了的手不忘去摸增长和广目的鸡巴,滑溜溜的手感让我恨不得让他们塞满我。一想到今日可以和他们玩一天,我就兴奋得不得了。
好像我开始领略了多人敦伦的快乐。
“肏!骚货,哥哥我这就来,操烂你的淫穴!”多闻攥着我的屁肉,像要抓爆我一样,又深又猛地用大屌捅我的淫洞,速度快得都要擦出火了。
我好想浪叫、好想求饶,好想说“哥哥干死我吧,我这骚穴烂穴活该被奸死”、“塞满我吧,我身上每一个洞都想被插”、“随便什幺人都好,都来肏我吧,让更多的人看到我被肏的模样”……但我所有发出的音节都被持国的舌头卷走吞掉了。
多闻操弄了我几百下,突然停下对广目说:“你来换我一下,这骚货里面太紧太舒服了,再肏下去我要射了。”
广目自然应承,走到我身后,把着大棒插了进来。他们四个的肉棒相差无几,像四胞胎似的,所以多闻退出广目进来,对于我的蜜穴来说并无区别,只要有人在里面填满就行。我低下腰含住持国的宝贝,双手抱着他的屁股。我后面被人抱着爆操,前面我主动去挑逗持国的大屌,越舔越起劲。
久了持国也受不了,换了增广给我舔屌。
我这身伺候人的本领都是被楚离落锻炼出来的,可能较卖肉风尘女还更强,爽得他们嗷嗷叫,就像被他们肏爽得灵魂出窍的我。
“不行了不行了,我好像射这个骚货!”
“换人换人,我来!”持国又接棒到我后面肏我。
“几位大人,主子问你们给小娘子洗好了吗。”门外传来一个肖期邺男宠的声音。
“差不多了。”多闻在屋内回复。
“主子在正厅等你们。”说完他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