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舟若行虚喘着抱在他胸前,汗水打湿头发黏在脸上,她抵抗下身传来的酸麻,断断续续,“第一次,我不想现在。”
南天远脱下她球裤,单膝跪在她双腿间,手在内裤下起伏。
“我还没洗澡。”舟若行的手搭在他肩上,配合分开双腿。
南天远将一条腿掰开踩在膝盖上,手指剥开肉瓣复上阴蒂,碾压掐弄,擡头看她表情,“现在不要你。”
“我想舔。”
“唔……”舟若行下意识夹紧腿心,他还是扯下了内裤,下巴贴上去含住阴唇。
“啊……”穴道深处不争气涌出一波儿。
自从南天远问她凑合一下行不行,舟若行就像失了心神的提线木偶,恍惚间就跟着他的思路走了。懵懵懂懂说试试看,稀里糊涂就成了他女朋友。
急于昭告主权,南天远请她和室友吃了顿毕业散伙饭。那三个丫头丝毫不意外,你俩现在才确定关系?我们一直以为你就是若若的男朋友。
毕业后,舟若行进报社实习,南天远留校任教。
他三不五时找她约会,能做的不能做的都没落下,除了最后临门一脚。
玄斐然教导她女性的身体属于自己,要充分享受和利用。舟若行没有其他男人,不知道雄性动物是否都这幺会做。他用手用舌用所有能想到的地方,伺候她从上到下的敏感。
她瘫在他怀里时候想,还没真的进入就欲仙欲死,他哪学的这些套路。
几乎半张脸都埋在身下,男人泛青的胡茬蹭在嫩肉上,带来异样。舟若行抿唇仰首,呼吸凌乱。
舌尖推开层层迭迭,陷入秘境,南天远贪恋这种味道。
她情动至深的荷尔蒙混着微微汗水和爱液的味道。这是他的春药。
舌尖灵活,侧面又硬,斜着插进处女穴里,浅浅舔动,就卷到上壁的敏感点。越顶水儿越多,南天远来不及咽下,淫水儿从他嘴角滑到喉结。
他吃得啧啧有声,双手掰开大阴唇,撤出舌头,由上至下地舔。
唾液和爱液将娇艳欲滴的粉鲍涂得晶亮。
舟若行小腿肌肉不受控制抖动,她缩着小屁股往后躲,“我要到……”
“要什幺?”
南天远小心伸进一根手指,直到那层膜停下。就勾在穴道三分之一处,用指节去剐蹭内里。
“别动了。”
舟若行哭哭啼啼抓住下身的手,制止他,“想尿尿。”
这三个字却让他眼睛一亮,他来劲儿,又加入一指抽动更快,“还有什幺感觉?”
“好胀。”
舟若行眼角挂着泪滴,穴口套在他手上,浑身酥软站都站不住。
她的反应鼓励了他。
手上提速,加上唇舌伺候,双管齐下。娇弱的私处从未接受过这样的疾风骤雨,高强度攻击下,没多久,舟若行就难耐地叫。
想发泄又担心,身体里的火苗却无法压抑,越燃越旺。
“我怕……”她染了哭腔。
“泄给我,糯糯。”南天远的声音又淳又磁性,低浅绵厚。
舟若行害羞,还是没办法完全打开自己。
南天远起身掀起她球衣,推上运动文胸,咬住乳球。
细腻绵软的乳肉抿在唇间,他弯腰嘬吸,把玫红的乳头扯高又送回。
两团圆润饱满的奶随下身手指的进出在他眼前漾出勾人乳波,他只想把人拆吃入腹。
“不舒服幺?”南天远掌在乳房下缘,托起揉搓,另只手抠在水穴里抽动。
她摇头,发丝都贴在脖颈上,呼吸喷在他眼皮,灼烫一片。
“不相信我?”
还是摇头。
“没有安全感?”
继续摇头。
“糯糯。”南天远噙住她的唇,追逐似的挑逗,却不吻上,“想做什幺就去做,在我怀里,什幺都不用怕。”
“可……好脏。”
训练了一下午汗水粘腻,刚见面就跟发情的母兽般张开腿给他舔,还被舔到要高潮。
舟若行捂住脸,这哪像没被入过的处女,她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不脏。”南天远啄吻她,“这不是肮脏的事,我甚至——”他变态舔她脸,“喜欢你出汗后的味道。”
然后深嗅一口气。
四唇相印,他狠命地厮磨啮咬。舟若行心倏地一荡,头脑发晕,甬道不规则收缩,穴口包裹指节,一股股喷出清凉液体。
“若若!”突然有人砰砰敲门。
是玄斐然的声音,“我的沐浴液用完了,你借我下。”
“啊啊啊——”她咬上他的唇,哆嗦着喷了。
身体随之瘫软前倾进他怀里。南天远双臂从腋下抱住她,忘情地吻,手掌拂开她额前碎发,“还要幺?”
“若若你在幺?”玄斐然很执着站在门外大声喊。
“有人来了。”舟若行小声推他,南天远重新探入手指。
高潮后的甬道禁不起一点折磨,稍一触碰痉挛就层峦叠嶂涌出,嫩肉绞紧手指,细密地蠕动。
她捂嘴呻吟。南天远前后轻摇指节,与她额心相抵,“别管她,再来一次。”
舟若行分心,内里缩更紧,南天远咬牙轻吼,“我要忍不住了。”
她听到门口脚步声远离,低喘着说,“等我洗了澡好不好?”
南天远解开皮带,脱了她球衣扔在脚下,看着她健硕结实的胴体赞叹。另只手始终罩在奶子上抓起又展平。
伸手绕到她脑后解开马尾,樱花味席卷两人周身。
舟若行微侧了脸,隔了窗帘贴在玻璃上,赫然吓了一跳。
窗外有人。
玄斐然觉得奇怪,她看到舟若行回了屋子,怎幺没反应。
从大门绕到窗下,她矮身从缝隙往里看,窗帘紧掩,人影绰绰光线昏暗。
舟若行想出口回应,南天远却舔吻着她。她呜咽着锤他肩膀,他淡淡瞄了眼。
“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