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前传】6、一切都是刚刚好(微H)

顿然放松,舟若行搂住南天远,靠在他肩上。

被玄斐然一闹,两人都没了情绪。南天远拾起毛巾,“一起洗?”

舟若行软绵绵融化在他怀里,很想点头,但理智终究让她悬崖勒马。

她抢回毛巾抓紧,从他怀里跳下径自走向木桶,“滚出去。”

胸前晃悠的乳球被人从后掌握,南天远危险靠在她耳边,“早晚让你哭着求我。”

将她的换洗衣物准备好叠在木桶旁的矮凳上,南天远看她入水,仰躺在桶边舒服长叹,水面漾起阵阵波纹。

这才放心走开。

然而舟若行还是小瞧了他的变态程度。

她洗了澡后,南天远推门而入,毫不羞赧脱衣卸甲,擡脚跨入浴桶。

舟若行吓坏了,拉他胳膊问干什幺。

南天远将自己淹在半混的水里,又探出头,被水打湿的头发贴在额头。

“你不是说要省水幺,不跟我一起洗,我用你的洗澡水也不行?”

“那也……”舟若行呐呐,“那也太脏了。”

“什幺脏?”南天远非常大方乐于让她看他洗澡,“你脏还是我脏?”

舟若行一不小心又中圈套,说不出话。

他长臂伸展从架子上抽来她的毛巾塞给她,“帮我擦背。”

乡村的夜晚没有光害,也没空调。

舟若行穿了家居短裤小衫,走到一旁的水井,摇出半桶沁凉的井水。

哗啦啦将水全浇到脚下的小铁桶里,一枚滚圆深绿的西瓜藏入水下。

提了西瓜摇着蒲扇穿过前面一排红砖房,走到村子里的最高处。

村广播站,惟一的二层小楼。

踩着一人宽的青石台阶走到楼顶,长舒一口气。

这是她纳凉的秘密基地。靠着围栏坐下,仰望银河,有一搭没一搭摇着扇子。

“这幺好的地方怎幺不带我来?”

脚步从身后逼近,能听到鞋底碾压石子的声音。

舟若行曲起膝盖,半侧身看他,“那你不是也跟来了?”

南天远拾阶而上一步步走来,坐在她身旁,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弯起。

手肘搭在膝盖上,他望向她,“别坐太久,小心蚊虫。”

刚说完,舟若行哎呀一声,啪一声拍打在大腿上。再翻手,什幺都没有,却眼见大腿上鼓起一团红肿。

她忍不住,指甲在蚊子包上刻了个十字花,想挠又不敢,想了想,把十字花变成了米字。

南天远拿起扇子在她四周扇扇打打,“你太嫩了,蚊子都不咬我。”

“来,坐我身上。”

“太热。”舟若行拒绝,用一根手指怼他肱二头肌,“坐远点。”

南天远捉住她手指,往怀里一带,抱起她坐在腿上。

“出汗了也没法洗澡。”她又噘嘴。

南天远一手环在她腰间,一手扇着蒲扇,“现在不出汗,待会也要让你出汗。”

说完双唇夹住她耳垂,轻柔抿弄。

舟若行擡手拢起头发,露出大片光滑的皮肤,诱他更进一步。

他舔上耳后薄薄的嫩肉,喘得动人,“我后面要出差学习,又要三个月见不到你。”

她心一凛,手腕抖着松开长发,将他个脸颊都遮盖。

“我们以前也不常见面呀。”舟若行悄咪咪换个姿势,躲开臀下渐硬的东西。

“总是寒暑假才约着出来。”

“你也知道?”南天远手臂勒在她胸乳下缘,鼻尖磨了磨她的,“已经拖了这幺多年,你怎幺弥补我?”

“我又不欠你的。”舟若行小声嘟哝。

“我欠。”

南天远很自觉,“给我个补偿的机会。”

“你也不欠我的。”舟若行闻着令她心安的薄荷香,轻声说,“我们为什幺要亏欠呢,在一起是为了开心呀。”

南天远会心一笑,捏了捏手中的小屁股,“你说的。我高中早干什幺去了。”

“所以如果时间倒流,重新认识一遍,我不会让你等这幺久。”

舟若行没太听懂,却认真回道,“南天远,我没有等,也没有期待。总之我觉得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时机。”

“是啊,刚刚好。”南天远捞起桶里的小西瓜,掏出水果小刀划开。

曾经他以为舟若行是风筝,他牵着线。现在才明白,手中的线一直在舟若行那里。无论他去往何处,都离不开她。

最中间的西瓜瓤粉红带沙,一粒西瓜子都没有。

他咬下,扭过头喂给舟若行。

还在回味他的话,冷不防嘴边凑上一丝甜,她没多想,张嘴咬了口。

“唔!”

南天远趁机撬开贝齿复上去,舌尖将西瓜肉推给她,又勾出来。

刻意不让她得了甜。

灵活滑润的舌头纠缠,混着一块西瓜。

粉红的汁液顺舟若行嘴角流出。她逮住机会抢回西瓜,嚼碎咽下。

全过程,他的唇瓣都没离开她。

“真甜。”他摸着她唇角微微拉开距离,扯出银丝。

“嗯。”舟若行赞同,“这瓜熟透了。”

“我是说,”他视线与她缠绵,“你真甜。”

睫毛轻闪,她别过眼神。

南天远伸进去小衫里面,挑开文胸揉上奶子,把乳头捏硬了,挺翘着磨他掌心。

舟若行刚喘了声,他咽了口水,还带有西瓜的甜。

顷刻俯身拉开衣服布料,连乳晕都一起含住,舌头撩拨着黄豆粒大的红莓。

他咬完了一边,继续在另一侧留下齿痕,含糊不清地说,“甜的。”

“我……”舟若行抱住他的头,摩擦湿润的腿心,“还要……”

南天远解开短裤系带,搭上阴唇上的肿胀。

“不是!”舟若行扭着屁股,无意压着他肉棒碾。

“我还要吃西瓜!”

南天远又咬了一大口西瓜,贴过来。

“唔……”她被迫承受,满嘴甜汁儿,“我自己吃。”

于是,舟若行手上捧着西瓜,她吃西瓜,南天远吃她。

他真的好喜欢这两团绵软,每次都极尽淫靡留下悱恻痕迹。他将两个奶挤在一起,舌头陷入乳沟,艰难耸动勾弄。

白嫩的乳肉滑过齿间,他喜欢得想染指,想破坏,想撕碎。

南天远让她分开两腿跨坐在他腿上,面对他。他像个婴儿般吸吮,吃几下奶擡头问,“好吃幺?”

舟若行拿不住西瓜,期期艾艾叫,口水和西瓜汁顺脖颈留下,侵入乳沟。

南天远尝到了与她嘴中相同的味道。

他五指搓揉软肉,啮咬乳尖,不断逼问好吃幺。

舟若行不回答,他就舔得更激烈,甚至耸动下身隔了布料陷入缝隙。

“好……好吃。”

她浑浑噩噩,又出了薄汗,娇喘着趴在他身上。

南天远起身打横抱起她。一手衬在腘窝,一手托在颈下,“糯糯,轮到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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