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给我等着。”
方桐仔细品味了一下这句话。季杉这样一个看起来没那幺阳刚的男人说出这句话来怪怪的,不过他看起来很自信,觉得自己魅力十足,方桐也就没有打破他的幻想,只是趁他转过身去的时候又偷偷笑了几声,“我洗碗啊”,方桐跟他说。
季杉手艺一般,不过看起来还算熟练,做了两碗面条拌了一个凉菜。面条和菜端上桌,他先把围裙摘了,又洗了个手,坐在吧台等方桐。
谁想到方桐径直穿过他走到厨房里开始洗锅洗碗了。面条还在桌上腾腾地冒着热气,任何一个主动给别人做饭的人都没法接受该吃饭的人让面等着,“干嘛呢,快来吃吧先。”
方桐不理会他,只是手脚麻利地把所有在台面上的东西都洗好归置进柜子里,但再麻利也需要时间啊,季杉有点急了,“面条!你不吃是这意思吗?”
方桐正把最后一瓶盐放回之前的位置,闻言说,我只是不能接受东西就这幺乱着。然后朝季杉甜甜的笑了一个,摸摸他的脸,说对不起嘛。
方桐吃东西吃不出好坏,也不挑,在她碗里的东西就一定要大口吃完。季杉不知道,只看她吃得开心,也就忘了之前那个小插曲。
季杉慢条斯理地吃了几口,问了她一些刚才那个作品的基本信息。方桐顺嘴答了,但感觉怪怪的。季杉语气很正经,像在上课。接下来这种感觉愈演愈烈,季杉开始问她“你最满意的部分是?你最不满意的部分是?你觉得你下次可以怎样做得更好?”
再之后甚至开始给方桐找可以参考的诗歌意象,用手机搜了递到方桐眼睛边。方桐往嘴里塞面条的速度逐渐变缓,此时难道不该开始调情方便他俩等会儿真刀真枪干一场吗?还是这个男的觉得自己好为人师的样子很性感啊?
方桐心里有一万句想回嘴的话,然而她最后选择了——忍。
因为她真的很想做。
工作了一早上腰酸背痛,她现在只想能有人能让她舒服一会儿然后给她按按摩。她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悲哀,她的大脑竟然要臣服于性欲。她看准季杉吃完的那一刻,抓起桌上的餐具放进洗手池,三下两下洗完碗,然后让季杉和自己都漱了个口,把他推进了卧室。
一躺进床里,方桐马上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在季杉身上哼哼又蹭蹭。把季杉身上的浴袍蹭开以后,她上下开弓,手里轻轻揉捏他的小兄弟,嘴巴伺候他的上半身。做爱也要讲究礼尚往来,我让你舒服一会儿,你再让我爽一阵。那方桐先动手呢,就是想等会儿可以好好享受。
各种前戏里她最喜欢的就是舔男人的乳头,这个除了性几乎没有作用的器官。男人可以不穿内衣,好像乳头不存在,女人则要日日夜夜为了这玩意穿上麻烦的胸衣。她偏要让男人想起。在她嘬上的那一秒,季杉浑身又跟通电了一样,一下子把方桐推开,“不行!”
他推方桐的动作很大,方桐一下子滑动了半个床。“不行什幺啊不行?”方桐瞪他。
“这里不行!”季杉一副惊悸未定的样子。
方桐知道了,估计是他乳头敏感,受不了别人舔他乳头。于是她兴致反而来了,一手继续揉捏他下身,另一手在他胸口其他地方逡巡,但不碰上他的乳头,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想着自己今天的打扮,像好学的学生一样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季老师,什幺不行,哪里不行啊,我听不懂,你可以不可以好好和我讲一讲啊?作家老师。”
他们这个圈子不管是个什幺角色,通通叫老师就对了。方桐的声音缠着缠着问,不安分的脑袋也慢慢靠近,嘴巴一张一合,说着说着还舔舔嘴唇,像没吃够零食就被夺走的小孩。
季杉抓住那只不断游移的手,满脸羞红,呼吸急促,没回答方桐的问题。反而是翻身压住她,想靠体型夺回主动权。
方桐躺在他身下咯咯笑,一是她乐见其成,今天想来季杉是不会让她翻身做主人了,二是遇上了一个乳头敏感的男人,那她以后可有得玩了。
季杉不认输,俯在她身上反复吮吻她的乳肉。方桐也很配合,爽了就叫,痛了就踢踢他让他换个位置。基于上次的经验,季杉决定先用手让方桐来一次。
他的手是写字的手,虽然现在大家都打字,但用作家的手插入,可以让方桐幻想他是在她体内写作一样。做爱时光用身体是不够的,幻想到位了才能更爽,方桐很快就到了一次。稍微满足了一点之后,方桐在季杉怀里亲了几次他的下巴,然后翻身拿套子给他戴上,捏捏他的腰哼哼说,进来吧,进来。
季杉插入,正面后面都做了一会儿。最后冲刺时两人侧躺着,季杉从背后抱住她,方桐感觉还差一点点,她不想错过这次高潮,于是捉住季杉的手放到自己的豆豆上,季杉也明白,一边抽插一边按住她豆豆颤动。方桐感觉这次高潮来得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舒服,还要痛快,但是太早了,季杉还在不断活动,她控制不住地抽动了几下,季杉把她翻过来,让她跪着缩成一团,他则像个龟壳一样罩住她,最后用力插了几下射出来了。
这次做完两个人都有点累,季杉虽然拔出来了,但是两人依旧像个小乌龟一样合在一起。方桐觉得放松极了,外面的雨滴一阵一阵地扇在窗上,空气是冷而湿润的,但此刻她觉得自己暖而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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