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僵硬的擡起头,她现在右手插在小嫩逼里,左手掐着奶尖,面前是春梦对象,泰安寺佛子寂天,她竟然把浪水儿喷到人家的僧袍上,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她“腾”的一下变回狐狸,打算走窗户,结果半道被寂天拎着后颈皮提溜到他面前,夭夭害羞的用两只前爪挡着脸。
“夭施主,你怎会在小师叔的禅房里,寂云现在在哪?”寂天英气的剑眉拧着一个结,哑着嗓子问她。
夭夭选择装死,心里想总不能说你的小师叔也是一只狐狸精,还是我二哥,她选择性跳过了第一个问题,用前爪指了指门外,心里用狐族的血缘感应让她的便宜二哥回来。夭璟来的很快,看到夭夭被扼住了命运的后脖梗,劈手就把她抱了过来,揣在自己怀里,夭夭仅露出来一个小脑袋好吃瓜。
寂天看到夭夭信任的样子,想要捞回狐狸的手僵在了半空,只能尴尬地放在身侧,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她怎会认识寂云,为什幺他们之间如此亲密,倒显得他多余起来?
“ 小师叔,住持让您今日戌时到大佛堂讲经传道。”“知道了。”夭璟头也不擡,只专注的一下一下顺着怀中小狐狸柔软的白毛,夭夭舒服的眯起眼睛打呼噜,寂天的眼睛不肯错过她任何一个动作。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搓了搓,终是艰涩的开口:“师叔是何时养的狐狸?”“五百年前,你若是没有事,就先离开吧。”五百年前,竟是比他的岁数还大上两百年,既是与他人早已同心,又何必来作弄我,乱我一颗佛心?离开时腿像灌了铅,迈不动步子,却又走的那样快。
“二哥,你别欺负他啦~”夭夭拱了拱哥哥的手臂。
“切,瞧他那不值钱的样,你晚上哄哄他去就好了。”夭璟把妹妹搂的更紧了,他宠了五百年的妹妹,她认识这小子才多久,他得看住了,更何况是个和尚,怎幺让夭夭性福?
“我看春宫图的时候寂天进来了,我那会儿没穿衣服,他不会看见了吧。”
“我走的时候给你设结界了傻丫头,你自己催动灵力露的馅可不怪我。”夭璟捏着狐狸的鼻头笑得宠溺。
无相国下起了雨,雨到了泰安寺缠成线,缠着寂天的眷恋,他特意路过了夭夭的禅房,他也不知是怎幺,发了痴,就在雨中想等她回来,他没有伞也不想躲,任凭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他不在乎,他只希望那贪玩爱笑的狐狸能看看他。他在门前等啊等,等到僧衣紧紧贴住身躯,等到太阳落下地平线,等到星星爬上漆黑的夜幕,也没有等到那一团雪白毛球。
一切都是美丽的错误,但还好实迷途其未远。要是寂天肯回自己的禅房走,就能看到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孩躺在他的床上,少女双腿紧紧地夹着被褥,把自己的逼豆豆放在上面磨来解痒,雪白的巨乳露出大半,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这和尚怎幺还不回来,她都光着屁股在这躺大半天了,突然门被推开,夭夭赶紧用了个障眼法,就看到浑身湿漉漉的寂天回来了,他把湿衣物扔到地上露出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身躯。
他缓缓擡起一条修长的腿迈入浴桶,夭夭眼尖的看见和尚八块腹肌下蛰伏在浓密毛发中的一大团疲软的肉茎,比她在春宫图上看到的男人的那事儿大了好多,配上他这一张禁欲俊美的脸,要是插到自己的小逼里,那该有多舒服。突然鼻子一热,夭夭擡手一摸,竟是流了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