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后台喧闹无比,比早市的农贸市场还吵闹许多,楚言站的位置视野十分开阔,身为一名合格的保镖,获得视野让她很有安全感。
四周是工业风的黑色墙体、地面,在冷光灯照射下显得空落落的。角落堆着一些纸箱子,在七杂八的东西散落着,还有一些灯光摄像机等设备。
李荷扭着嫩腰让助理把吃的喝的放在餐桌上,蛋糕、饮料以及水果被完全摊开。
李荷的金主就是雇佣楚言的人,她眉眼间总带着天真的神情,也是这个眼神让她得到金主的宠爱。
演出结束楚言把李荷送到金主指定的酒店站在门口等候,叼着电子烟吞吐云雾,屋内娇喘声翻云覆雨的声音,她仿佛没听见。
楚言从小就进了特区,就算是女儿身也坚定的追随父辈脚步有着崇高信仰,却因为一次爆破伤了右耳的听觉,后来她像廉价劳工被下放…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让楚言收了思绪,几个女人咒骂着往这边走,楚言认识为首的女人,金主的正牌老婆…
一场撕逼的恶战,楚言的脸也被挠花了,收到金主的眼神,楚言用被子裹着李荷,抱着她跑到地下车库。
动作特别熟练,完全是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车后座李荷掀开被子,露出她身上的紧身衣,楚言看了一眼眸色一怔,不是被吸引…是她也穿过…
把李荷送回公寓,李荷像什幺都没发生一般上了楼,楚言却靠着车座椅点燃支烟思绪飘远。
席庚说起来也不知道算不算她的金主,可她确实被席庚买下。别人买下退下来的人不然是当打手,不然培养卖命,可是席庚买她目的完全不一样…
席庚准备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异常紧绷,衣服布料绷出身上线条感,而席庚却十分满意,还给他套上了白色长棉袜,楚言像一个被打扮的玩偶不能反抗。
衣服穿好后带有一丝禁欲的性感,而短裤和袜子之间,那截裸露的雪白的腿,就变得十分刺目起来。
被打扮好的玩偶被丢在床上扒光了衣服变得赤裸,席庚看她的眼神直白又露骨,将身体敞开成一个大字,又把她的手脚戴上皮质索套固定在四个床脚。
皮鞭一声声抽打,“就那幺想跑!去端盘子都不愿意留在我身边!楚言!”
这个如厉鬼一般的男人买主她并不陌生,而是陪着楚言出生入死过,一起长大的人。在她被当狗一样买卖的时候,把她带走,给她最好的治疗,可是后来都变了…
虽然他们身处一个训练营,楚言和席庚信奉的却完全不一样,一个心怀坦荡,一个黑暗沉浮。
他们就像一个棋盘上的棋子,一个是黑子一个是白子,他们相遇时,总有一方会输。
席庚说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平局。
席庚目的暴露,真实面目被撕开,楚言25年的记忆里都有席庚,却好似从来没有真正认识他。
楚言身躯上布满鲜红的痕印,那是被鞭子抽打出来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出了血珠,在她白净的皮肤上显得妖媚而蛊惑。
灯光下高挺的鼻梁将脸部轮廓勾勒的更有线条感。此刻,她正在闭目喘息,布满红痕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楚言没有求饶,这点疼对于她不算什幺,她也知道席庚就想听她求饶,听她妥协,可是楚言还是会逃跑。
一双布满糙茧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大力的抚摸和揉捏让被缚住的人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那双手碰触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
当手移动到她垮间的时候,楚言睁开了眼睛,“你够了!”
他的声音有些清冷,就像他的墨色的眸子一样,没有半分被情欲沾染的色彩。
席庚阴沉着脸,“ 总有一天让你哭着求我干!”
楚言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