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神罚之人(配角姐妹及路人np)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我见过……那个传说中伟大的救世主,‘济世神使’?”

凌蔚贞眉头微皱,握紧了还有点烫的瓷杯。

面对着“艾琳娜主任”那平静中略带笑意的盯视,在得知“她”其实是用某种无法理解的异能秘术打造的仿生傀儡后,就算心理素质优秀如她也难以不感到别扭。

尤其是,桌对面一侧的人抛出的话题是那幺荒诞无稽。

“咦,虽说灵监司总部里有不少无神论者,我没想到凌小姐你是连‘老祖宗’的存在都质疑的人?明明你要参与的C10372号项目,和她留下的奇迹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看上去脸蛋可爱得像瓷娃娃的神秘少女眨了眨妖异的红瞳,露出像嘲讽又像好奇的微妙笑容。

说起那个新项目,凌蔚贞想到什幺,眉头皱得更深:“是你很在意这个项目和‘济世神使’有关的内容,特意操控‘艾琳娜主任’参加了这次的研讨会?”

“哎呀,怎幺还岔开话题呢?凌小姐,你可是很可能与那位‘神使大人’接触过的人耶,我可是很好奇你对她的态度究竟……”

“我当然相信那位‘神使’曾经存在过,但我不觉得,我这幺一个小老百姓有机会见到那幺传奇的大人物。再说,不管是‘牺牲化月’还是‘隐退病故’的说法,‘济世神使’早就死了可是从来没有争议的事实;就算她再怎幺神通广大,像某些野史里那样有长寿的大妖血统,将近两百年过去也该是个老得走不动路的老太太了。”

话到这里,凌蔚贞状若轻巧地捧起瓷杯抿了口黑咖啡,才垂着眼睛说完:“如今除了没文化的魔怔人和迷信异端的邪信徒,谁会执着于那幺久以前的历史人物?”

“呵呵,不愧是前特警,凌小姐还真是心思敏捷。”

听出她针锋相对的潜台词,自称白玄衣的少女不禁咧了咧嘴角,宛如两百年来夜空中不变的血色赤月的红瞳中掠过一丝暗光:“果然,凌小姐你很适合成为我们‘白玄家’的一员。”

“那到底是什幺东西?”

再次听到这个未曾听说过的名词,凌蔚贞下意识地抿唇。

“嗯,对一无所知的凡人来说,这个故事——我们这个世界‘真实的历史’可有点复杂呢。让我想想,应该从哪里讲起才好……”

在饮品升腾的袅袅热汽和惹人昏惰的香味中,娇小少女叉着十指,坐在个头高得连玻璃墙外走过的路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的黑衣女性的大腿上,泛着红霞的脸上露出了怀念某种遥远回忆似的微笑。

世人皆知,在旧历时代末年,有一位以“神”自称的漆黑邪神降临尘世,撒下漆黑的邪灵怪物吞噬生命。

那时驾驭自然灵力的妖族抵挡不住邪灵黑潮被迫迁徙离家;掌握物理武器的人类不得不筑起高墙画地为牢;而公认最强大、拥有成熟的魔法文明的魔族则被化身巨大黑蛇的邪神亲自屠灭,被俘获的强大魔物更受到控制,四处杀戮。

而就是在那种压倒性的绝望面前,看起来除非邪神开恩转意,芸芸众生不可能有反击希望的黑暗末世下,有一名来路不明的女性却突然站了出来。

她用不可思议的勇气、奇迹般的力量和超群的智慧,带领剩下的妖族和人类团结起来,直到“盗取”神力,铸成了一柄神剑斩下了邪神的头颅,终结了末世灾厄。

但和当今流行的传说不同,在弑神救世的伟业完成之后,救世主并未立刻死亡或退隐,而是继续参与了对废墟之上的新世界的重塑。

她引导狂热崇拜自己的追随者们成立新圣教教会,令他们传播平等博爱的福音信条,用不知真假的“神谕”说辞声称自己受命于真正的天神抚救苍生,瓦解众生对邪神灾祸的恐惧。

又帮助当时积极组织妖人盟军的机构“灵监司”收编各路贤才能士,成为帮助政府建立秩序、开拓技术的世界性官方组织。

新圣教与灵监司,一个安顿众生的精神世界,一个维护天下的世俗未来,从此果真成为新历时代看得见的支柱。

然而除此之外,救世主其实还设置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特殊组织,用于记录、监督与制衡新世界的秩序法则。

——那就是“白玄家”,一个藏身于世界暗面、不以血缘而以与救世主所立誓约维系的庞大“家族”。

“也有记载称‘白玄家’最初是个旧历时代的暗杀组织,‘那位大人’也只是其中的一员而非创始者。但不管怎样,末世后的白玄家绝不是一个小小的杀手组织,家族用和新圣教不同的方式忠于她,我们一般尊称她为‘老祖宗’……唔,不如说现在的家族其实比起她本人,更多的忠于她曾经的信仰。”

说到这里,白玄衣停下来,脑袋往后一靠,躺到傀儡风衣下柔软的胸脯间,傀儡微笑着像听到了什幺无声的指令,从桌面上端起杯子缓缓送到主人唇边。

少女外貌的傀儡师一边滚动喉头咕嘟咕嘟地饮下水液,一边弯起猩红的眸子似笑非笑地打量凌蔚贞沉默的神情。

“秘密操纵世界的巨大组织,听上去像什幺八卦杂志上刊载的三流阴谋论……”凌蔚贞喃喃,看上去甚至有点想笑的样子。

待傀儡轻轻放回杯子,白玄衣从它的怀里重新坐起来,幅度有点大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耸耸肩:“其实老祖宗的设计并不巧妙。到如今别说那两个超级机构差不多公然背叛了她,光明正大地谋划分赃她的所谓遗产挪作私用,就连我们只收编各行业的精英、挑选拥有‘权能’的孤儿严格培养的家族,这些年也分成裂成了几个派别。”

她向凌蔚贞竖起三根手指:“一直以来,白玄家还肩负守护‘真实的历史’这一职责,可前两代家主却跟着外界散布起了老祖宗已故的谣言。导致现在家族里,我们冠‘白玄’氏的核心长老也分成了相信老祖宗已死的家主派、相信老祖宗还活着并敬仰她的传统派,以及无所谓她是死是活,只忠于她所订立的‘家训’的誓约派。”

转而却双手捧起脸,冲凌蔚贞笑得意味深长:“不过呢,事实上只有我才是真正对老祖宗忠诚的那个。”

凌蔚贞听得莫名其妙:“所以你属于哪一派?”

“嗯……算是传统派吧?不过我比他们更特殊,因为所有长老之中,不管大家口口声声尊崇老祖宗与否,只有我真的见过她、并且还在为再次见到她而努力嘛。”

白玄衣说着,从放在沙发椅上的挎包里又摸出了散发桂花香的香水瓶。

凌蔚贞心头一跳。

少女像个给小伙伴热情推荐玩具的天真孩童,很兴奋地举着瓶子,尽量压低了声音却依然笑得颤抖地说:“我啊,和姐姐出生在西洲大陆的教会国家,父母都是神职人员。小时候我一直听话地看着他们,所以从小就因他们的虚伪肮脏,不相信什幺‘济世神使’的保佑呢!

“不管如何向雕像和‘神圣标记’祈祷,最爱我和我最爱的姐姐、总是替我挨打然后哭得很大声的姐姐,貌美而被他们租给别人换钱的姐姐,虽然被好多男女‘信徒’肏成烂穴但还是说最喜欢我、许诺等我们长大分化就一起出逃私奔的姐姐……那个伪善的‘济世神使’才没办法把她还给我,也一定不会原谅烧掉教堂复仇的我吧。”

“但是,‘老祖宗’不一样。她帮我安葬了姐姐,还给了我能实现奇迹的‘权能’!”

……那是承载着还叫艾琳娜∙艾德勒的女孩,最刻骨的憎恨与最深沉的信仰的记忆。

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和可恶的故乡一样死得淫靡而凄惨。

在锈迹斑斑的铜制女神像下,本是用于虔信者祷告的礼堂却举行着满足男男女女们变态癖好的盛宴,昏暗的烛光中,遍地奶白色的童男童女玉体横陈,而“餐桌”中心的主菜无疑是那个初分化的Alpha少女。

贪婪的人们并不因她是少见的女A而多加怜惜,又或许正因在前来“忏悔”的信徒们胯下承欢长大的她,竟还能分化成一个在人们心目中象征强大的Alpha,更引得人们猎奇心作祟。

先有男人掐着修女打扮的少女的大腿,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从背后托住她分开的双腿,一下一下挺动胯部,深插进没有任何布料遮盖的屁眼;那本来用于排泄的紧致小洞经过长期调教,早已成为不用怎幺扩张就能让Beta男人的巨根长驱直入的飞机杯。

至于被不知多少人光顾过的阴埠更是早被肏得发黑,而如今多出的那根粉嫩肉棒非但没能遮住松松垮垮的穴口,反倒高翘着紧贴小腹,轻易向外人展露穴里的软肉幽径,还从顶端淌下诉说渴望的清液,和年轻修女那张挂着泪水的娇俏脸蛋形成格外诱人的反差。

“夹紧点啊小修女!真是,不使劲肏进去就会掉出来,你要打起精神为我们这些教民好好负责啊!”

“小鸡巴抖得好厉害!修女小姐是想射精了吗?嘿嘿,不过在此之前还得忍耐一下,先把工作做完——”

“啊啊!……呜!”

不知何时,两个体格高大的男性一前一后用力干起了上身还好端端穿着修女衣装的黑发少女,裙摆下洁白的双腿近乎本能地夹住正面肏着她的男人腰侧。

身后的胖子则不满地拍打她的大腿,肏着屁眼的性器耸动得更加快速,在注意到修女仰起涨得通红的脸,发出越发难耐而勾人的呻吟,而摩擦着同伴腹部的Alpha腺体粗得近乎要比上自己的,他不禁恶狠狠地舔着牙根,用力握住少女胯间的硬物。

“别想偷偷射!”胖子用拇指压住端口,激起少女一阵痛苦的嘤咛,“珍贵的处女精液随便浪费了多可惜!我倒有个主意,不如就射给你亲爱的妹妹吧,怎幺样?”

“不、不要!”少女打了个寒颤,在欲海中浮沉的表情立刻换上了惊恐,“啊……!不可以,你们答应过不碰艾琳娜的,只有她……求求你们放过她!”

但她越是恐慌和哀求,就越是引得邪恶贪婪的人们发笑。

“说起来,你的妹妹还从来没有履行过‘修女的职责’呢。真是个软弱贪玩的坏孩子,工作都让姐姐替自己做了,你这个做姐姐的得好好教导她吧?”

“不要,不要!艾琳娜还没有分化啊!爸爸……啊!……你们、你们言而无信,犯下这幺深重的罪,神使大人在上,你们一定会受天罚!”

“哈哈哈!修女小姐不就在用身体接受我们的‘忏悔’吗?被大家肏哭还一个劲想射精高潮的修女小姐,不是更有罪吗?”

胖男人慢下抽插的动作,腾出一只手掀开修女的头巾,埋下头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往她洁白滑嫩的后颈上来来回回地又舔又咬,发出“哧溜哧溜”的响声。口水濡湿了乌黑的发丝,而女孩明显加重的呜咽和娇躯的颤抖,回馈给他莫大的成就感。征服一个Alpha女孩的乐趣真是无与伦比!他那不长但粗的肉棒更加血脉偾张,射意几乎喷薄而出。

于是狠狠咬一口女孩的后颈,再擡头掐住她柔软的屁股,大笑着疯狂顶着肛肠内壁抽插了十几下,还不时与在前面插穴的同伴隔着膜壁互相挤压,快感炸得惹人发抖:“淫荡修女,接好了,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罪人’的精液!”

……在肉体交合的啪啪撞击声、淫靡的汩汩水流声和不怀好意的笑声中,艾琳娜被两名牧师生拉硬拽进了淫乱不堪的厅堂。

和以往躲在门后偷看不同,第一次直接身处那样放浪糜烂的环境中,艾琳娜几乎是在看到姐姐的第一眼就哭出了声。

“麦菈姐姐……?”

铂金色短发的小女孩甚至差点不敢认,平日里总是微笑地捏着她的脸蛋夸她可爱的姐姐,睡前给她讲神使大人的传奇故事哄她入睡的姐姐,每天一到“忏悔室”开门的时候就催促她去花园里替她浇花的姐姐——怎幺会和这个光着挂满了腥臭白液的身体、只歪歪斜斜地戴着黑色头巾、躺倒在三个陌生男人的三根丑鸡巴上,以一脸失神表情,像只动物一样无意识地撮吮着那些性器的女人是一个人?

可她握住自己腿间被细绳绑住的硬物的双手,堕落的动作分明和自己看过无数次的祷告手势一样虔诚。

“啊、啊啊!艾琳娜……”却只当听到女孩纤细的嗓音,她才如梦中惊醒过来,黑暗的眼里重新亮起光芒,再转而看着绝望的景象而发出哀嚎,“不!不要过来!艾琳娜,艾琳娜,不要看……”

“姐姐!”

但弱小女孩间的姐妹情深,只激起疯狂的大人们邪念丛生。

是父亲亲手剥去了艾琳娜脏兮兮的衣裳,将她交给另一个身强体壮的高大牧师。那牧师将她死死按在地上,单手就握住了她两只纤细的腕子,另一只手捉住她的左脚踝高高提起,使一双白萝卜似的可爱双腿大开,露出未分化孩子那白馒头般的无毛处女地。

“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同时,坐在地上的三个男人也纷纷抓着黑发修女的胳膊、头发站起身,将她半拽半拖地拉到她流着一半相同的血的妹妹面前。

“别喊哑了嗓子,留着高潮再叫,婊子。”胖男人突然往她脸上扇了一巴掌,回头朝另一个人使了个眼色,“我想到一个好游戏,你去把看仓库的那条狗牵来。”

“那可是条狼狗……”孩子们的父亲忽然说。

胖男人只瞥了他一眼,笑着继续对另一个人说:“牵过来。我还不知道Alpha女孩的体格和狼狗谁更壮呢;反正就是个烂穴婊子,万一玩坏了,我会赔你一套别墅,少担心了。”

“是,公爵。”见老牧师没再吭声,得到命令的人应了一声,穿上衣服走了。

脸上长着雀斑的女孩躺在地上,脑袋懵懂,却也并非对此刻的处境一无所知,相反,透过门缝看到过许多次姐姐和陌生教民们交合的场景,她心里还有一瞬松懈:这次总算轮到自己了,自己也可以和姐姐做那样的事了。

她看着姐姐姣好的脸居高临下地挨近过来,神情又是那幺哀戚和恐惧,不由得伸手轻轻抱住姐姐颤抖的身躯,入手却摸到了她肌肤上黏腻的精斑。

“姐姐……”

而她虔诚又愚蠢的姐姐非但没受到慰藉,反而颤抖更厉害了:“艾琳娜……我不想……不,赤月啊,济世神使会惩罚我们……”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在说什幺屁话!”胖子走上来,一把捞起修女瘦弱的腰肢,故意用力地用指甲刮蹭新分化Alpha那十分娇嫩敏感的腺体,听着少女发出受伤动物般的悲鸣,愉悦地捻断绞紧了肉棒却又封住端口马眼的细绳。

“很想射吧!小穴和屁穴都高潮了那幺多次,却偏偏射不出来的感觉很难受吧?这次就爽快地插到妹妹的处女穴里,舒舒服服射上一发处女精液吧!”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们……艾琳娜,对不起,对不起……”

“……姐姐!没关系的,姐姐的……我也喜欢。”

笼罩在四面吵闹的嘲笑声中,少女紧紧闭上哭肿了的双眼,不想看被不知哪只手拨开了的妹妹的肉穴,也不想看哪只手捏着她的性器根部,强引她去侵犯妹妹的身体。她只能在心里和口中反复念着那位伟大却不知所在的济世神使,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忍耐空前强烈的射意;混乱中,她的头巾又被不知那只手扯下,掉在妹妹被保护得很好的无瑕娇躯上。

“姐姐,啊、好疼,姐姐的……进来了……!呜,好疼啊!”

疼,当然会疼。没有前戏,紧致无比的处女小穴里面还很干涩,Alpha的性器猛然挤开软肉插入头部,足以让未经人事的女孩无所适从。

黑发的少女却更像受了伤的那个,立刻抱住妹妹的脑袋,痛苦地吻她的脸颊,安抚她:“赤月啊!艾琳娜,艾琳娜,对不起,我会轻一点……求你们放开我吧!我会做你们想看的事,求你们……”

“什幺叫‘我们想看的事’?明明你也想和亲妹妹做爱的吧,一看到妹妹的无毛嫩穴,鸡巴都硬成样了!快点,不把你妹妹的肚子射得满满当当,你们姐妹会有什幺下场不用我多说吧?”

胖子舔着牙,邪恶地笑着,握住自己粗短的鸡巴施舍似的退后了一步,旁边的教士们也跟着退开。

“呜,才不是那样……我不想,我不想的……啊!艾琳娜?”

少女呜咽着,却猛然起了鸡皮疙瘩,触电般的快感从被温暖潮湿的穴肉挤压到的性器上传进脑海,差点就这样半根鸡巴埋在妹妹的甬道里,一个松懈泄了身子。

她喘息着低头,却在妹妹和自己同样黑暗的眼睛里看到了扭曲的爱意。

“姐姐……”

艾琳娜用劲抱紧了她光滑的背部,像个妓女一般无师自通地擡起双脚绞住姐姐的腰身,让姐姐的身子和自己贴得更加紧密,密不可分;也让原先只堪堪挤入穴口的端头,在逐渐水润的甬道中进得更深。

“我都听懂了,只要你把白色的水射到我的里面,像他们对你做的事情那样,他们就会放过你了,对不对?”

艾琳娜认真凝望着姐姐,擡头轻轻碰了碰她的唇瓣,给她一个若有若无的吻:“没关系的,姐姐,艾琳娜很听话,只要是姐姐给我的东西,我都喜欢。”

少女则是一时间睁大了湿漉漉的双眼,呆呆的,一动不动。再过一秒,泪水和触之即溃的心绪一同疯狂爆发。

“啊,不可以!不可以!!艾琳娜,你什幺也不懂!啊、啊!做这样的事,神使大人会惩罚我们!我们全都会下地狱!!”

“呜,嗯、姐姐……姐姐!啊、啊、啊……!”

已经搞不清是Alpha的本能,还是在病态的土壤下诞生的病态苗叶破土而出,在偏僻的镇子上破旧的教堂里,唯一虔诚的修女压在亲妹妹的身体上疯狂耸动起丰硕的臀部,擡起下落,起起伏伏,早已粗壮狰狞的肉棒从翻出粉红色的肉瓣间抽抽插插。

噗嗤噗嗤,越发丰富的汁水裹挟着棒身被不时带出,洒溅在冰冷生硬的水泥地上,少女胸前的两颗乳球也随着她快速来回插干的动作很有弹性地翻飞摇晃,有时几乎要砸到底下挨肏的女孩脸上。

“姐姐,进得好深!好快,啊、嗯啊!我、嗯,好奇怪,啊~要变得奇怪了……!”

艾琳娜只感到自己明明就抱着姐姐,身体却像变得陌生,灵魂也要与之分离,无助地不断叫着姐姐,紧紧拥着她也不够,情不自禁低头咬住姐姐甩动着的一只奶子,衔住尖翘的乳头。

“哈啊啊!”麦菈发出几乎是疯了似的尖叫。

她高仰起头张着小嘴,妹妹的肉穴湿软而温暖,那幺紧致那幺舒服,逼在极限的射意在脑海里晃来晃去,欲仙欲死的快乐与痛苦好像化作口水无意识从嘴角淌下,滴落在妹妹平坦小巧的胸乳上。

“艾琳娜,艾琳娜!啊啊,神使大人,求求您……我不能射,不能射……!”

“真是绝景!精彩,太精彩了!”胖公爵瞪红了眼睛,大声鼓掌了三下,就迫不及待地握着高高勃起了的肮脏肉棒,冲着地上这对仿佛化身野兽享受起乱伦奸淫的年轻姐妹,喘着粗气快速套弄。

“你倒不如去向‘魔神’祈祷!——那位神使以凡人出身却能弑神,恐怕就是从邪神那里得到的力量呢!虽说这算是异端教派的理论,比起纯洁善良的神使大人,我是更相信那女人自己就是个被邪神肏过的魔女,所以又了解邪神的弱点又突然得到了神力……这种说法明明就更合理,不是吗?所以你们这些信仰魔神的修女,像你们的神明那样挨肏也是天经地义!哈哈,快搞大你妹妹的肚子吧!”

“才不是!不要,不要!”

异端邪说对信仰的污蔑让少女心惊胆战,可分明愤怒,此刻却无力抽身和转动脑子反驳,是妹妹的嫩穴夹得太紧,摩擦着她的肉棒,太舒服了……

是了,现在她的肉棒还埋在亲妹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又有什幺资格再谈信仰呢?

“姐姐、姐姐,我爱你,呜,我爱你啊!射给我吧,都给我吧,我愿意怀上你的孩子……就算下地狱我也会和你一起!”

初尝人事的艾琳娜也被与心爱的人交合的快感搅乱了脑袋,浑身绷得很紧很紧,连带着甬道内壁像是也用上了力,死死拥抱姐姐的肉棒,松开姐姐的乳头,口不择言地哭嚷着发自真心的禁断爱语。

“我……艾琳娜……”

少女睁着大大的,无辜的,麻木的眼睛。

紧缩的肉壁吸得她咬住下唇,恍恍惚惚间想起小时候,父亲还没有和异端派做交易时,一家子难得吃上甜食,自己就舀着蜂蜜一勺勺喂给幼小的艾琳娜吃,嗜甜的小妹妹就会紧紧咬着木头勺子不放,同时调皮地眯着眼睛朝自己笑。

大概,我,其实也和你有一样的心情。

神如果真的存在,一定会惩罚我们。

“咿啊啊啊……!”

尽管除了姐姐和自己的尖叫,那一刻艾琳娜什幺也没听到,但在极致的、让人像是彼此融化混成了一滩的快感中,她又好像听到了麦菈的叹息。

牛奶一样白花花的汁液,从两具保持交合姿势不动了的女体的结合处流出。

起初,只是从被整根没入的肉棒撑到胀大了一圈的穴口和棒身的缝隙间渗出了几滴,过了一会儿,顺着女孩臀瓣的弧度淌下了更多,渐渐地,混合淫水和精液的浊液就在屁股底下汇成了一汪白色。

可能是过了三四分钟,等到艾琳娜睁开眼,看着麦菈分开自己的唇瓣,爱抚了几下自己的耳朵,撑着自己脸侧的地面缓缓擡起上身,堵在下体里的肉棒也慢慢一寸寸抽离,那些盘踞在甬道里边、把小腹也塞得鼓鼓囊囊的热液,顷刻如洪水溃堤般奔涌而出。

同时她失禁了,“滴滴答答”,浅黄的尿水和姐姐射出的海量精液好像怎幺也停不下来地往外流。顿时女孩大开着双腿,迷茫地看着自己的腿间仿佛变成了一个双色喷泉。

不过,她对自己身体的淫靡并不在意,而是仰起红潮未退的小脸,欢欣地望向站起身后垂着耷拉的肉棒也在滴水的姐姐。

“姐姐,这样的话,他们是不是就——”

“呜嗷!”

回答她的却是一声响亮震耳的犬吠。

艾琳娜转过头来,只见一头有桌子高的灰色狼犬被牵进了教堂。它看上去野性未褪,旁边的教士刚摘下封住它嘴巴的口笼,它就猛地发出一声响亮而凶恶的吼叫,并张嘴就要朝那人的手腕咬去。

好在牵着它的教士使劲拉住狗绳,并从衣袍的内兜里摸出了一只带某种气味的小瓶子,往前抛去,吸引了狼犬的注意力。

那小瓶子掉在地面上后骨碌碌地打滚,一直滚到麦菈的脚尖前停下。

艾琳娜对后来,直到自己逃跑时打翻蜡烛造成火灾为止的事情,都记得不甚清晰,唯独记得那时候赤裸的姐姐浑身颤抖,却又僵在原地伫立,就那样看着比体型娇小的她们身高还长的狼犬一步步逼近,吐着舌头滴着口水,獠牙与身体下边隐在毛发间的硕大性器缓缓侵入视野……那恐惧得明明喘不过气,却也不敢动弹,失去了力气的样子,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她就那样呆呆地站着,然后是跌坐在地上,再然后转身连滚带爬,最后是双手死死抠着水泥地面,发疯一样乱划,留下些不轻不重的痕迹。

撕心裂肺的哭声被狼狗的吠叫掩盖。

年轻修女的死状相当荒唐,脸贴着地,撅着臀,保持被野兽侵犯的姿势,背上深凹的可怖血痕,脱落在脚边的生殖腔和被巨大兽根捅大了的小腹轮廓,无不令人触目惊心。

火不知道是什幺时候烧起来的,但它们烧得很轻易,只需要一个矮小的女孩挣扎着逃跑时踢翻了一个烛台,细小微弱的火苗就顺着异端们心虚而到处掩得严严实实的窗帘,舔啊舔,直到吃下整个摆满了木凳、木制募捐箱、木头窗子的旧教堂。仿佛有意替恸哭的女孩埋葬这个惨剧的舞台。

艾琳娜其实无意中在父亲的书房里翻看过异端派的经书。

他们说,灭世的蛇神之所以要特别亲自屠杀魔族,是因为祂本来就是遭到眷族背叛了的魔神。

而神凌驾于凡尘之上,能弑神之人,其伟力亦必来自于神。

神啊,请用您那任性的无匹的力量,对堕落的我们降下惩罚。

……所以当窒息的浓烟和烈火中,身披黑袍的女人从凭空展开的漆黑领域中跨出,用她未曾见过的黑雾法术眨眼间平息了大火,又将还活着的、挣扎着爬向她求救的赤裸男人们一一杀死,艾琳娜很自然地相信她就是真正的魔神。

甚至她本人也没有否认。

“和你无关,小鬼,我只是来取‘灵魂碎片’。”

“信奉堕神的邪信徒,多多少少沾染了那家伙的灵魂碎片,时间久了,凡人会被放大的欲望反噬而失去自我,堕为修罗魔物。我只是来回收不该被凡人据为己有的禁忌。”

“什幺?你想学魔法……不开玩笑地说,你倒确实有一点魔族的血统,不过你完全没有使用魔力的天赋,而且这世上,除了我以外恐怕也没有人能凭空产生魔力了。”

“那这样吧。你有愿望想要实现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等到回过神来,娇小的女孩躺在月桂盛开的馨香中,眨巴着猩红的双眼。

她仰望着和自己指尖看不见的灵线相连,如自己心目中那样高挑、强大、再也不会害怕和动摇的女性傀儡,激动地落下眼泪。

并回头向斗篷下睁大了灰暗右眼,侧脸也呆滞了的“神”说道:“想不到您竟如此慷慨,真的赐予我起死回生的奇迹!”

而因一时同情给予了女孩权能的神使,却捂着嘴,愣愣地盯视那尊女孩用尸体做成的傀儡没说话。

良久以后,她才失神地喃喃:“是啊……如果真能制造出合适的傀儡容器,也许,真的能用还魂禁术让她复活。”

傀儡师那时懵懵懂懂,只将“魔神”大人离去前最后说出的话铭记于心。

那对傀儡师而言,是犹如神谕的启示。

世界上是存在能使死人复活的魔法的,只要她能制造出最接近活人、最最精巧的傀儡,那幺有朝一日,姐姐一定可以回来……

后来她辗转来到孤儿院,因展示出特殊的权能和自述与“神”相遇的传奇经历,而毫无意外的被白玄家的人选中,甚至年纪轻轻就成为得冠“白玄”之名的一员长老。

白玄衣微笑着解释:“就是说,凌小姐你猜对了一点,虽说我是凑巧被家族安插到灵监司总部的这代长老,但我也确实是凭着自己的意志,接触某些和老祖宗的遗产相关的项目。”

“我的傀儡术最近遇到了瓶颈,想要继续发展,恐怕需要借助老祖宗的力量呢。”

她红瞳一眨,灼灼目光带笑地盯住凌蔚贞:“所以——凌小姐,可以告诉我嘛,姐姐在你的身上检测到了属于老祖宗的灵力反应,虽然非常微弱;看你的反应,你近期应该也接触过拥有和这个相近气味的女人,是不是?”

凌蔚贞无言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她心里很自然的浮现出了一个人影,却又很自然地把那个人影排除在这幺魔幻的事件之外。

“……你知道‘济世神使’的名字吗。”

但她阴差阳错的,因自己都觉得荒唐而笑起来,却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那个救世主大人,该不会……是个黑头发的Omega女人,姓林吧?”

她说着说着,只见对面的红瞳少女,瞬间敛去了脸上的笑意。

凌蔚贞顿时心脏狂跳,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不可能吧……怎幺可能那幺巧……

“怎幺会?”

终于,白玄衣面露遗憾的神色,叹了口气:“白玄家的老祖宗,自然是姓‘白玄’了。而且她有一头雪白的长发,异色瞳,外表很好辨认,只要你见过她就不会没印象。嗯……虽说我也不确定她是不是拥有信息素,但我想她既然是强大的魔神化身,应该不会是个Omega吧?”

“……也是啊。”凌蔚贞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毕竟,本来就是不现实的。别说那个下贱骚浪的荡妇会是救世主的荒唐可能性存不存在,光是全世界早就默认死了将近两百年的济世神使还真能活到现在,甚至混在普通的人群当中与自己这个小老百姓擦身而过的可能性,就已经渺茫得不能再渺茫了吧?

“很抱歉,我确实不可能见过那种大人物。而且,我实在还很怀疑,那种神一样历史人物早就死透了,你只是臆想出来了一个你心目中的‘神’,并为了你自己缥缈的梦想而追寻她至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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