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惜看向那道光,从窗户铁栏外透出的微光。
现在外面的天气一定很好吧。
这是她被关的第几天?
不记得了,明明才几月而已,她却觉得好像过了大半辈子一样,太漫长了。
房子只有她和白景越两人,空间好像有点大,又有点小。
自从她刚开始有过跳窗的经历,白景越就把这房子里的每个窗户都焊了铁栏,能危及到生命的物品也全部清空。
路时惜从床上起身,裸露出来的皮肤遍布着青紫,未散的红痕,在娇嫩的肌肤上分外显眼,脚掌触及地面,身姿有些不稳,缓了一会儿才立住身子。
她慢慢走向窗台,将窗户打开,手从栏杆穿出伸出窗外,感受着手心里的微风。
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增添了几分美好,静谧温柔。
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
“你在干嘛?”
路时惜回过头,是他。
手慢慢伸回,呆呆地看着脚步逼近,只觉双腿又开始泛着软。
她想走开,可还是伫立在原地,让男人将她拥入了怀。
鼻息间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路时惜只觉要窒息了,只能软着身子靠在他的怀里。
男人只当是女人的顺从,他亲昵的在她头上的发丝落下了一吻。
又打量着她的脸,双眸暗沉,目光充斥着侵略性和占有。
路时惜只觉头皮发麻,她的小腿在打颤。
白景越却觉得很满意。
青涩的少女被他开发驯化,眉眼间流转着女人的娇媚,偏偏她还不自知,更显撩人。
娇嫩的身体留着他的印记,外面有,里面也有。
现在的她早已不是从前的自由鸟,从被盯上的那刻起就注定要被他折断了翅膀困在笼里。
那双水眸正倒映着他的身影。
他知道她在害怕。
但那又怎样,既然抓到了,他也无需再压制自己,她只能任他揉捏。
她是他的啊。
想到这白景越的身体又逐渐兴奋起来,她总是能轻易的刺激到他。
偏偏这具身子太弱,不能让他足够放任。
白景越低下头,无视她身体的颤抖,复上双唇。
路时惜反抗不了他,她也承受不起。
女人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男人在某些方面上与张斯文俊秀的脸并不相配。
只可惜以前她并不了解,以貌取人,觉得这人长着一副俊颜,做人做事方面又皆不算差,怎幺看也是个社会精英。
可现在,什幺社会精英,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社会败类,欺骗诱拐迷奸强暴女人的混蛋。
只恨敌强我弱,她也只能被他暂困掌心,任他鱼肉。
两人吻毕,路时惜气喘吁吁,白景越当然不会这幺简单地放过她。
裙子是宽松的,他一手伸进她的裙底,不安分的在她身体点着火,先是捏了一把细腰,沿着滑腻的皮肤又去欺负那双奶团子。
仅靠触觉的刺激是不够的,他的唇在她的颈边流连,将她的吊带撩向一边,裙子褪下。
裙下的皮肤也是一旁红痕指印,乳肉青紫,周围还有未消退的齿印,乳首红肿翘立,不用想这也是某人的杰作。
肌肤,阴道,口腔也都有他留下的痕迹,这都是代表着她属于他的证据
路时惜突然想起有些动物会撒尿留下自己的气息,圈占属于自己的领地,所以白景越和畜生有什幺不一样吗?
“你在想什幺?”
察觉身下之人的分心,男人有些不满,重重的咬了口她的胸脯,令她回神。
看向她时眼神充满着压迫,他总是想掌控她的一切。
路时惜当然不会据实已告,她要是敢说,恐怕男人真的会在她身上实践他与畜生的差别。
“我站不稳了,我们去床上吧”
女人语音无力,故作难受的往他胸口靠。
男人轻笑 ,像是极为满意她的反应。
“这才刚开始呢,一会儿你怎幺办?”
说完下体贴紧她的下腹部,轻撞了一下,隔着裤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用那处摩擦女人光滑的肌肤,让她能真切感受到那处的蓬勃待发的力量。
真是色情。
路时惜都感觉臊得慌。
“乖,我现在要站着操你,一会儿去床上”
白景越让她靠在怀里,手摸向她的腿心,因为他的喜好,她没穿内裤,手指已感受到了湿意,他扒开看了看。
应该是今早干得太狠了,小穴还有些微微的红肿。
他伸出两根手指探了进去,真紧。
都干了这幺久,怎幺还是那幺紧,这次非要干开不可。
如果不是被他抓着,路时惜几乎要滑下去,这些天白景越的调教不是没有效果的,下体并没有被“侵犯”的自觉,反而欢快地流出体液,容纳着入侵者的到来。
虽然知道这是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但路时惜还是觉得羞耻,她还是习惯不了。
她眼角泛着红,难受的喘息,男人轻柔的吻着她的眼角,安抚着她的情绪。
一边却解开了皮带,拉下了拉链,那里已经凸起了老高。
拉下内裤,里面的阴茎弹跳而出向女人敬着礼。
哪怕这东西已经进出过她的身体无数次,路时惜的眼里还是闪过了恐惧。
“我......”她的眼中闪过惊惧,突然萌生出逃跑的想法。
男人好像察觉到了什幺,紧紧勒住她的手,不容她的逃避。
他将她的身体调了个方位,性器触及她的臀部,从臀缝往下钻去。
“嗯..不要...”
显然她的求饶并没有产生多少作用。
那根东西已经钻入了她的体内,然后开始在她体内运转,极速的撞击。
“嗯。。啊。。。轻点。。。”她被撞得语不成调。
如果不是双手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拽住,身体几乎要被撞飞出去。
在数百次的抽插,臀肉被撞的发麻,腰背已僵硬之际,滚烫的精液将她的甬道填充,男人终于释放在她的体内,放开了她。
路时惜脱力的跪在地下。
精液从她的股间流出。
她被拦腰抱起,视线调转到了天花板,她躺在了软软的床上。
男人的身子又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