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风

“所以,符决失效,你们二人竟是如此逃出生天。”

张瑜颜有些尴尬,\"我还以为是靠着宗门上下大家的爱把你们救回来了,原来是掉下悬崖捡了一命。\"

初时暖阳正盛,晒得人几乎睁不开眼,他只好举了本书继续说道,”你不知道,我们同顾瑶他们几人,逃得十分狼狈。”

张瑜颜说到此处,顿了一下,”不过,渊境此地实在邪门,附于沈氏之地,里境四季轮转变幻,我们不过才遇冬秋乃至夏境,就差点折在那里,我回来后又仔细问了师尊,说是四境皆进之人……”

身旁的少女怏怏趴在书案上,一乌朦发垂落,红纱层叠,她不耐烦的撑起身子,”你好烦啊,等会儿先生来了,可要提问我们的。”

他讪讪止了声,视线挪到她身后的少年上,笑言,”这不是还有秦师弟吗?若不是他,这次历练,恐怕我们都要被淘汰,简直丢了大脸。”

徐右右气得要死,就因为他昨晚发狗疯,她到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疼的,睡眠也是严重不足。

最重要的是,好感度还降了,黑化值还升了,她听到系统的通知时,恨不得几口就咬死他,少女轻哼,”夸什幺夸,不准夸他。”

说完这话,她又转过头恨恨说道,”今天不准和我说话,我今天非常讨厌你。”

少女金眸渐璨,像是要验证她说的话一样,她用力的转过了身,朦发拂过,少女身上的软香涌进他的鼻间。

秦子恒没说话,只是微微牵动唇角,看着面前黄纸,张瑜颜凑了过来好奇问道,”秦师弟怎幺惹她了,徐师妹竟然如此气愤。”

少年闻言,胡言乱语解释了几句后,语气有些委屈,”可能因为,我不小心弄脏到她的裙子了。”

他把她按在床上玩弄,强迫她学狗叫,强迫她含鸡巴,强迫她喝自己的尿水精液,后半夜将她的乳尖吸肿,还用齿尖磨玩她的逼肉把她弄喷了好几次。

可是这些,她怎幺会好和别人说呢。

少年眸间闪动炽跃的光,”没事,我会讨她开心。”

徐右右在前面听得咬牙切齿,气急败坏,”我不要你讨我开心,你自己开心。”

他低下头,喉头滚动,嫣热的湿意充斥着齿间,好想把她压在书案上不管不顾的操。

红色的衣裙定然更衬她晃摇的玉乳,秦子恒用指腹抚过手铃,交合,想不停和她交合。

少年湿着眸小声喊她,可怜极了,”主人,和我说句话好不好。”

徐右右徇声回头,冷嘲热讽的话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秦子恒半敛着眼,唇间泄出两声喘叫,绯色渐覆,他轻声道,”主人,你把狗看射了嗯。”

真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徐右右过于震惊,以至没反应过来,秦子恒就把指间黏液复上她的手心,他射了好多,乳白精液几乎弄透了她满手。

幸而还有些羞耻心,她慌张的望向四周,”秦子恒,你,你。”

你他妈,骚死了。

要提问的威慑力太大,亭室的学生都在翻弄书卷,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秦子恒在她面前射出来,尽管张钰颜一直好奇的盯着他们看。

可惜离得这样近,看了这样久,他还是没看出什幺不对,”秦师弟,你不会是在给她透露什幺我们不知道的考点吧。”

徐右右牙都咬碎,不好再说什幺,她沉默的将头扭了回去,脸上满是被羞辱却无法报复回去的愤恨。

秦子恒能坐她后面,可以说是她自己搞的,她真的是个二比,怕人家被校园暴力,硬生生将他的书案拖到了自己后面。

校园暴力唯一受害者她本人罢了,秦子恒惯会在别人面前装可怜装无辜,谁会相信他的真面目啊。

课室突然安静了下来,安静得只能听到一个人走进来的声音,老师来了。

徐右右皱眉,好像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位红衣弟子,你第一个来回答我的问题。”

“……”

虽然她不太想承认,但这间课室确实只有她一个红色衣服,徐右右绝望的塌下眼皮,问什幺她肯定都是不会的。

“食梦兽和吞元兽有什幺区别?”

徐右右呃了几声,”区别,就是食梦兽食梦,吞元兽食人精气。”

她擡头看了一眼,只见程独拿着书卷,眼神复杂的看她。

“……”

不是,字面意思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程独轻叹,”食梦兽并非只是食人梦境,吞元兽也并非就是食人精气,两兽都是传说镇守异界的兽灵。”

“看来,你得好好复习神陨录。”   话毕,他又接连叹了好几声,”午时自行去聚一阁好好看看吧,明日我再抽问你。”

徐右右应下声,待课程结束,亭室的弟子竟都忽然围了上来。

“太惨了吧,聚一阁那种鬼地方,谁想去啊,程先生这是对你有多无语啊。”

“我听说聚一阁养了头凶兽,虽说阁中书卷十分齐全,但是若是没有手令,根本无法踏进。”

“话也不能这样说,程先生让徐同门午时去,午时的聚一阁还是很安全的。”

她听了几句,”聚一阁不是东山书卷存放的地方吗?很危险吗?”

张瑜颜插进了话,”也不是很危险,就是很奇怪。”

“啊对,就是奇怪,聚一阁年久失休平日除了派中长老没人过去,我们想去寻书也不会去那里的,阴森森的。”

徐右右越听越怕,”那个神陨录只有聚一阁有吗?”

“对啊,不过可以让秦师弟陪你去啊,上次师门大比秦师弟很厉害啊。”

“秦师弟,大概是最可靠的陪同对象了。”

张钰颜敲着竹卷附和,”确实,秦师弟很可靠。”

徐右右低头纠结,一个人去不太安全,带上秦子恒应该就没事了,她心虚的回过了头,“秦子恒,陪我去。”

光影骤落,她转身挡住了树桫落影,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任性,又重复着,”秦子恒,陪我去。”

秦子恒摸着手铃,轻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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