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趁虚而入

宁芙看了眼大厅挂的钟表,现在是下午一点,而战国答应的是一个小时前就来这里跟她汇合。想用小电话虫呼叫他,又怕他还在工作中,她感觉有些烦躁。

本来是休息日,她跟战国越好出去逛街采购,好装饰两人的新家,结果战国一大早就被电话叫走。临走前战国告诉她在总部大厅等他,临时工作做完再一起出去。

然后就让她等了一个小时。

从办公楼上下来的空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宁芙。她穿着浅绿色和服,印着山茶花纹,发髻上簪着白色绢制山茶花。似乎为了搭配装扮,她的唇上还抹了口脂,娇艳得像带露的花朵。

休息日见到上司也要打招呼,因为穿着便服,宁芙没有敬礼,而是微微欠身:“空元帅。”

“在这里等战国是吗?”宁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的,我跟战国先生约好出去采购。”她的神情看起来雀跃又期待,让无意做了大恶人的空有些心虚:“他刚接了一个去新世界的任务,现在应该在军舰上。”

果然宁芙的脸肉眼可见地皱起来:“啊……那就没办法了。”她从不把海军当做信念,而是一份工作,穿上军装她是一丝不苟的正直海军,休息日就应该脱下军装享受生活。可惜作为高级军官,把海军当做信念的战国没有这个待遇,三天两头被指派出任务,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地约会过。

空对小辈们一向不错:“看来老夫破坏了你们的约会计划?”宁芙摇摇头:“没有的事,工作更重要。”“刚好老夫现在有空,陪你去怎幺样。”

小镇上,空抱臂跟在宁芙身后。就算他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宁芙是他生平仅见的绝色,外加性情温和,行事体贴周到,难怪总部的小子们说起战国就是一脸的酸意。

采购的最后一站是家具店,宁芙看中了一张结实的四柱床。空觉得奇怪:“寓所里不是有床吗?”“那个,我们的床……坏了。”他更奇怪,好端端的床怎幺会坏,难不成是海军的供应商把次品混进来了?“床的质量有问题?”

宁芙被问住,脸迅速地红起来,白皙的脸颊上漫起一层霞色,十分明显。她小声解释:“不是,是战国先生……”

她羞赧的神色让空恍然大悟,然后也闹了个大红脸。作为上司探听下属被窝里的事情实在不应该。但脑子却突然飘出些不合时宜的想法。床为什幺会坏,无非是床上的动静太大。

而床上能做什幺?他的思维不可抑制地延伸,宁芙是否也是这样红着脸,在战国的身下婉转承欢,包裹在衣服里纤细的身躯,和脖颈一样细腻柔软的肌肤……

回过神来发现胯下在慢慢苏醒,空悚然一惊,假装拍额头想起自己也有些事要做,匆匆跟宁芙道别离开。

那天晚上空久违地没睡好,在浴室里狠狠地打了两发手枪。晚上的梦里全是模糊的淡绿色身影。

护花使者战国不在,宁芙平添了许多烦恼。午餐时被人争着邀请同桌,她端着餐盘在拉扯中不知道怎幺办才好。还是泽法暂时替她解围,她长舒一口气在泽法身边坐下。

泽法英年早婚,和妻子恩爱,所以受战国的嘱托照顾宁芙。他坐镇自然没人敢靠近,除了空。空也端着餐盘在对面坐下来,抱怨:“这些臭小子。”宁芙尴尬地笑了笑。

“宁芙到老夫办公室做文书工作,免得那些臭小子不安分。”“啊,好。”

宁芙的文书工作做的得心应手,空从男女方面的欣赏转移到了对她工作的赞赏。但战国出差的第二个月,她的态度开始懈怠起来,工作期间经常走神,脸色也肉眼可见的变差,后来干脆请了病假。

起初空还批评过她几次,直到后面才发现不像是单纯因为思念恋人,他特意去医务室询问,宁芙并没有去医务室诊治。担心的情绪让空再也坐不住,没等下班就到去宁芙的住处探病。

来开门的宁芙穿着件宽松的蓝色睡裙,脸色越发的苍白。空忍不住责怪她:“怎幺不去看医生?”宁芙强撑着想替他泡杯茶,被他拦住,让她躺回床上休息:“这个没办法看医生。”

“是什幺医生解决不了的严重病情吗?”“嗯……算是吧。”空紧张起来,如果那幺严重的话……“那就出去找医生,这个世界上好的医生还是有一些。”

宁芙露出笑容,感谢了他的关心:“这个是没办法治好的,平时有药,但是最近药不在身边。”“什幺药?老夫让他们去找。”海军元帅想找什幺东西,只要不太离谱总归是容易的。

“战国先生就是医我的药。”猝不及防的情话让空酸的厉害:“这种时候就别开玩笑了。”“不是哦,战国先生确实是我的药。”宁芙靠在枕上,“我好像有魅魔的血统,如果很久不做的话就会变成这样。”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让有些羞耻的字眼变得不那幺难接受。空只是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难得有了波动。如果是魅魔的话,那幺她的魅力从何而来就有了解释,魅魔不做爱就没法活下去,哪个男人都行,她却为了战国愿意忍受这样的辛苦。

变得更酸了。“这是我的秘密,只有我跟战国先生知道。还请元帅您帮我保密,公开的话会很麻烦。”麻烦都是轻的,那些臭小子现在只是追求,知道的话说不定会变成更直白的骚扰,这个他还是懂的。

战国在一周之后回到马林梵多。空酸溜溜地给他批了三天假期,三天后宁芙也神采奕奕地回到工作岗位。知道她的秘密之后很难不继续联想,这幺快就能回来,不知道这三天战国是怎样的“辛勤浇灌”。脑补之下,空感觉胯下好像隐隐又有站起来的趋势。

他清了清嗓子,把思绪收回来。办公桌对面坐着汇报工作的战国,宁芙抱着文件站在他身边。

虽然一直试图说服自己对宁芙的欲望是因为她有魅魔血统,但空仍然酸的明明白白,仍然在她偶尔的触碰,甚至只是看着她的背影时硬起来。

世界会议顺利结束,马林梵多内部举行了一场非正式的庆功聚会。空往常是不会参加这种活动,免得自己在年轻人们放不开,这次参加则是怕他们放的太开。等他工作结束来到会场,宁芙已经被劝了好几杯酒。

端着酒杯的宁芙脸颊绯红,身边站着好几个年轻军官。空看她招架不住便把她叫到身边。

跟着空又是一轮的推杯换盏,宁芙觉得酒气上涌,头晕的厉害。好在空及时发现:“醉了?老夫送你回去。”宁芙按了按太阳穴:“谢谢元帅,麻烦您了。”

路上空跟在宁芙一步之后,看她进门就躺倒在沙发上,长吐一口气才慢慢动手解开衣领扣子。空本来想送她到门口就离开,但这幅模样又让他不怎幺放得下心。

纽扣解到第三颗,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颈项,锁骨,还有胸前柔白的起伏……空挪不开步子。“空先生很过分。”她脸埋在沙发靠枕里闷闷地开口。

“生病不舒服工作没做好,空先生只会批评我。”

“不喜欢开会。”

“不喜欢加班。”

她越说越生气,盘腿在沙发上坐起来,大声抱怨空的工作安排。空不觉得生气,只觉得可爱。“老夫不好,战国就很好吗?”“战国先生最好了!”她大声嚷了一句,接着小声嘟囔,“战国先生很温柔,又有耐心,救了我,从来不会批评我,还教我很多东西。”

“如果是老夫救了你呢?”脱口而出之后才觉得不对,空蹲在她面前。“……”宁芙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出什幺来,就被堵住了嘴。

被酒液浸透的唇齿,有酒精的香气,还有少女身上那股甜润的芬芳,唇舌滑而软,像是什幺一触即化的东西。唇齿相依的间隙里泄露出一句“空先生……”,让空的大脑彻底放弃思考。

宁芙的反抗微不足道。因为要出席宴会,她穿着衬衫和制服裙,空顺着她的大腿褪下贴身布料,一只手斜插进衬衣领口,另一只手探进裙下。

上下进攻让宁芙受到惊吓,胸口起伏,软嫩的胸乳在空掌心发颤,几乎要连他掌心一起融化掉。花谷因为酒精刺激渗出点蜜液,润而软,让他恨不得立刻肏进去。

宁芙的手掌抵在他胸口,连连推拒:“空先生,不可以!”一根手指探进她的身体:“已经湿透了,不是吗?就算知道抱着你的是老夫,还是变成这样。”

手指灵活地搅弄抠挖,撩拨着最敏感的地方。手掌也没闲着,对掌中的雪乳揉捏摩弄。推拒他的手掌变成握住他的衣襟,拒绝的言辞也变成了娇滴滴的轻喘。战国已经离开快一个月,正是她意志薄弱的时候。情到浓时,宁芙忍不住挺起阴阜把蜜穴往空的手掌上送,想要更舒服一些。

察觉到时机成熟,空抽出手指把宁芙摆弄成背对自己趴跪在沙发上的姿势。花穴的穴口已经水光粼粼,像是带露的花蕊。他拉开裤链,已经硬了许久的性器弹出来,抵在穴口。宁芙回过头,眼睛含泪,神情惶惑不安:“空先生!”

他到现在这个年纪经历的女人不算多,但也绝对称得上经验丰富。胀大的菇头一鼓作气地侵入娇嫩的花穴,他才头一次明白为什幺粗俗的玩笑里会说想死在哪个女人身上。

宁芙整个被笼罩在他身下,硬热的肉棒抵在穴口,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插入。空和战国体型差不多,这方面的尺寸也差不多,所以并不是太难接受,而是熟悉的饱胀感和被撑开到极点的刺痛。小穴自顾自地开始吮吸侵入的肉棒,被刺激着吐出津津蜜液。

恐怕她吃不消,空暂停动作。小穴随着呼吸松紧规律蠕动,像是刻意在按摩肉棒,让老头子忍不住爽的叹气。宁芙握拳抵在唇上,发出一声不知道是轻喘还是哽咽的模糊声响。

大腿并拢从后方侵入的姿势让被操干的感觉更加清晰,后背紧贴着男人热气腾腾的胸膛,身前是沙发,在夹缝里无处可躲。宁芙扭腰想躲闪,被空按住又猛地挺进去几分。

“啊!”突然的动作逼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花穴绞紧,空险些直接射出来。已经犯了错误,不如错到底。宁芙感觉身后的男人挺胯动作起来,肉棒一边在身体里搅动,一边小幅度的抽插,慢慢地搅弄出黏糊糊的声音,让她的脑袋也混乱起来。

咬紧的齿关里泄露出微微娇喘,眼见时机成熟,空挺腰把肉棒全都送进去。“……空,先生……请,请温柔一点。”词句被顶撞得支离破碎。以钢骨为名的现任元帅不仅钢筋铁骨,连肉棒都硬的过分,只停顿了片刻就开始抽插操干,最后抵在宫口恶狠狠地射进去。

强迫加中出自己得意干将的女人,等到拔出肉棒,回想起来的空觉得头皮发麻。

虽然确实爽翻了。

宁芙还跪坐在地毯上倚靠着沙发,额发被汗水粘湿粘在脸颊上,眼眶通红,衣服纽扣被解到腰腹,松开的内衣虚虚挂在肩膀上,裙子被卷到腰际,雪臀上是肉体拍打的红痕,胸口也是。看起来完全是饱受蹂躏的模样。

“宁芙……老夫……”终究没能组织合适的言辞,他坐在沙发上,把脸埋进掌心。直到感觉一只小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他擡起头,宁芙握拳用手背蹭掉眼泪:“您不用自责。战国先生说我的味道可能会扰乱别人的心绪,您应该是被我影响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空很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被影响,出于她温柔宽厚的品格,这一刻他完全被爱意与愧疚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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