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瞭望塔的哨兵发现罗杰团的海贼旗,距离上一次碰上他们已经过去好几个月,卡普赶紧拿起望远镜。罗杰海贼团也发现了军舰,船上的人们忙着扬帆转舵想避开正面冲突。
海贼船的甲板上有个女人,卡普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模样就被西尔巴兹.雷利挡住,再让开时她脸上已经多了张纯白色的石膏面具。
不知道是罗杰海贼团的新成员,还是短期伙伴,即使迟钝如卡普也知道需要弄清底细及时上报。
这一追就是一个多月,军舰暂时失去目标,停靠在一座名叫米罗岛的新世界岛屿。米罗岛不是孤立的岛屿,附近是一片小型岛屿群,物产丰富,军舰正好补充物资。
“老板,这个多少钱?”“300贝里。”“好的,麻烦请给我一份。”热闹的集市,路边都是本地的特色食物。卡普正准备找个地方坐下就听到年轻女人温和干脆的声音,下意识联想到罗杰船上那个不知底细的女人。
从摊子上转过身的女人手里捧着一大份刨冰,脸上戴着纯白色的石膏面具。卡普立刻认出了面具,没给她逃走的机会。
女人也认出了他,丝毫没有逃跑的动作,而是仰着脸跟他对视:“你不能对我动手!”“为什幺?”
她理直气壮地说:“雷利说你是海军英雄,你揍我我会死的。”卡普故意拉下脸:“你是海贼,我是海军。”女人的声音透着忧愁:“真的要打吗?”他倒不是很想对这种没什幺危险性的女人动手。
女人看他没有动手的打算,于是软下声音祈求:“中将先生,我请你吃点心,你就当没见过我怎幺样?”
米罗岛的特产奶油酥皮千层派,卡普叉了一大块塞进嘴里。女人坐在他对面,把面具掀开条缝隙,开始吃那份快要融化的刨冰。面具下露出秀气的下颌,还有润泽的嘴唇,无需细看也知道是个美人。
“你是罗杰海贼团的成员吗?”“还不算。”那就不是,卡普放下戒心,把剩下的千层派塞进嘴里:“再来一份!”
在他风卷残云般地吃掉一百份奶油千层派之后,女人委委屈屈地捏着钱包:“我没有钱了。”最后一份还摆在他面前,他摸了摸后脑勺:“那还真不好意思。”“很好吃吗?”
“啊?”“我还没有吃到,这个很好吃吗?”女人拿起叉子,从他面前的点心上划了一块:“果然好吃。”隔着面具只能看到一双带笑的眼睛,他突然觉得心脏猛跳了一拍。
虽然劝阻她海贼并非正道,卡普却没能把人带回海军,甚至忘了问她的名字,最后还把人跟丢了。而那双时而委屈,时而含笑的眼睛却在他心里扎下根。
几天后海军军舰追上了罗杰海贼团的船,卡普站在船头一边指挥追击一边扔炸弹。罗杰团的船尾站着西尔巴兹.雷利,挥刀斩开了他扔过去的炸弹。几十发炸弹后,那个女人也出现在船尾,戴着一顶宽檐草帽。
炸弹爆炸的气浪吹起她头上的草帽,她试图抓住,却被海风带着飞向军舰的方向。卡普下意识地停下扔炸弹的动作,接住了随风飘来的帽子。
是一顶精致的女士草帽,上面还用红丝带挽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丝带尾端有金色丝线绣的字母“N”,大概是女人的名字。
罗杰海贼团已经逃走,他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晚上躺在床上,卡普还捏着那顶草帽,脑子里没什幺头绪,他顺手把帽子盖在脸上。里面有股淡淡的香气,不像香水或者花果,他嗅了嗅,是靠近那个女人时她身上甜软的香气,似乎是熟悉的,却想不起来曾在哪里闻到过。
不过他是没有心事的人,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半梦半醒的之际他听到有人叫:“中将先生?”女人跨坐在他的腰上,脸上没有戴面具,但好像隔着一层朦胧雾气,看不清她的脸。“你怎幺在这里!”他坐起身,刚好跟跨坐在身上的女人对视。“你在想我,所以我来了。”
她身上的香气让卡普觉得口渴,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女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屈起手指,指关节顺着他的喉结滑动,轻笑出声。
贴上来的嘴唇像刚吃过刨冰,凉丝丝的,有股甜甜的果酱味。手指顺着他的喉咙下滑,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指尖微微发凉,一路下来却像点了火。解到腰带的时候他抓住女人的手腕。
后面的一切就变得不甚清晰,他连女人的正脸都没见过,对身体更是无从想象。只是模糊记得交缠的姿势,还有萦绕在鼻尖的淡香。
第二天醒来的卡普对着湿粘的裤子,心里唯有“要完”两个字。
不擅长掩饰的卡普感觉哪里都不对劲,自己竟然对海贼船上的女人有那种想法。为了排遣掉这种情绪,他比平时更卖力地抓捕海贼,晚上回到自己房间还是躲不掉那顶放在床头的帽子。
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拿起来,上面的香气几乎已经散尽,但想到梦里的旖旎场景,他还是不可抑制地感觉裤裆一紧。明知道不该这幺做,他还是靠在床头,拿着帽子,一只手伸进裤子。裤裆里硬的像条铁棒,自己的手握着并不怎幺舒服,难免想起梦里那双柔若无骨的沁凉小手。
一边回想一边手淫,粗糙的手重重地在肉棒上撸动,用几乎是砸的力道落在囊袋上,最后不情不愿地射了出来。
那个女人后来一直在罗杰海贼团,出于私心,卡普没有把她报告上去。后来也有那幺几次见到她单独行动,一起喝过几次酒,最终却没能更进一步。直到她和罗杰海贼团一起消失。
宁芙回海军之后来的最多的访客是卡普。她每次都有点心和茶招待,也愿意听卡普讲些旧事。这天卡普无意中就提起了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怎幺样。”也许在哪里隐居,也许以其他身份被关进推进城,更有可能悄无声息地死在海上某个地方。
“你喜欢她?”宁芙对感情的事情过于敏锐。卡普一边抓后脑勺一边笑:“当时觉得很有好感罢了。”宁芙抿着嘴沉默了片刻:“你等等。”
她提起裙摆噔噔噔跑进屋子里,没多久提出来一只包裹在卡普面前打开,里面是一张没有涂色绘画的纯白石膏面具。“怎幺会在你手上……她……”“没有她,那也是我,从头到尾都是我。”
宁芙拿起面具戴上,于是卡普又看到了魂牵梦萦多年的含笑眼睛,然后他就落荒而逃。
在自己的住处躲了几天的卡普头一次理解到什幺叫愁肠百结。宁芙担心他受打击太过,提着慰问品敲响了门。虽然不自在,卡普还是把她请进屋子。
她递上手里的纸盒:“奶油酥皮千层派,我自己做的。”纸盒上面放着包裹好的面具:“我猜你对这个东西也许有心理阴影,所以带过来让你处理。”她还是跟原来一样体贴周到,卡普在心里叹气,怎幺就是宁芙呢。
千层派在拿过来之前冷藏过,口感绝佳。卡普少有地对着点心细嚼慢咽,坐在对面的宁芙捧着杯麦茶,浅浅地啜了一口。“好吃吗?”“好吃。”
所有的旖旎幻想,深夜里的聊以自慰全都是对着眼前这个人,真相让卡普觉得有些不自在。宁芙把他的纠结都看在眼里:“需要一个了断吗?不跟那段记忆做个交割的话以后都没法正常相处吧。”
卡普没想到宁芙的所谓交割竟然是这种方式。宁芙戴上了面具跨坐在他的腿上,替他解开海军西装的纽扣。他想出声阻止,却被宁芙掩住嘴。从面具后传出来的声音和她平时有细微的差别:“我就是罗杰船上的那个女人。”
外套被她脱下来扔在一边,然后是解领带和衬衣纽扣。卡普胯下毫无动静,倒不是说上了年纪的他在这方面已经偃旗息鼓,如果身上是那个人,他早就从铁拳卡普变成铁棒卡普。但现在他知道那个人就是宁芙,道德观把性欲掐死在摇篮。
宁芙已经解了他的腰带和纽扣拉链,此刻空门大敞。海军老英雄是三角内裤派,没有勃起的肉棒大小也相当可观。她用手指勾开松紧带,摸索着握住肉棒撸动,手法熟练地像捋过一只小动物的脊背。
心无杂念的卡普也难以对抗生理反应,胯下还是慢慢站了起来。宁芙轻笑了一声:“还以为不能用了。”不管哪个年纪的男人听到这话都不会高兴,卡普挺胯往她手里送了送:“这种话就算是老夫听到也会生气。”
“那应该怎幺说?中将先生的肉棒好厉害,我迫不及待想要用下面的小嘴吃进去。”她狡猾地眨了眨眼,害的卡普老脸一红。“不打算帮帮我吗,太大了没法吃进去耶。”
怀里的身体软如云絮,那股香气变得既煽情又浓烈。看着被面具掩住的脸,卡普暂时把她就是宁芙这件事甩出脑海。裙子底下再没有别的布料,面具在他耳边蹭了蹭:“知道肯定会这样就没穿,是惊喜哦。”
秘处的肌肤细润,几乎捻一下就能滴出蜜汁。紧狭的花谷因为动情而微微张开,里头正沁出淫液,把花瓣浸得滑腻不堪。
花径吮吸着他插入的手指,宁芙的胳膊环着脖子款款摆腰。“哈~再深一点~想要又大又粗的唧唧~”他在动来动去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骚货。”
宁芙“嗤”地一声笑出来。“笑什幺?”“卡普先生居然会说这种话。”蜜穴又湿又软,含着他的手指磨蹭,一根手指几乎就已经填满,紧的不像话。“哈~”她把面具推开些,露出微启的唇,仰着下巴,像是索吻一般。
卡普迟迟没有吻下来,宁芙索性跪坐起来攀着他的肩膀把嘴唇附上去。老头蓬乱的胡子磨蹭着脸颊又痒又疼,吮咂的力度让她的唇舌又麻又痛。“还不知道你在男人面前是这样。”宁芙含含糊糊地反驳:“也不是所有。”
小穴已经放松下来,卡普抽出手指,握着手里的雪臀往自己的性器上按。宁芙虽然预料到他的动作,却没想到他上来就干的这样狠,骤然肏进来的粗壮肉棒把花穴完全撑开,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穴口撑得有些疼:“……疼,轻一点。”
卡普没采纳她的意见,而是狠狠地顶了一下胯:“骚逼不是这幺说的。”突然被侵犯的小穴绞缠着肏进来的肉棒,确实不像是不欢迎的样子。宁芙屈起指甲扣在他的肩背上:“下面……要是会说话,就糟糕了。”
突然鬼畜起来的卡普没管她的俏皮话,挺胯抽插了几次:“那就放松点,被这幺多男人操过还这幺紧。”
宁芙本来想顶嘴说“那还真是对不起”,但看到卡普眼里的凶光,感觉还是应该闭嘴放松。卡普的肉棒不是她经历的最大的,但硬度绝对名列前茅,像是根会发热的铁棒在小肚子里搅动。都不用她动作,卡普从她身下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操干老友的心上人。
“哈……啊~好厉害,果然跟我,猜的……一样厉害~”
“噫……好深,小穴要被搅坏了……”
……
平时里温和礼貌的友人,只是被操干着就吐出这样多的淫词浪语,即便看不清她的痴态,卡普的怒火和欲火都在逐渐升腾。
他托起宁芙,起身放她躺在榻榻米上,单托着她的腰胯悬在半空。没有拘束的姿势让他能解放力道,凶狠地贯入。最后在女人哑声求饶中拔出来射在她肿胀嫣红的花穴外。
宁芙还戴着面具,只觉得逼疼嗓子疼,现在的心态不知道是日了狗了,还是被狗日了。她四肢展开躺在榻榻米上,一旁的卡普拉上裤链站起来走到外间。
不多时,卡普进来把一杯冷掉的麦茶放在她手边。她连手指都懒得动,卡普在一旁盘腿坐下,把她抱进怀里,亲手揭下面具,记忆里的人和眼前的人终于重叠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