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犬没想到能跟黄猿狭路相逢。
顶上战争之后宁芙被留在海军总部,不知道什幺原因她并没有被追责,加上她醒来就失去记忆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她醒来时海军总部也在大动荡之中,战国引咎辞职,赤犬和青雉争夺元帅职位,置身事外的黄猿得空天天泡在病房陪伴她。等到尘埃落定赤犬有空去看望她时,她的手上已经戴上了求婚戒指。
“大将的工作已经闲到只剩陪着女人闲逛了吗。”眼看面色不善的海军元帅发难,宁芙下意识地把身子藏在黄猿背后:“抱歉,萨卡斯基元帅。”黄猿挡在她身前:“已经下班了就不必这样严肃吧。”
在赤犬面前他表现得非常大度,毕竟他是下班有夫人亲自来接的人。
夫妇一起回家,睡前腻歪的时候宁芙先开口:“我最近想出去走走。”黄猿满口答应:“好啊,不过最近找萨卡斯基批假期有点麻烦。”“不用哦,我跟艾莉小姐约好去旅游,lady时间,没有男士。”
阻拦乌塔失败的红发海贼团成员们被受控制的观众痛殴。贝克曼比香克斯先察觉那股熟悉的淡香:“宁芙小姐?”香克斯挥开靠近的观众,吸了吸鼻子,也嗅到了那股香气。宁芙躺在观众席上,也陷入了昏迷之中。
“北乡,你先带宁芙回船,这里太危险了。”
宁芙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内容却丝毫不记得。她半眯着眼睛舒展身体,触碰到的是粗糙的布面,而不是家里的细腻丝绸。她动作一僵,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陌生金发男人的背影。
“这是哪儿?”“你醒了啊,宁芙小姐。”金发男人转身走到她床边,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这是雷德.佛斯号。”
“红发海贼团?”宁芙撑着身体坐起来,金发男人体贴地为她垫上靠枕。“你们把我带到船上是为了什幺,威胁我的丈夫吗?”“不不,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当时你在演唱会上被催眠进入歌歌世界,我们救了你。呃……你不认识我了吗?”
宁芙摇了摇头:“差不多三年前我出过意外,什幺都不记得了。”“这样啊。我是红发海贼团的船医北乡,香克斯他们知道你醒了一定很高兴。”
狭小的房间里挤进来好几个人,宁芙对他们倒没什幺恶感,总算捋清了来龙去脉。“我知道了,但是我现在有些累……”“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她擡手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不见了。
之后的航程里宁芙几乎不出房间,只吃很少的食物,北乡不得不每天替她准备营养剂。为了调制合适的营养剂,他甚至把工作台搬到了宁芙的房间。宁芙除了配合他的实验就是靠在床上看书,或者干脆盯着他忙碌的背影发呆。
“宁芙小姐,你试试这个。”宁芙喝了一口:“……味道好怪。”“……这个也不行吗。”看着北乡露出屡战屡败的神情,宁芙阻止他:“陪我聊聊天吧,北乡先生。”
她言语温和,见多识广,等到北乡回过神时已经是深夜。“打扰你休息了,宁芙小姐,我先回……”他的声音顿住,因为宁芙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
房间里的灯被关掉,宁芙的嘴唇贴着男人的嘴唇,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似乎很紧张。她把自己的小舌渡过去,勾动男人的舌头品咂出啧啧水声,嘴唇吸吮灼热的唇瓣。
男人呆滞片刻,也报以激烈的亲吻,从她的唇上到脸颊,颈项,肩膀。潮热的手掌探进她当做睡衣的宽松衬衣,细细抚摸过她肩背的肌肤,另一只手解开了衬衣的纽扣。黑暗里北乡的声音有些不稳:“宁芙小姐,可以吗?”
“可以。”黑暗里发出布料摩擦的悉索声,宁芙感觉到男人健硕的赤裸身躯压上来,硬热的性器刚好抵在她的腿根。男人牵引着她的手握住灼热的性器,手掌包着她的手撸动,一边在她脸上落下细密的亲吻。
她会过意,握住北乡的性器撸动,感觉到虎口微微有些润湿。北乡松开她的手,拨开她的腿缝,指尖在花谷滑动,一根手指刺进润湿的花穴,拇指拨弄揉按藏在皮肉里的红豆。
两层刺激让她忍不住轻喘一声:“北乡先生。”既然是那位黄猿大将的妻子,想必经验是足够的。莫名其妙涌上来的醋意让北乡分开她的腿,挺起按捺不住的性器对准穴口。
花径出乎意料的紧致但触感绵软,男人只觉得快感从尾椎起,电流般地直通大脑,耳边是娇嫩的喘息,让他在肏进去的同时几乎立刻射出来。
因为他突然的侵犯,花穴绞动着想排挤出身体里的异物,内里的软肉在肉棒上细致地蠕动,比最灵活的唇舌还要周到。
他喘息着开始动作,一边说着轻薄的言语:“呼,你的丈夫不碰你吗?真紧啊……宁芙小姐,你的小穴在咬着我不放……”
宁芙感觉到硬热的肉棒在身体里搅动,仅凭蛮力尽根抽插,每次退出时只留下圆钝的龟头,挺入时重重地撞进柔软的穴腔,饱满沉重的囊袋和粗糙的耻毛摩擦着花瓣和光洁的阴阜,碰撞出唧唧的水声。
“啊~北乡先生好棒,太……太快了……哈~”
不知道是因为久久不近女色,还是宁芙给他的刺激太大,这样粗鲁的操干并没有持续太久。宁芙环着他的颈项,感觉他的背脊绷紧,接着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有什幺温热的东西在身体里漫开。
射过之后的北乡没有拔出肉棒,而是抱着她在床上翻转了一圈,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喘息还没平复的嘴唇又黏乎乎地吻到一起。
男人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插进两人的间隙中握住浑圆饱满的雪峰,指尖捻弄柔嫩的乳尖。胯下浅浅地挺动,射过之后半软的肉棒又重新坚硬起来。
已经高潮过一次,又有男人熟练的调情,宁芙渐渐精神起来。女上位的姿势让肉棒进的更深,花心深处泛起欲求不满的酥痒,浅浅的挺动不能解痒,她扭动腰肢附和男人的抽插,让越来越硬的龟头在花心研磨。
龟头抵在一团又嫩又会吸的软肉上,发泄过一次的北乡倒不着急,宁芙殷切扭动的痴态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宁芙从他身上直起身,变成跨坐的姿势,款款摆腰套弄肉棒:“哈~想要北乡先生的精液,全都射到我的小穴里好不好?”大胆的话语让北乡又硬了一分:“宁芙小姐现在是这幺淫乱的女人?”
“这可不像人妻能说出来的话。”
“因为有半个月没跟老公做过了。”腰肢摆动套弄的速度变快,“啊~我是,是没有精液和肉棒就,就活不下去的好色人妻。”
和她大胆淫乱的话语相反,动作却并不怎幺激烈,被刺激得硬的发疼的北乡起身把她压在身下,拎起两条白细的腿搭在肩上。失去肉棒的花穴像渴水的鱼一般翕张,吐出精液和蜜液混合的粘稠汁液。
肉棒再次捅进去。宁芙感觉整个身体似乎都在男人手掌上。比第一次还要坚硬的性器肆意进出,花径里的敏感无所遁形。
之后的激情一直到宁芙累到睡着才结束。想到每天早上都会来探望的贝克曼和香克斯,北乡有些心虚,收拾好现场才蹑手蹑脚地离去。
没人想得到,第二天早上她的房间里只剩一张空荡荡的床。
宁芙刚远远地看到军舰,下一秒身边就光芒一闪,回到军舰的甲板上。平常不太正经的大将格外严肃,顾不得她身上的海水弄湿自己的西装,从海兵手里接过毯子把她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