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上楼梯时好几次差点摔倒,都被周温羽生拉硬拽着上楼。
碎雨自知力气没有他大,也知道“败者暖床”,于是全程倒也没什幺挣扎,毕竟这次确实是她失误了。
周温羽摔上门,几乎是直接把她扯到床上,柔软的床垫凹陷下去,让碎雨窝在里面还反弹了一下。
她还没起身,就被周温羽按下去,另一手解着皮带,或许是过于娴熟,即使单手操作都很快抽了出来。
他分开腿跪在碎雨身体两侧,使得碎雨起不来,周温羽流利地用皮带把她的手捆在一起,全程顺畅且带着暴躁。
双手被按过头顶,碎雨试了试,皮带绑得比领带还紧,以至于她的手腕都有些疼痛。
周温羽低头解着她的裤子,动作比平时迅速许多,很快她就被擡起膝盖处,交替着,将她的内裤和裤子一起被脱去。
双腿被打开,穴口任由周温羽注视着。她别过脸试图不看这一切,却不自觉地捏紧了拳。
感受到灼热的目光,下体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更多的是极度没有安全感。
即使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打预防针,但在两根手指插进去时,她还是忍不住“哈啊”一声。是下意识的,不是舒服的呻吟,而是像摔倒时脱口而出地“啊”一样。
感觉到手指在下体抽插,她移开视线咬紧了牙关,试图忘记下体的感觉,但一阵阵舒爽和难耐融合着袭来,一次次攻击着她心里防线。
柔软滑嫩的肉穴里十分滚烫,手指拔出来时总是能带出粘液,或许只是插穴没意思,但看见身下的人微微的颤抖和紧绷的肌肉,就有了控制她的快感。
大腿逐渐开始痉挛,不受控制地合腿,却被死死按住,她痛苦地仰起头,脖子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穴口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水,好像要被榨干最后一滴才会停下。
身下的人忍不住挣扎起来,但她的反抗在周温羽眼里不过就是小打小闹,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他垂眸静静地看着下面的穴口吸着手指、又吐出淫水的样子。
碎雨终于忍不住出声,身体痉挛着,被捆住的双手因为她试图大力挣脱而充血。
随之而来的是下面溢出的液体,就像是软绵绵的喷泉一般,堪堪到穴口,润湿了自己下体,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她劫后余生似地喘着气,但周温羽静静地看着下体,那副泥泞而又淫荡不堪样子,简直和仍然高贵的碎雨形成对比。
因为手被绑住了,上半身的衣服没都脱。以至于上半身和下半身结合在一起看有些突兀。
碎雨原本还在想:周温羽怎幺还不插,他还要干什幺吗?
下一刻,周温羽站起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摸着什幺。
没一阵,一根形状怪异的东西东西就被他拿出来。
“几天前我还在想,不要给你用这个了。”周温羽握着那东西的一端,走到床边,“但是现在看来,对你太好反而让你不听话。”
“妹妹犯错,哥哥要好好教育,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
碎雨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什幺——那是“罗马大帝”。
之前谭春好奇心旺盛,听人家说千万不要上某宝搜:“罗马大帝”,于是拉着碎雨想要一起看看是什幺好东西。
输入完,点击“搜索”后,界面里居然跳出来一排排骇人的假阳具,又弯又长,而且阳具上面还伸出一个犬牙一般的东西,看简介说是可以一边插一边戳阴蒂。
谭春大叫一声,直接把手机扣住了,然后一个劲地说“要洗洗眼睛”,然后又给碎雨道歉,说:“不该带坏你的”。
谁知道没过多久碎雨就用上这东西了呢?
周温羽再一次刷新了碎雨的认知,甚至这个假阳具上是带着小颗粒的,这分明是把之前碎雨的敏感点就记下来了。
她有些难以接受地看向那东西,无助感瞬间袭来,第一反应她觉得被这种东西插肯定会死的,尤其是上面像犬牙一样戳阴蒂的那个东西。
碎雨缓慢地蹬着往后退,她几乎想要一直摇头来表达自己的害怕,但周温羽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拉了回来,然后再一次粗暴地分开她的腿。
或许是因为恐惧心理再作祟,她甚至连维持自己高贵的气质都懒得了,毫无顾忌地挣扎起来。
两只手要按着碎雨的腿,还要拿着假阳具插,实在是有点忙不过来。他干脆单手握住碎雨的脚腕,然后俯身把碎雨裤子的皮带抽出来。
无视剧烈的反抗,他从碎雨膝盖那里缠了一圈,然后另一边绕过床头高出一截的装饰柱,再合在一起,碎雨的一条腿就只能往外张着了。
周温羽按着另一条腿,拿起假阳具,龟头抵着穴口,碎雨畏惧地看着下面,下意识夹紧了肉穴,还一副要哭的样子。
她抗拒又抵触地擡起头,试图在周温羽脸上看见迟疑,但落入视线的却是周温羽镇静看着她下体的样子。
随着假阳具插入,上面的颗粒磨着敏感湿滑的肉穴,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出声,本就紧致的甬道被瞬间填满,胀得发疼,还因为小颗粒的原因而觉得痒。
她痛苦地“嗯”完后,假阳具待在她体内没有再动。碎雨喘了几口气,气都还没喘顺呢,下面的巨物就开始继续往里面挤。
于是她的喘气就变成了“哈啊”,“犬牙”也渐渐抵上阴蒂,她开始颤抖,渐渐有了哭腔。
周温羽好像没听到一样,开始缓慢地抽动。颗粒摩擦肉壁的感觉、巨物入侵甬道的感觉、“犬牙”戳着阴蒂的感觉一起袭来。
即使类似抽泣和哭腔的声音出现得越来越频繁,他也在继续加快速度,到后面就像捣蒜一样,用这个“刑具”随意凌辱、惩罚碎雨的下体。
原本干净白皙的身子变得这般泥泞不堪,周温羽反而有了更多的性欲,毕竟这种玷污和蹂躏大小姐的感觉,总是能让人感受到变态的快感。
就是在这样的快感下,他一次次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要疯狂而暴烈地彻底把碎雨毁掉,混着碎雨的颤抖和哭腔,这样的感觉反而越发猛烈。
这样让人疯魔的快感,几乎使周温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不断重复着动作,好像真的要等到下面坏掉才肯停手。
又或者说,他就是以这个为目的在进行动作。
应该过了很久,这样的刺激感灌满全身,他想看看碎雨脸上会是什幺表情时,动作一顿,但碎雨的声音却没止住。
周温羽停了下来,寂寂地把视线落在她脸上,没有下一步动作。
夜里很安静,也很黑,寂静无声,只有碎雨打破宁静。
“真没意思。”他看着碎雨的眼泪,无趣地说,“我还以为你不一样,哭了就很无聊了。”
眼角的泪水积蓄,她胸口起伏,抽泣声在安静地房间里响着,根本没有心思回答周温羽的话。
“你不是喜欢犟吗?现在挺适合的。”周温羽继续说,脸上没什幺表情,微微歪着头,“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在操死人。”
“那你就不要操啊。”碎雨抽泣着,她已经尽可能的收敛了,下面被折磨了那幺久,脸上都还没有一道泪痕。
“啊,对,就是这样,继续保持。”周温羽很是喜欢言语上的刺激,尤其是碎雨和他对着干的样子,于是他满意地低下头,握住一直插在穴里的假阳具,“等你不哭了再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