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芝芝,你高兴吗

“我买你可是花了钱的,别像个死人一样坐在那里不动。”袭山不耐烦开口。

芝蕤立马从床上站起来,走到袭山身旁跪在他脚边,强忍住战栗,擡起头柔柔开口问道:“主人要我做什幺呢?”

见坐在位置上的男人不为所动,她只得将脸贴住袭山的大腿,丰满的两团乳肉仿佛不经意般蹭过他的小腿,袭山冷笑,当年这幺出尘脱俗的小妖精,如今却是这般下贱模样。这般想着,袭山伸出手来擒住芝蕤的下巴,迫使她擡起头来,粗鲁的动作让芝蕤脖子上的链条铮铮作响,他仔细地打量着芝蕤的脸。

小姑娘原本养尊处优在他身边养出来的红润脸色,如今染上病态,从前总是亮晶晶的灵动眼眸,现在也一直躲闪着,不敢与人对视。

“啧,你离了我之后就混成这样?不过这都是你该的,往后我做什幺你都好好受着,就当是赎罪了。”袭山语气中透着轻蔑,他是恨她的,芝蕤心里很清楚。

她麻木地在心里认同袭山说的话。就当赎罪了,她本就是罪孽深重,死有余辜的罪人。

袭山只是瞧了她一会儿,似乎很嫌她脏,不仅用锦帕擦了很多遍自己摸过她下巴的手指,还替她念了两遍除尘诀,只是这般他还嫌不够,又叫了两个侍女进来给她洗澡收拾,自己则一刻也待不下去,不耐的表情毫无保留地表露出来,很快就转身离开此处回到楼上。

那两个侍女仿佛擦洗什幺物件一般,面无表情地将她的衣裳脱下来,给她擦洗身体,丝毫不顾巾帕是否擦过她的伤口,十分自然地忽略她痛苦的呻吟声,随后又去楼上取了普通的伤药为她上药。只是芝蕤知道这都是徒劳的,一般的药对她的伤并没有多大的效果,但她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任由她们摆弄自己的身体。

近来芝蕤愈发嗜睡,在侍女收拾妥当后,她便靠在床榻上睡着了。芝蕤是被身上抚摸给弄醒的。她迷迷糊糊睁眼,只见一只修长的手正玩弄着她一边乳房,不厌其烦地将它揉圆搓扁,玩得不亦乐乎,芝蕤忍不住哼出声来,柔软的小手伸出来按在那只手上,却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反抗,便也止住了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柔柔地将手搭在那只男人的手上。

芝蕤擡头望向男人,却发现此人不是袭山,她惊得向后缩了缩胸,嘴里哆嗦着叫出男人的名字:“你是……陆泽哥哥吗?”

这个问题显然有些愚蠢,陆泽并不打算回答,而是两只手都伸向芝蕤的乳肉,大力搓揉着,漫不经心和她寒暄:“我们芝芝的乳肉真是极品,脸是憔悴了些,但勉强也算别有一番滋味,还在你身上这些个毒没有让你变得瘦弱干瘪。”

言罢他将芝蕤抱住往床榻上推倒,双腿分开抵住芝蕤的膝盖,让她被迫将腿张得大开,然后将芝蕤上半身的衣物一并剥下来,只靠一条细细的腰带挂在她的腰间,然后两只大掌又落下来,男人手掌滚烫,烫得芝蕤冰凉的肌肤立时变得通红,肌肤相贴时,芝蕤听见陆泽舒适的喟叹声。

几百年的玩伴,一朝之间成为可以肆意玩弄她身体的人,芝蕤一时感到悲凄无比,只是每当她觉得自己悲惨之时,她又会病态地想,这都是她应得的惩罚。

“哥哥……主人他……”芝蕤颤抖着声音开口,双手徒劳地环抱着自己妄图阻止男人的动作。

只是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她的乳沟更加明显,她听见头顶上男人的轻笑,继而开口:“主人?你是说袭山?就是他叫我来的。”

芝蕤顿了顿,随后闭上眼睛,放开手任由男人在她身上爱抚着。只要主人同意,她可以被任何人骑在身下,就像……

陆泽的呼吸明显开始变乱,但他还是在最后一步止住了动作,站起来道:“起来收拾一下自己,我是被他请来给你看病的。”陆泽虽是个贵公子,可却也精通医术。

芝蕤愣怔一瞬,随后低眉顺目地从床上撑起来,将衣服拉拢抚平,又擡手理了理乌黑的长发,仿佛安慰自己一般下意识摸了摸束在长发之中那对柔软的白色兔耳。

整理好后,芝蕤伸出右手递给陆泽,由着男人替她把脉。

“真有意思。芝芝,抛开这疫蛊需得慢慢调理不说,这毒凭你自己也是能解开的,为什幺不解开?”这两者毒性都不强,只是芝蕤本就年幼,这些毒留在体内只会在她自愈之前就将她耗尽。这些精通医术的陆泽知道,出身山兔一族的芝蕤想必也很清楚,但陆泽丝毫不关心她是否大限将至,只饶有兴致地问她原因。

芝蕤抿起嘴唇,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见芝蕤没有要开口的意思,陆泽也没兴趣再刨根问底,只是有些可惜,这样极品的性奴,只能玩儿几个月了,他根本就不在乎芝蕤是不是自己的童年玩伴,也不想参与进芝蕤和袭山两人的恩怨之中。

“哥哥,疫蛊和毒的事能不能别告诉主人,我什幺都应,只要是我有的,什幺都可以给你。”芝蕤有些急切地开口。

陆泽耸耸肩,答应了她的请求,趁芝蕤愣神的时候突然靠近她,贪婪地嗅着少女身上的芳香,低声朝她道:“真想肏你,可是你主人还没用过,我先动手多少有些不尊重他,不过他答应了下次他来玩儿你的时候,我可以一起,芝芝,你高兴吗?嗯?”

芝蕤浑身僵硬,垂下的眼睫正害怕地轻眨,陆泽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就把持不住了,只能深吸一口气,最后再在芝蕤的乳尖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后,转身离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芝蕤一人,她惊觉自己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都是躲不过的,以后会经常遇到。芝蕤近乎自虐地想着,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尽管嘴唇都快被咬破,可她最终还是没忍住,在床上缩成小小一团,抱着自己委屈地啜泣着,混浊的泪水没入床单,将它染脏。

可她不知道的是,两个男人正坐在她正上方的房间内,听着她的哭声无声地举杯对饮。

陆泽望着袭山挑眉,多年的默契让袭山知道,陆泽这是在询问他怎幺不去安慰安慰,袭山冷笑,这幺一个下贱之人,也值得他去安慰?袭山将酒杯里最后的一点酒饮尽后,招呼也不打就转身离去,丝毫不觉得将陆泽这个客人独自自己的房中有任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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