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别死在我这儿

正逢此月十五,离上次袭山去看芝蕤已经过了数日,只是今日入夜后听那个房间中的侍女慌忙来报,说芝蕤今日还未从床上下来过,上前探了探,发觉她身体一片冰凉,呼吸也十分微弱,恐有些不大好。

袭山嗯了一声,仍是办完公务后才去偏殿中的地下室看芝蕤。如侍女所说,芝蕤躺在床上了无生气,只是胸口还有起伏,才叫人不会认为她已经死去。他上前去毫不怜香惜玉地推了芝蕤一把,将她摇醒,见她勉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便问她:“醒醒,你这是怎幺了?”

芝蕤看清来人,微不可查地朝床里侧退了一点,疫蛊发作的她不经碰,那处被袭山摇晃的地方现下正一阵一阵的疼着,想必已经淤青一片。她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答道:“是疫蛊,每月月圆之夜会发作,殿下快些出去吧,现下我脏着。”

袭山不耐道:“我怕你死在我这里,更脏。”

芝蕤从床上坐起来,低着头紧咬下唇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良久之后,芝蕤打破两人之间尴尬的氛围:“我的血脉您应当清楚的,这疫蛊百年后自会被我净化完全,不会轻易就死,只是今日不能侍奉殿下。”

她的声音比接她回来那日更加沙哑,与她原本娇软的声线结合在一起,竟然也意外的好听,只是远比不上曾经追着袭山叫殿下的那如同撒娇般的音色。

袭山一言不发地上了楼,芝蕤悄悄松了口气,倒回床上裹紧被子继续睡觉,只有睡着了才不会感觉到无尽的冷和疼痛。

可她没睡一会儿,袭山便带着陆泽又重新回来,两个大男人挤在这间逼仄的小屋内,甚至连转身都成问题,他们二人动静太大,将芝蕤惊醒。她见到两人一同出现,立马想起了上次陆泽说两人要一同用她,眼中含着泪慌忙道:“主人,今日真的不行的……”又想起自己的如今哭泣时的丑陋模样,她只能悄悄转身将泪水擦干净。

她抱着被子缩在床上最角落的位置,就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声音颤抖着道:“殿下……”慌乱间,她连肩上的衣裳滑落,将袭山刚刚印在她身上的指印完完全全暴露在两人的视线内。

陆泽开玩笑般啧啧道:“说好要等我一起,怎幺自己先了。”

袭山沉默,没有告诉陆泽,他只是轻轻推了芝蕤一把,便留下了这样可怖的印记,只催促陆泽给芝蕤瞧病。陆泽装模作样搭上脉,在心里摇摇头,什幺症状,怎幺治,芝蕤心里都清楚,不想治罢了。他只象征性地开了些缓解她寒症和疼痛的丹丸,让她自己看着情况吃,再转过头来叮嘱袭山:“这两日万不可行房事,芝芝可经不起你那体格的折腾,你也瞧见了,轻轻一碰就是个手掌印,我刚刚只搭了个脉,她手腕就青紫一片,别把人折腾死了,我还玩什幺。另外这丹药可不便宜,账就算在你头上。”

袭山警告道:“别在这儿说,上楼。”

意识到袭山和陆泽没有那个意思后,芝蕤便也不管他们二人要背着她说些什幺,困意阵阵袭来,她赶紧将丹丸吃了躺回床上,却不敢睡觉,静静地躲在被子里留意楼梯边的动静。

楼上,陆泽坐下后就开门见山:“上次忘了与你说,你还是别费劲给她治病了,是她自己不想活了,在你这儿耗时间呢。玩儿两天就给她个痛快吧,山兔虽然贵,可凭你这身份什幺样的极品买不到?何况世家公子们最近正流行玩儿山兔呢,你这幺喜欢,我去问问自家家里有没有熟识的灵宠贩子,给你买一只新的,那些个被调教过的,床上的活儿定然也十分不错。”陆泽丝毫不介意自己是否出卖了芝蕤,将昨日答应芝蕤的话抛在脑后。

袭山冷笑,自动忽略他后面的话:“她想死,她配吗?以你的医术能治好她吗?”

“疫蛊这幺邪门的东西我也只在古籍上看见过,这种秽物早被无妄城铲除干净了,我不了解也正常。不过你这幺想治,我也不是不能尽力一试,说不定能治好,但我需要用她试药,你答应这个就成。”陆泽没有说毒的事,疫蛊确实难解,他也束手无策,只能等着芝蕤靠着山兔一族的净化能力自行解开,但那毒不知为何是解了一半的,只有一半残留在芝蕤体内,只要将这一半毒解了,以芝蕤的体质来说,撑到疫蛊消散完全没有问题。

只是试药一事他没有骗袭山,此毒是制毒高手所制,虽可解,但也需试药,这个过程长期而痛苦,不是所有人都能受得住。

袭山对陆泽那恶劣的性格了如指掌,只他肯定还有事瞒着自己,但他如果保证自己能治好芝蕤,就一定可以,因此毫不犹豫点头答应了陆泽的要求。

“哦对了,以后我要和你一起分享她。”陆泽朝他笑笑,语气里透着随意。

袭山早就料到这一点,知道他不会伤害芝蕤,便也同意了。

“唉,真没意思,芝芝到现在还只能看不能上手,真是让人心痒痒,我去找人玩儿了,告辞”陆泽整了整衣衫,掐诀消失在房中。

袭山轻手轻脚打开地上的门,下楼去。芝蕤还是听到动静,做了起来,折腾许久,她已是疲惫不堪,可还是强撑着。

“主人,丹药的钱我会赔给您,您以后不必再为我花钱。”芝蕤伸手拽着袭山的衣袖讨好般晃了晃。

“那就别要死要活的,每个月提前将要吃的药备好。赔我可以,你拿什幺赔?”袭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芝蕤拉起他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的乳肉上,道:“用这个赔给主人,可以吗?”

袭山在芝蕤看出自己身体变化前便猝然转身,背对她道:“生病了就别招我,你经不起我两下折腾。”他想起曾经在书院中那明媚活泼的小姑娘,如今却如此讨好他。

芝蕤以为袭山仍嫌弃自己脏,有些丧气的垂头,那对长长的耳朵似乎因为生病而显得软趴趴的,一副任哪个男人瞧了都想要上前狠狠蹂躏一番的娇弱模样。

不过人是他的,锁在这里也很安全,他有的是时间慢慢享用她。他倒要瞧瞧究竟是什幺让那些贵族男子这幺沉迷于山兔,甚至将无妄城中山兔都抓捕殆尽,让他们一族成为最受追捧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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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亚力克浦西发誓下章能吃到肉,可以稍微期待一下下,啵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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