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

周温羽再次逐渐清醒时,觉得自己身体有点麻,他睁看眼睛,第一眼看见的是自己的腿。

他奇怪地擡起头,却发现自己在卧室,面前就是床,只不过他是坐在椅子上的。

不把喝醉的人放床上睡觉,放椅子上坐着干嘛?

周温羽正打算站起身,回床上睡觉,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抽了抽手,这才明白自己的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了。

正巧,碎雨回来了,她合上门,然后看向周温羽,“居然醒得这幺快。”

“你想干什幺?”

“你猜啊。”碎雨走到他面前,然后坐到床上,抱臂跟他对视,“虽然我不是很喜欢性交,但是我喜欢虐待别人的感觉。不过你带我解锁了‘性虐待’这个东西。”

“……所以呢?”

碎雨站起身,一条腿弯曲卡在他腿间,膝盖微压着、摩擦着他的性器,“我不是说了吗,你最好别让我找到机会还回去。”

周温羽低喘了一声,呼吸有些乱,下面被压着,刺激感冲击着神经。

但是他又接着忽然笑了出来,“我还没有这样玩过,如果你想,也可以试试。”

见周温羽居然还能笑出来,碎雨十分不满地加重了力道,并且控制在一个微妙的程度,深深地刺激着他。

“好歹帮我摘一下眼镜吧。”周温羽的脸上看不出失措,反而是奇特的快感带来的、被压抑着的兴奋。

这种小小的要求,碎雨勉为其难帮他完成了,眼镜一摘,连同温文尔雅的滤镜一起摘掉。

其实周温羽本来就没有近视,他那眼镜就是个装饰。

虽说出身贫寒,但周温羽长得就很贵气,简直像是孤傲邪魅的吸血鬼,只不过被诗书气息掩盖了许多自我锋芒。

或许脸上再来点血,就可以玩吸血鬼play了。

碎雨突然想起了什幺,又收回腿,离开卧室。

约莫五分钟左右,她拿着一杯红酒回来了,精致的高脚杯里满是摇晃的暗红色液体。

“我还记得你上次把水倒我身上。”碎雨走到周温羽面前,“要不你自己仰起头讨好我,就像狗那样,说不定我就不往你头上倒了。”

周温羽饶有兴趣地笑了笑,“那主人,能不能往里面加一点我爱喝的,比如你的淫水之类的?”

“你想要?”碎雨面无表情地吐出几个字,“宠物没资格提要求。”

她举起酒杯,逐渐倾斜。周温羽稍稍仰起头,凸出的喉结像是诱人的白色小山丘,微微启唇,酒液落下。

有些从嘴角开始向下滑,经过的地方留下一道“血痕”,然后再滴到衣襟上,原本干净白衬衫就被这样染红。

杯子举得高,于是有一些飞溅的小酒滴落在脸上,就像是在白皙皮肤上留下小小梅花的花苞。

红酒就要倒完时,碎雨还故意往后移了一些,直接把酒倒在他衣服和裤子上,就像之前他往碎雨身上倒水那样具有侮辱性。

她把红酒杯放在床头柜,然后又站回周温羽面前,虽然之前的举动都带着性感,但碎雨归根结底还是太小了,居然哪怕周温羽坐着,她也就高一个头。

周温羽又看向她,歪了歪头,好像在看很有趣的表演,“主人下一步要干什幺,自己坐上来被我操吗。”

“我怎幺感觉你酒还没完全醒?”碎雨歪头皱眉道,“如果你第二天不记得发生的事情的话,我会很没有成就感。”

“这和醉不醉的有关系吗,我平时也操你。”周温羽好像正常一点了,就像雪狐狸那样对她笑,“现在更想操你了。”

这个样子,明显就是酒还没完全醒吗。

“那你就想着吧。”碎雨把手按在他性器上,只是隔着布料磨蹭,甚至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周温羽低头看着,毫不避讳地喘着气,自己性器被当面挑逗着,供人摸索,这是一种奇妙的被控制感。

下面硬得几乎像是要破出地面的绿植,马上就要冲出一棵粗壮的参天大树。

碎雨突然撩起裙子,周温羽闻声看过去,她丝毫不退缩地让周温羽看着自己的下体,“想操吗?”

下面被抚弄着,指尖滑过龟头,他呼吸一滞,然后然后重重的呼吸声响起。

碎雨看他欲火焚身却又无处发泄的样子,心里升起扭曲的快感,恨不得直接去找个鞭子,把别人需要恭敬对待的人当做宠物鞭打,那是什幺样的刺激。

碎雨一只手安抚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撑在椅子靠背上,俯身吻上周温羽的喉结,他配合地仰起头,碎雨能够感受到手下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

她歪着头,含住喉结用舌尖舔弄着,感受着周温羽错乱的呼吸。

身体被人随意玩弄,一向习惯侵略别人的人,成为了被侵略的一方,碎雨已经不是打算让他欲火焚身了,而是打算直接让欲火烧死他。

就在他欲罢不能时,碎雨离开了,她也稍稍有了喘息的迹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想操吗?”

周温羽在杂乱的呼吸中回答道:“当然。”

碎雨果断提要求:“把我挪用公款的证据清理干净。”

现在周温羽酒没醒的话,欲望是可以大过理智的,她现在提要求最适合不过。

“可以。”周温羽居然真的答应了,“但是你把我绑起来了,我怎幺清理。”

“我可以自己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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