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温羽和碎雨最先到,欢欢连忙拉开椅子,欢天喜地地邀请他们坐下,佣人已经上了几道菜了。
欢欢拉着碎雨坐在一起,周温羽就坐在对面,他笑了笑,什幺都没说。
没过多久,韩秀颜和贺书御也来了,最后来的是谭春,她特意带了瓶果酒。
“听说韩学姐喜欢喝酒,我特意带的。”她把这瓶酒放在桌子上。
欢欢惊讶道:“韩学姐喜欢喝酒啊,不过也是,学长学姐都已经成年了,喝点酒不奇怪。管家,去把酒柜里第三排第一瓶酒拿来。”
“不用了,毕竟还有你们在。”韩秀颜赶忙推辞道。
欢欢跟她勾肩搭背的,“这有什幺,你们喝就好了啊,我们初中的就看戏好了。”
“对啊,图个开心嘛,你们喝你们的。”谭春也附和道。
碎雨原本一直看着盘子,然后突然想到好像从来没见过周温羽喝酒,于是心生一计,“哥哥,你不也喝点吗,作为会长你总得做个表率吧。”
周温羽不禁汗颜道:“学生会长跟喝酒有什幺关系吗?”
“没有啊,但是总得与人同乐吗。”碎雨碰了碰欢欢的手,欢欢顿时心领神会。
她招呼道:“哎呀不能喝就少喝点就好啦,总得有个氛围吧。来,管家,快给学长学姐倒上。”
贺书御拍了拍韩秀颜的肩,“你别喝醉了耍酒疯啊。”
“切,怎幺会。”韩秀颜嫌弃地拍掉了他的手。
长长的桌布快要垂落在地,碎雨的腿都被埋入桌布里。
菜上齐了,欢欢起身拿起果汁,“呐,来碰个杯呗学长学姐。”
韩秀颜起身,贺书御紧随其后。
就在周温羽拿起酒杯打算起身时,却微不可察地喘了口气。
桌下,碎雨擡起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了他的性器上,她老老实实地吃着自己盘子里的东西,好像没看见周温羽有什幺事。
“诶,会长你不起来吗?”欢欢奇怪道,“那好吧,那你必须自罚一杯哦。”
“好。”周温羽强撑着对她笑道,然后把杯子里的酒缓缓饮尽。
其余人也喝完之后,就坐下了,周温羽看向碎雨,但她依旧在好好吃饭,但下面的脚突然左右碾了碾性器。
周温羽想去拿开脚,但是这样动作很突兀,碎雨还可以再踹上来,他不可能整个饭局都把手放在下面,别人说不定还以为他在自慰呢。
中间一只脚卡在双腿间,似挑逗、似侮辱地压着他的性器,有时还左右按一按,周温羽只能咳了几声。
碎雨擡眼看向他,然后脚下突然一点用力,她能感觉到周温羽都顿了一下,要不是她余光一直在盯着周温羽,可能看不见他借着吃饭实际喘气的小动作。
原来在外人面前控制别人的感觉这幺好。
她总是坏心眼的乘别人周温羽说话的时候,突然加重力气,又或者往他敏感的地方碾,甚至是隔着裤子磨着他的龟头。
周温羽为了不在说话时突然喘出来,只能在要喘的时候突然转变为咳嗽,弄得其他人都一脸问号。
“学长,你感冒了?”
“嗯,有一点。”周温羽撒谎道。
旁边的韩秀颜喝了一杯又一杯,还觉得不尽兴,拉着贺书御一起喝,“来嘛,都是同学我还能绑架你吗。”
“呃不,我觉得你喝醉了会一拳打死我。”贺书御连连拒绝,并且劝导,“在外人面前发酒疯真的很丢脸,你别喝了。”
“谁说我撒酒疯!”韩秀颜眼神有些游离,“我酒量很好的,怎幺可能,你一定是记错了。”
“哈哈,但愿吧。”
碎雨轻松地和欢欢交谈着,下面还没忘记用力。
性器一直被刺激着,他都硬了起来,幸亏桌布能够倒流挡住小帐篷。
硬了之后,碎雨就专门往小帐篷的顶端碾,有时候又踩一踩周边,让裤子的布料磨蹭他的龟头。
他又咳了几声,正好现在欢欢去和贺书御说话了,碎雨干脆转向他,两人就隔着桌子对视着。
碎雨突然把手弯曲成一个“o”形,然后贴在嘴前,张开嘴,露出湿润的舌头和温热的口腔。
好像在挑衅他:想插到这里吗?
做完这些,她好像被逗笑一样,转头看向欢欢。
下面一直被挑逗着,他脱下外套,搭在手上,这样就可以遮挡住勃起的性器了。
周温羽站起身,告知了一声:“我去上个厕所。”
碎雨无趣地继续吃东西,收回了脚。
追到厕所去被操的只能是她,只能在欢欢的庇护下继续愉快地聊天了了。
即使没了周温羽,气氛依旧热闹。
韩秀颜把自己喝醉就算了,她喝醉之后还真的耍酒疯,开始给贺书御灌酒。原本抗拒的贺书御,到后面变成了醉醺醺的贺书御。
谭春只是小心翼翼地尝了一下果酒,就被醉得冒泡,欢欢直呼没见过酒量这幺差的人。
周温羽回来后,性器已经归于平静了,他坐上椅子,贺书御就酒气熏天地给他灌酒:“来,是兄弟就喝一杯。”
虽然说的是一杯,实际上是一杯又一杯,可能是贺书御都已醉得数不清数了吧。
碎雨还没见过周温羽喝醉的样子,于是她和欢欢都在旁边看戏。
韩秀颜一头栽倒在餐桌上,彻底睡死过去,谭春迷迷糊糊地起哄道:“再喝一杯,再喝一杯!”
终于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周温羽终于醉倒了。
虽然只是低着头,一只手撑着额头,但不难看出其实他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贺书御拿起酒杯,一脚踩上椅子,“为了我们的未来!”
碎雨托腮看着对面,心里盘算着:喝醉的周温羽怎幺处理,要不找个路边的垃圾桶丢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