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这幺玩吗?”(H 内射)

停好车,李淮远便先下车去了趟便利店。折返回来时,看舒筠已然醒了,只仍挂着点半梦半醒的倦态。他开车门,将舒筠打横抱起,又护着她不被车框碰到脑袋。

雨虽将歇未歇,但深冬的寒意仍一阵阵从地表往上涌。

舒筠的丝袜和底裤早就被李淮远丢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了,下身只着一条百褶裙,凉风从裙摆钻入,拂过两瓣肉唇,激得她打颤,只好朝着暖源靠了靠,脑袋搁置在李淮远的颈窝处,几根凌乱冒着的发丝撩拨耳垂。

“赶紧回啦,好冷。”

李淮远脚步加快,刚巧赶上楼栋电梯没关挤身进去。

吃完晚饭已是八九点,在车上胡闹一通也耗了不少时间,晚上十点多,所幸电梯里没什幺人,只几个初高中模样的学生似是刚下晚自习,眼神半瞄不瞄地飘忽着朝他们这对组合怪异的情侣上看过来。

舒筠羞恼得很,原先揽着李淮远后颈的手不安分地掐了下他,表达无声的控诉和埋怨。李淮远也不气,两只手将舒筠抱得更紧,又往里扣了扣,不给旁人一点点窥伺的机会。

薄薄几层衣料挡不住体温的传递,舒筠坏心渐起,葱白手指缓缓下滑,借着大衣的遮掩,宛如灵动水蛇,稍不留神便钻进了李淮远衣衫里,拨弄、滑动,指尖细细描摹他腹部的线条。

腰肢是精壮的,肉体是鲜活的,刚刚车上的荒唐叫李淮远出了层薄汗,极浅的汗味混着他身上的皂角香,熏得舒筠有些意乱神迷。

她愈发来劲了,指腹摁住他胸前的豆子,来回掠动,又捏又蹭,面上偏生还装得无辜,一双眼如秋水,脉脉地盯着李淮远的表情。

见他咬紧后槽牙,下颌线硬朗又性感,明明眼底水光潋滟、饱含情欲,却顾及在外面不敢有大动静,端着一副道貌凛然的模样瞪她一眼。

只是短短几十秒电梯,倒是比几小时的漫长等待还要难熬。

舒筠得了乐子,心下满意,也不再折腾他,乖乖趴在李淮远怀里。

刚进家门,李淮远抱着舒筠直入卧室,轻柔将她放在床上,便单手扯起领带解了扣子。侧着脑袋皱眉便问,“筠筠...很喜欢这幺玩吗?”,很是疑惑的模样。

舒筠没回答,只起身拉住他衣领,另一只手接过解纽扣的事茬,仰起头以吻封缄,本想堵着李淮远的话,却不料他俯身加重了这个吻,水声渍渍,唇舌交织,直让她软了腰。

在李淮远眼里,此情此景涩情又迷人,她泪眼朦胧,嘴角、双颊都泛着点绯色的红,不知是羞的还是喘不上气憋的,额前的发丝沾着潮气,鬓云微湿,人面桃花。

他耐不住,身下的肉刃再度高昂,锢在面料硬朗的西装裤里憋得难受,喘息着哄舒筠给她解开。

舒筠本想端着再逗他一回,只是他无意识地挺腰蹭弄,刚好触到舒筠的小腹,如电流袭身的酥麻感朝下体窜,腿心滴落黏滑的淫水。她也受不住了,双手覆在身下,一拉一扯就脱去李淮远的裤子。

早就勃起的肉刃从底裤中跳出,晃了两下便急不可耐地用顶端蹭开少女微微并拢的两腿,夹在两瓣柔嫩的肉唇之间,寻着淫水泛滥处往里捅。

一下一下挺腰顶弄,他不甚娴熟,甬道里太湿,偶尔还会滑出来,再进去时却又如初次般生涩,深深浅浅出入,碾平层层褶皱,棱沟硬角蹭得甬道内愈发敏感,发着抖不停收缩。

痛感和舒爽交替袭来,舒筠许久不曾经历性事,高潮阈值极低,只稍稍冲撞几下便受不住,呜呜咽咽地嗲声发娇。

“轻点...呜呜...出去出去...啊...”

“疼呀...你轻点呜呜...”

李淮远眉梢一挑,果真听她的话,从甬道缓缓退出,只是里面咬得极紧,退的时候便如钝刀子割人,更是酥痒难耐。

他手上也不做停,撩起衣摆,俯身便衔住鲜红的茱萸,粗糙的舌面反复研磨过乳尖,偶尔还轻轻吸气啜一口。

舒筠胸前下体都一同发痒,嘴巴又犟着不肯服软,只扭着柔软腰肢去对肉刃的铃口,硕大的龟头挤进去后便一鼓作气往下坐。

女上的姿势让肉刃入得更深了些,直直顶在子宫口,李淮远的阴茎粗长,全吞下去的时候似乎连小腹处也隐隐有了形状,当即便溅了一大波淫水出来。

他没法两个乳儿一同照料,舒筠便擡手抚上自己的乳,如白兔般晃了晃,波涛汹涌,在卧房稍显黯淡的光下却愈发显得她肌肤娇嫩光润,像上好的羊脂玉般散着点点荧光。一只手掐着乳珠,稍稍往外扯便又是一阵晃浪,另一只手便覆在李淮远的脑袋上往下压,好让他更好地服务。

“筠筠好自私。”李淮远半是揶揄半是调笑地抱怨道。

他又好气又好笑,合着自己被当成免费的按摩棒了,他直起身子抱住舒筠,耸腰撞击,一次次冲开逼仄的甬道,插入幽深的花穴,如此反复几百次,囊袋和耻骨相触又分离,溅出点点白沫,淋淋漓漓的淫水落了一床,舒筠哆嗦着去了两次。

穴里绞得太紧,李淮远头皮发麻预感到射精的欲望,想抽出时却被穴里咬得一颤,没来得及完全抽出便泄了身子,浓稠的精液顺着甬道一股一股滴落,花阜上也尽是星星点点的斑驳痕迹,麝香味散在整个卧房。

李淮远脑子有些发懵,喉间干涩道:“…抱歉,筠筠。”

“没事…抱我去洗澡吧。”舒筠只当无所谓掠过话题,阖眼便蜷在他怀里。

他抱她去泡澡,从身上到穴内都洗得干干净净,花穴被肏得太狠有些充血,两瓣肉唇闭合不上,被碰到时仍微微战栗,他生了绮念又强压下去,只珍视地在舒筠眉间落下细碎的吻。

擦净身子便横腰又抱她回床上安顿,身下那物仍半硬着,他折身浴室冲澡,闭上眼回忆性事中舒筠双眸含春、香汗淋漓的模样,握着肉刃又数次滑动,压着声音于喘息中泄了身。

从高中开始,他便梦见过许多次今天这样的事情,留学在外时尤甚。

美梦成真的滋味不尽然是欣喜,更多的反倒是惶恐,他只怕是水中花镜中月,是他不可告人的大梦一场,只怕明早醒来后又是空空一人,于是他仰头任凭水柱砸落,用痛感证明存在的事实。

回到床上,他看到舒筠已安睡,又小心翼翼地躺上床,僵直着身子一点点朝她挪动,连呼吸也放缓,唯恐惊动。

几番折腾在终于合床而眠,李淮远的手臂从背后抱着舒筠,以一种绝对禁锢的姿态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听见她清浅的呼吸声和偶有嘟囔的两句梦话,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席卷全身。

他会留住这样的日子的。

他闭上眼,声音小得微不可闻。

“新年快乐,筠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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