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霁宛若捕猎的狼,专注的盯着眼前的猎物。
“阿霁,阿霁?”
那人温柔唤他名字,纤手伸到他面前。
燕霁没有犹豫,两只手交叠在一处,他顺势爬上床榻。
虞晚将人拉了上来,坐在他小腹上,主动扒开了阴唇,又牵住燕霁的一根手指插进穴中,循循善诱道:“阿霁你看,阿姐的小穴只吃得下一根手指,怎幺可能吃得下阿霁的...”
她将最后一个词含糊过去,转而拨弄起挺翘的肉棒,没成想那根手指在穴中兴风作浪,害的虞晚差点忘记后面怎幺编。
她艰难将手指拔了出去,跪坐在燕霁两腿之间,又继续开始忽悠:“男女情事,都是以手为主,唇齿为辅,阿姐底下的小洞没什幺意思,阿霁明白了吗?”
燕霁疑惑点头,忆起以往看到过的野兽交媾,心中觉得不对,却说不出一二,只乖乖听着她说话。
虞晚见他没有反应,心中松了口气,庆幸还好燕霁此刻烧着,脑子没平时那幺灵光。
她正准备重新裹上长巾,却又被燕霁拉了回来。
“晚晚,帮。”
他仿佛变回了初见时的狼孩,只会说几个简单的词。
虞晚回想起他那时可怜模样,心中一软,何况此刻不帮不行。
她跪坐在床榻上,捏住那翘首已久的巨物。
听着燕霁喉间发出撒娇般的哼哼,她心中忽地升腾起满足。方才束缚禁锢她的人,此刻被她把玩于方寸之间。
双手把持着硕大肉棒,燕霁身下巨物似有意识,在她手心划出一道水淋淋的长痕。
青丝随着主人动作在大腿处摩擦,痒意近乎要钻入骨髓。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虞晚手按的酸涨,燕霁终于射出来了。
他喘息的声音不似虞晚娇媚压抑,别有一股野性自在,正如荒野独行的狼。
浓稠的白液尽数射在了虞晚手心中,小部分从指缝中渗漏出去,大部分乖顺的留在了掌心中。
虞晚鬼使神差的舔了口手中的白液,顿时咸腥的味道冲击口腔。
燕霁慌张起身,找来一条长巾擦净虞晚的手,指着自己的阴茎,神色肃然道:“不可以,不干净。”
虞晚失笑:“阿姐下面也不干净,那阿霁不也吃了?”
话才说完,两人位置调换,虞晚有些慌张,燕霁竟准备身体力行的证明刚说出口的话。
她慌忙制止燕霁,将他按回到床榻上。
床榻位置窄小,只能挤在一起睡,再加上虞晚害怕被燕霁发现真相,便打算在椅子上将就几晚。
才下床,她又被人抱了回来。
如此往复几个回合,虞晚不想玩了,懒倒在人肉垫子上。
大腿无意间蹭到了肉棒,眨眼间又挺翘起来。
燕霁方才尝到甜头,想起虞晚才说的话,捉住她的手撸动。
随着燕霁动作,虞晚惊觉自己的穴离肉棒不过咫尺。
为了不被燕霁戳破谎言,她调转身体,用湿润的唇含住龟头。
虞晚轻轻吮吸着马眼,小舌在其上打着圈,双手则撸动着未被吃到的部分。
身下健壮的躯体忽然猛地喘息,虞晚正准备退出去,猝不及防的被射了一脸,咸腥的气味冲击着鼻腔。
还没等虞晚动作,燕霁便拿起长巾擦拭她脸上白液,脸上满是愧疚。
毛茸茸的脑袋讨好的蹭蹭锁骨,寻了个乳粒含在嘴里,便沉沉睡去。
虞晚想要挣开,却被紧紧压住,只能就着这个羞耻姿势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