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雅音很热。
丝质被面覆着身体,稀薄月亮的光线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她试图转身,离开环绕着的滚烫的躯体,还是被困住。
梦里的火炉在熊熊燃烧,吞噬了所有清凉的空气,赤裸肌肤与块块分明的肌理紧贴,热量毫无隔阂地传导过来。
凌正青摸索到潭雅音乱动的手,搂紧了一点,把她按实在怀里,像抱小孩似的在她背上轻轻抚摸。
她推不开,就放弃了,疲乏倦意逐渐重新席卷上来,拉她陷入沉沉的黑暗里。
再之后天光微亮,她觉得体内酸胀,被异样的感官弄醒。
呼吸落在耳畔,模模糊糊微明的银鱼色洒落在枕边,譬如猫眼中闪烁的直线光斑,腿被按着,凌正青贴着她的臀,硬热性器自身后进入,一次次拓开窄软的穴口,润着水液无可抗拒的向内侵犯。
男性平坦结实的胸膛和腹肌贴着柔腻的背臀律动,凌正青做的不快,清晨的温存和欲望仅仅享受肢体交缠,但天生生理上的弱势还是潭雅音浑身发软,一阵阵的颤栗,湿软的花穴咬很紧,觉得空虚蚀骨的痒。
她忍耐地将脸颊埋进枕面,躲着呻吟轻轻地扭动腰肢,双腿一下一下的蹭着,被入的半是逃避,半是配合。凌正青的手握着她的胸乳,她的手紧紧攀在上面,倒像是她主动不肯放开。
等潭雅音清醒点,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早上。
她从情欲中提醒,“…轻点……”她轻轻抽吸,“今天…我……嗯…”她喘息呻吟的语调不稳。
“我知道了。”凌正青唇落在她的肩头,“你昨天说过。”
他含住潭雅音仰起的脖颈,说话时手指把揉捏抚弄着她挺起的花蕾,抿过细致的肌肤,呼吸凌乱洒入饱满雪白的乳间,一夜里新长出来的胡茬有点扎,在颈侧留下一点浅浅的红痕,同时抵住她进去。
“啊…哼…”密密麻麻的电流一瞬间蹿开,她像被揉碎的花,泌出汁液,潭雅音张开了唇,手指攥紧了凌正青手臂上的肌肉,身体骤软下去,小穴紧紧缠着吮吸阴茎,濒临高潮的颤栗。
里外都软的让人发疯。
凌正青深深吸了一口气,起伏放纵间闻见的全是她发丝、肌肤的馨香。
“正青别……呜……”潭雅音旎咽出来,神志仿佛被抛上云端,没有落点,多的快要痉挛的酥麻在他一次次冲击中灌注进花穴,急迫欲泄,快要失禁一般。
她十指紧紧抓住他的手,缠着顺从的迎合他的动作。
像一颗已经成熟的蜜桃,柔润粉白的果肉甜的淌蜜,甜的上瘾。
凌正青亲吻她,像要把她融进身体里吃下去。
然而潭雅音更喜欢凌正青慢一点。
只是耳鬓厮磨的抚摸就足够了。她不知道是不是性别的差异,男性的进取欲望都更强烈吗?一场性爱到最后,她总是被凌正青弄得狼狈淫乱不堪。
粗大的阴茎抵在她身上,不管不顾地全部进去又出来,阴囊甚至打在她私处、臀上,发出一下下的拍打声,手腕如果被他攥着,胸就会被顶的在他面前来回晃,她哭的受不了蜷起来,又会被打开,供他看着,腿心爱液被带出来,打湿床单,宛若她丢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