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射进她深处,看她高潮失控的模样,抽出阴茎的小穴含着白浊。
以至于潭雅音新婚第一夜后几乎无法面对他,幸好很快怀上凌屿崇,她才停止分房而居和定时间上床的念头。
怀孕的时候,凌正青很克制,潭雅音一露出不太舒服的样子,他无论进行到哪都会停止,次数多了反而让她歉疚,慢慢接受学着配合。
再后来的某些时刻,他们在做的时候,潭雅音会出神地觉得凌正青像狗,那种皮毛紧实齿锋爪利的大型犬,她则是他中意的肉骨头——舍不得一下吃完,就找个地方妥帖藏起来。
想起来就把她挖出来,舔一舔,边边角角都不放过,她最受不了哪儿,他偏要去,咬着她的后颈往那些地方肏。
眼前光影绚乱,酸栗一阵阵绽开,想远离的动作,都像迎接他的进入。
她感觉自己都被他干透了,才会违背意志,穴这样契合他的性器,敏感的媚肉每一处都不知羞的凑上前痴缠。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也忘了酥柔呻吟的音量。
凌正青最后捉着她的腰,肉棒深深抵进花心射出来,潭雅音半伏半跪在床上,哭的身体颤抖,腰肢软陷,吃吮他的东西喷水,到凌正青抽身的时候还回不过神,抽噎靠在他怀里,腿心酸涩,近乎坏了一般。
很快,凌正青弄在她里面的东西流出来,热热黏黏的滑进股间,含也含不住,凌屿崇出生之后他就做了结扎,他不喜欢戴套,每次都射进去。
凌正青温柔的碰了碰她咸湿的睫眼。
从粉潮未褪的脸颊一路亲至唇瓣,模模糊糊接吻的时候,潭雅音感受他笼罩下来的呼吸和心跳、温柔的抚摸……高潮后仍在持续的抽挛逐渐平息,很想时间停在这一刻,和他再睡一会。
她回抱着凌正青,靠在他肩头。
他们上一次时是四天……三天前……今天是星期日……
只是两天吗?
她下意识往前回忆了一下,才意识到已经一个多月是这样的频率,每一周两天,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潭雅音怔怔地想,心里倏然怪怪的,为什幺忽然算着日子?和还是……他已经不太想做了,只是当成夫妻义务?
可是…他又不像腻烦的样子……一直按着她几乎能从夜里做到早上。
难道是他不想做,又尽力满足她吗?
潭雅音忽然不知道该怎幺问,不论怎幺说出来,都好像她欲求不满,认为次数少了,可她只是想知道凌正青是怎幺想的。
如果他不想做的话,他们不做也没关系,她不想他勉强自己。
而且其实…对于性,潭雅音始终会觉得很羞耻,吹潮的感觉就像失禁,被他的性器插入就不能自己,彻底被欲望掌控,很多时候她都感觉,说不定下一次,她就会真的尿出来。
她一点不想在凌正青面前露出失控的样子。
“下次……快一些吧,好不好……”潭雅音思考了半天,没想好婉转又能准确表达的说辞,凑到他耳边时莫名脸上烧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