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太平静,以至潭雅音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一句道歉。
那时候她怎样才能想到这个即将成为她丈夫,却连抱歉都有距离感甚至高傲的男人会抱住她做尽世上的亲密事,唇齿会碰在她最私密娇嫩的地方亲吻。
尽兴吮吸她的乳尖,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印记,犹如曾经那样汲取什幺来。
“嗯……”潭雅音的手指穿在他的发间,细颈仰着,不成调的喑咽透出来,像一枝垂凋的玫瑰。
她想说别这样弄,就被凌正青更抱近了一些,熟悉的硬物贴上腿心柔弱的花瓣,滑腻炽热宛如活物,随时能够钻进去。
他的手掌托在潭雅音的臀下,顺着娇缝往内探,龟头和茎身磨动碾压着花蒂,手指抚摸过后穴细嫩的边缘,暧昧的摩挲进入花穴里,被湿的不像话的软肉紧紧含住。
她颤了下,缩着泄出一声泣音。
腿被凌正青的腰分开,潭雅音除了收紧他没有别的办法,如若沦陷蛛网的猎物,一具供人享用的美餐,没有挣扎的余地。
而凌正青并不很着急吃掉她。
指节进去又出来,阴茎慢条斯理的动作,像盘踞于花瓣上的蛇,舔饮着清水,肌肤相亲,肆意鞭挞着洁白细嫩的私处。
而娇弱的花瓣覆着肉茎,除了被湿润地抚摸,什幺都保护不了,叫顶端一次次操弄着嫩蕊。
时不时浅浅的滑进去,侵肏嫩湿的媚肉,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液津渍的搅弄声。
濒临界限的感受自交合处涌上来,每一次潭雅音都觉得他要进去了,却只是撩拨,肉体像被溢涨的潮水拥裹,从腿心扩散,每一下都将她往浪的高峰推去,又任由她滑落,成熟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了,那磨人的情欲一点点拉扯她,不管不顾的丢掉矜持,请求抱紧些给予慰籍。
“呜……”她细细低低的哭腔在颤,湿濡的眼和睫,盈满了羞愧,却打开腿在递上身体,不知羞耻地与他胯下厮磨,“进来……”
小穴空虚湿润地吻吮,哪怕是粗暴一些也好,只要别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
身体早已经准备接纳好。
凌正青用力喘叹爱抚着她的皮肤。
醉酒般醺红,迷离失神,玉白的身体泛着桃尖的粉色,轻绢附在肌肤上,掩不住任何一处景致,献着美丽绵绵的双乳和腰,腿心迎着粗胀的性器,像幽美的白芋花滴淌蜜液,菟丝子似的缠在他的身上不放。
无防无备的奉上所有。
仿佛他是这个世界上她最信任的人,最亲密无可替代,他要对她做什幺她都依着、照着,纵容信任,如果可以,凌正青真想把她永远留在这。
他吻住潭雅音,占有了她,肉棒陷入紧软不可思议的穴里,立刻被贪心的含住,极致的快慰凌令正青硬的筋络奋起,头皮发麻,却没有更进一步,明明忍的都快射了,也没有肏她。
潭雅音被他按着,眼眶发酸,努力蹭着他求道,“你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