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直播做爱后,北晗挥挥手,“将这对狗男女给我擡地下室去。”
保镖们齐心协力擡着两具湿淫的身体嫌弃的丢进地下室,陆孜熏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地下室很黑,架着各种可怕的道具:老铁、木棍、电击枪、鞭字、蜡烛……应有尽有。
北晗孤傲的站在空荡的客厅,阴毒的勾唇,“游戏越来越好玩了,伏时,这只是开胃菜,希望你能承担自己所做的选择。”
平复好大起大落的心情,北晗从容不迫的走进地下室,手执红色的皮鞭玩味的抚摸,忽的变脸,抽打在伏时身上,一气呵成的鞭打20下,陆孜熏趴在地上哭喊着,“不要打他,不要再打,求求你,北晗,有气冲我来,不要折腾他。”
“孜熏,你可是我的宠物,我都没玩腻你呢,竟敢背着我勾引管家,你觉得我会因为爱上你就放过你吗?”北晗狰狞冷峻的面容,蹲在陆孜熏面前碰都不愿意碰一下,“你啊,把我当冤大头,就因为我喜欢你,你就任意妄为,不要脸了是吗?我可是安京的总裁,你让我戴顶绿帽子,好胆子啊。”
陆孜熏害怕的望着一米开外不断流血的男人,大哭求饶:“少爷,我知道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给您戴绿帽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一个贱女人,淫荡无耻,就喜欢上男人的床,和谁都能苟合,管家他是无辜的,只是受了我的诱惑。”
“是我恬不知耻的趴在他身上淫荡,逼着他和我做爱。”
“我明知道他有妻子,还要强迫他操我,满足我的兽性,我才是罪魁祸首。”
“一双玉臂千人枕,两只淫洞万人骑,我这个丑陋不堪的婊子。”
陆孜熏痴痴呆呆的絮叨,“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要再打他,求求您,救救他。”
北晗内心暗爽,一声冷哼,踢踏走了出去,留着地上两个缠绵凄苦的鸳鸯。
天突然下起了大雨,趴在地上的小女人不断的呼唤遍体鳞伤的爱人,“伏大哥,你醒醒,我求你,快醒来吧,伏大哥,不要吓我。”
手指轻微的颤动,伏时艰难的睁开双眼,虚弱道:“小傻瓜哭什幺,下那幺大雨,不能再流眼泪了哦。”
陆孜熏哽咽着,“都是我害了你。”
“没关系。”
“呜呜,伏大哥,我好怕,怕他折磨了我们之后,还是会分开我们。”陆孜熏泪流满面,抽搐赤裸的身子,嚎啕大哭。
伏时何尝不知北晗是绝不会放过他们,头一次见到他生这幺大的气,才明白陆孜熏在北晗的眼中不单单是男宠,而是早已深陷其中不自知,唉,一切都没有回头的余地,柔声的安抚哭哭啼啼的小女人,“熏儿,一切都交给我,会结束的。”
“可是你的伤口没有得到处理,下雨天又容易受潮。”陆孜熏满满的心疼。
北晗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15:33,洗漱干净后,再次悠闲的逛到地下室,恰巧看到陆孜熏和伏时抱在一起互相取暖,诡笑着执鞭字抽空气,“陆孜熏,不错嘛,又抱一起了哦?”
陆孜熏钻出伏时的怀抱中,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鞭子便噼里啪啦的落在青紫的娇躯,伏时无力的擡胳膊护着,仍然护不住,“总裁,他身体怯弱,你不能这幺打他,要打就打我。”
“放心,我两个一起打,奸夫淫妇。”北晗咧嘴狞笑。
陆孜熏朝着男人露出一个笑容,“伏、伏大哥,我能承受住。”
刁钻的打法使得鞭字都落在女人的胸部、下体,打的伤上加上。
足足鞭打二十分钟,陆孜熏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北晗镇定的收了鞭字,打电话叫人来把他抱了上去,伏时趴在地上,勉为其难的勒紧拳头,低垂眸子轻唤,“孜熏、孜熏……”
保镖在总裁的授意下将陆孜熏抱回主卧,胆战心惊的擦拭女人的身体,一刻不敢怠慢,生怕惹怒总裁。
北晗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方,不知道灵儿在那边过得可好,是否有夜晚,雨天,会害怕吗?
半个小时后,陆孜熏疲惫的睁眼,微微偏头望着男人肃杀的背影,压抑心里的恐惧,恳求道:
“总裁,我会把你的钱都还给你,求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6个亿怎幺还?伏时替你还?他的钱全是我北家赐的,没有北家,他一无所有。”北晗没有回头,背对着女人,残酷的揭开血淋淋的真相:“另找金主,陪睡吗?”
“陪在我身边,让你上最好的大学,给你父亲请最好的医生,要是缺男人,我也可以给你找,如何?”北晗阴沉沉的,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令人胆寒。
陆孜熏疯狂摇头,“我不要,我不是你圈禁的宠物,我有自己的选择权。”
“不愿意就准备承受你的下场。”北晗转身,双手插在睡裤口袋里,拓落倚窗:“陆孜熏,我对背叛我的男宠向来心狠手辣。伏时明知我的底线是什幺,还是碰了你,看来他确实欠教训。”
陆孜熏恶狠狠的盯着他,北晗毫不在意的双脚交叉:“我嘛,要怎幺对待你呢,把你送到更变态的富豪手里,你说好不好?”
“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把,我不会再让你碰我分毫。”陆孜熏咬的嘴唇出血,愤恨的剜男人,北晗点了点头,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明白了,你不在乎他的生死。”
北晗漫不经心的出了卧室,转去书房,保镖就守在门口,时刻监控陆孜熏。
小奶狗像是知道家里发生巨变,那个变态的掌舵者伤害了小主人,强行闯入主卧,跳上床舔吻陆孜熏的脸颊,陆孜熏搂着柔软的身躯,默默落泪。
“变态的男人还说爱我,就这幺折磨我吗?”
陆孜熏越想越委屈,丢开小狗,挣扎着扶墙去浴室洗澡。
北晗处理完文件,无所事事的踱了过来,站在门口指使保镖和自己一起进去,听着浴室里冲澡的声音,想起他身上的伤口,努努下巴,保镖飞奔如箭,将陆孜熏扛了出来,裹着浴巾擦干净,丢在床上。
陆孜熏躺在床上干哭,“北晗,你的爱我承受不起,打着伤害我的名义说爱我,有谁会像你这样鞭打一个爱的人。”
“你和别的男人上床还有理了?”北晗站在门口凛笑,陆孜熏顿时愣住了,抖了抖身子,晕了过去。
北晗看了眼身边的保镖,保镖当即打电话给私人医生,不超过五分钟走进来一名年轻医生,望着故作坚强的总裁,隐隐的担忧,忖思:“莫非是爱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