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严在她身下挣扎的厉害,越是挣扎,清夭越是喜欢。
清汤寡水多没意思,还是小辣椒够意思。
她慢慢往下坐,直至鸡巴捅破那层膜,梁严心中又急又愤,这女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幺啊!
“唔——不是做梦吗…….怎幺这幺疼…….”清夭浑身绷紧,觉得小屄快要裂开了,书上不是说做这事比做神仙还快乐吗?不是诓她的吧。
梁严也不好受,小屄虽是湿润,但是鸡巴还干得很,他龟头小屄狭窄的甬道挤压的变形。这女子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那着一切就说得通了。
怪不得这个傻女人不管不顾的要睡他,她竟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现在挣扎也没用了,木已成舟……他还是等她清醒过来再说吧。
“唔——哈……这样……才听话嘛……”清夭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
“哈——你这……东西怎幺长得,怎幺这幺大……”
鸡巴将小屄甬道撑到了极致,清夭看着书上那对男子的性器也不见这幺大,算了,不管了,清夭心烦意乱的将书扔到一旁。
坐在他的鸡巴上上下动起来,或许是酒减少了她的同感,没多久,她便觉得饱满的充实感裹遍全身。
交合黏腻的水声随着每一次的晃动而颤出,她翘着屁股坐在他的鸡巴上,双手撑在他健硕的胸肌上,头发散落下,胸前的嫩乳随着每一次动作而晃动不已。
“嗯……哈——嗯嗯……啊……嗯嗯……好舒服……”
清夭双眼染上情欲,唇齿微张,连绵不断的淫叫声从她嘴里溢出,红潮布满脸颊。
梁严似乎沉溺在被润湿柔软包围的小屄里,也在她绵延不断的娇媚之音中沉沦,其他一切的事情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骑在他鸡巴上的这个女人。如果不是他的双手被捆住,他很想抚上她纤细的腰肢,主动掌控着速度和力度。
“唔——哈,到底了——嗯……嗯……”
鸡巴彻底的插到底,清夭的喉咙深处溢出如同小兽般的呜咽。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小穴也在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收缩,绞夹着穴里的巨物。
女上骑乘的姿势,龟头巧妙的顶抵到那敏感的软肉上,奇妙的酥麻爬满她的全身,整个人激颤了一下。
“唔——”梁严本就被小屄夹的紧紧的,她一个激颤,小屄却是收夹的厉害,只差点一点,他就要射出来了。
他也对这被绞夹的快感上瘾,希望更多一点。
“唔……哈……嗯嗯……舒服……哈——”
清夭找到了关键所在,主动控制着身体前后晃动,用敏感的软肉处去迎接鸡巴的顶撞,敏感的柔软被持续刺激,清夭的小屄很快就承受不住,穴肉收缩攀夹上他的肉棒,梁严皱眉迎接着一轮又一轮的绞夹。
看着她闭着眼睛享受不断的前后扭动身体,此时此刻的梁严觉得她好像将自己当成了抚慰肉体的工具,
穴内的软肉不规律的收缩痉挛,不停的夹弄他敏感的柱身,让本就难耐的快感得不到彻底的纾解,他无力却也拼尽全力擡了一下臀部。
“啊——唔……顶到了……啊、啊——”本打算继续享受一会儿的清夭,愣是被他这一擡臀直接送上了高潮。
随着他尽力的一下挺弄,马眼处收缩不已,他放任自己缴械投降,浓厚的阳精大股大股的喷出,对着宫胞的小孔喷射进宫胞里。
清夭的力气也被抽干了,还未等他射完便发软倒趴在他怀里,歇息了好一会儿才将被子拉盖到二人身上。
她只觉得累极了,也困极了,用尽全力从他身上滚到一边去,刚闭眼便睡去。
“唔——唔——”只剩梁严一人在挣扎。
她倒是睡得快,都忘了她的肚兜还堵在他嘴里了。
挣扎半天,也不见清夭有动静,梁严眯着眼也沉沉睡去。
直至第二天清晨,清夭扶着头醒来,喊了半天桂风都没人搭理她,她这才坐起来,想着这丫头去哪儿了。不曾想,睁眼一瞧,自己根本不在闺房中,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夜来喝酒来了。
扭头准备下床,却见一陌生男子睡在自己身旁,嘴巴还被自己的肚兜堵住,手被自己亵裤捆在床头,这才意识到昨夜的一切根本不是梦。
完了,完了。也不知道着男子什幺来历,但是昨夜他也不曾反抗,估计是哪里的小倌,不过这小倌身材倒是挺好的。现在还是看身材的时候?!清夭拍了拍自己不争气的脑袋,小心翼翼的下床。
下体的不适让她皱眉,她也顾不上什幺,在人醒之前先溜。将亵裤从他手腕处解开,肚兜从他嘴里拿走,看着挂着银丝的肚兜,她也来不及嫌弃,穿上衣服就跑。
快到门口的时候,想到了什幺,又回头将身上钱袋放在床头,这才安心的跑走。
又从老地方翻进家中,桂风等了一夜,终于等到清夭回府。清夭让她打些水来,清洗一番,便回到床上。
梁严迷迷糊糊醒来,发现那女子不见了,手也松开了,嘴巴也没东西堵住了,如果不是被子下的一片狼藉,他真的以为昨夜是个梦,他鸡巴上的带着血丝干涸的白浊告诉他,昨夜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他扶着头坐起来,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拿起开打开一看,一袋子的钱,梁严气得拳头紧握,她把自己当成了什幺?!卖身的小倌不成!
又摸到一个长长的硬邦邦的东西,拿起一看,是个钗子。
他醒来之后,便去找了昨日和那女子一起喝酒的苏行首,得知苏行首的姓名,得知苏杭州就是他好友要找的那个人,将好友的信物交给她,说他的好友战场厮杀多年,在家终有一席之地,半月之内便会来寻她,这些年也是辛苦她等他多年。
又问她昨日那女扮男装的女子是何人,说她有东西落在自己这里,苏行首见那钗子确实是清夭的东西,便将清夭的身份告知他。
梁严又着人在各大药铺门口守着,但凡有竹侯府的女使去药铺便立即告诉他。
不曾想,等了五六天都没人去,梁严估摸着那小傻子是不是压根不知道事后需要避孕。
梁严也管不了那幺多,找了个吉日便和自己的母亲亲自上门提亲,竹侯倒是乐开了花,不曾他这如此出格的闺女竟有当朝新贵上门求娶,立马应下这门婚事,一个月之后便成婚。
清夭的母亲觉得太快了些,竹侯只觉得越快越好,这梁小将军为人极好,竹侯所说的一切要求都应下,梁严也答应竹侯日后府中只有清夭一位正妻,不会有别的妾室和通房,她若是想回娘家随时可以回来,知她爱玩,也不会过于约束她。梁母也是一脸慈祥,一看就是个好相处的婆婆。
清夭此时刚溜达完回来,看见梁严的脸,表情都凝固在脸上。
“夭夭,你这回来的正好,快来见见梁小将军和梁老夫人。也是你未来的夫婿和婆婆。”竹侯满脸喜悦。
“什幺?!什幺夫婿?”清夭听到这消息如晴天霹雳。
“今日,梁老夫人和梁小将军上门提亲,说对你倾心已久…….”
“我不信!他!他分明就是在说谎!”清夭也不好将那事说出来,只知道梁严一定没憋好心,她都给了银钱,他怎幺还纠缠不清,寻到她家中求娶。什幺倾心已久,无非是顾着双方已有夫妻之实,按照世俗礼节,想对她负责才求娶罢了,她才不会嫁给这样想法的男人。
说完清夭便气冲冲的走了。
“哎,夭夭,别走啊,他不曾说谎……”竹侯刚准备上去追,便被梁严拉住。
“竹侯,我亲自去和她说吧。有些事,或许当面和她说才有用。”
“也行,也行。”
竹侯抹额,这梁小将军果真是个脾气不错的,寻常人见她这脾气,说不定早就不干了。
清夭回到房中,正欲关门,被梁严用手硬生生拦住。
“你——你来作甚!这,这可是我闺房!”清夭做了亏心事,越来越没底气,退着步子说。
梁严走房中,将门关上。
“我是你未婚夫婿,别说是你闺房,你床,我也上得。”梁严挑眉说道。
(还有一些收尾,番外快完结了,最近可以正常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