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种噩梦。
切希娅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她无法醒来。
荒诞诡异的梦中,她被许多面目难以看清的人压在身下或抱在怀中。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他们肆意地将生殖器插入她的下体,进出,摩擦,撞击。
她很痛,下身根本没有得到充分的准备,硬生生地插进去,让阴道来不及分泌润滑的液体,于是肉壁抽搐着发抖着,却无能为力,只能被那些强硬侵入的肉棒撕裂碾碎,然后流淌出的鲜血便成了润滑的液体。
在那些人眼里,她根本不是人,而是泄欲的工具,比一个硅胶的杯子还要低贱,还要不值得怜惜。
切希娅想要尖叫,想要逃跑,想要推开他们,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真的就只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被他们箍着腰强行抽插出入,不知道反抗也仿佛……根本不知道疼痛。
她只会呼吸,只会跟着他们的动作喘息,发出本能的呜咽,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和爱液。
好可怕的噩梦,快结束,快结束啊!
事与愿违,巨大的男根清晰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肉棒的主人强制捏开了她的下颌,让她把它全部吞咽下去。粗壮的肉棒将口腔完全撑开,她几乎要无法呼吸,更是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被那肉棒强硬地抽插塞入到喉管的最深处,干呕呜咽。
而在身后,另一根不怀好意的肉棒不坏好意地在花穴口转圈磨蹭,手指粗暴地揉捏起中间的肉核,好让她分泌出些许液体好让肉棒更顺利地进入。然后对方趁前面的人嘶吼着射出的同时深深地干了进去。
切希娅的泪流了出来,那种皮肉被生生撕开的疼痛,那种下身被捅、连五脏六腑都要位移的恐惧占据了她。
好痛,好痛,放开我,放开我!
她急喘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全身都是冷汗。
切希娅颤抖着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连连试了几次才碰到冰凉的杯壁。
她将水杯抱在手中,闭上眼反复默念“那是噩梦那是噩梦”,用水杯的冰凉强制唤醒自己的理智。
深呼吸五次后,切希娅终于不再发抖,她仰头将杯中的水喝下,因为动作过于急躁而撒了不少在身上。
胸口的白色睡衣本就被冷汗浸湿,这下浇了水,更是彻底透明了。
肿胀赤色的乳头将布料撑起了一个小尖。
噩梦中的情况不知道到底是属于谁的记忆,又或者是单纯的空想。她用额头抵着水杯长长呼了口气,感觉自己的精神终于慢慢稳定了下来。
与理智的回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双腿间无法忽视的濡湿。
显然,除了冷汗还有被噩梦中的强暴行为激出的爱液。
很潮很难受,需要被彻底清理。
切希娅想要离开床去盥洗室处理,却不知道为什幺突然像是被什幺东西牵引着一般,手无法控制地伸向了下体,挑开了繁复蕾丝编织而成的内裤。
纤长的手指轻轻分开阴唇滑了进去,灼热的小豆蔻在接触指肤的一瞬间弹跳了一下。手指触碰到那里的湿滑粘腻,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舒适。
她张开唇扬起脖颈无声喟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但只触碰那里是不够的。
于是另一只手挑开了睡衣玩弄起肿胀的乳头,其他的手指则慢慢探入发痒的穴口,磨蹭出入。
梦境中的厄难随着这轻柔梦幻的自慰而渐渐消散,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小腹处慢慢升腾起来。
伊斯雷尔,在哪里呢?
切希娅朦朦胧胧地想着,然后不由得想起了男人和她做爱时,因吞咽口水起伏的咽喉,还有那一声声渡进她口中的沙哑呻吟。
“想要……”
她闷闷地嘀咕了一声,然后觉得有些羞耻,于是干脆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但屁股依旧高高擡起,那触摸揉弄着下半身的手指也没有离开。
她想象着男人在舔弄她的阴蒂和花穴口,手指一圈圈地在发痒的地方抽插旋转,腰肢不自觉的摆动起来,像是在迎合男人不存在的撞击一样。
“嗯嗯——啊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随着她自渎的动作而响起,忍不住想让那个幻想中的男人的动作快一点、重一点。
“伊斯雷尔……伊斯雷尔……”她轻轻呼唤他的名字,饥渴又难耐。
正在会议室中认真开会的伊斯雷尔猝不及防地通过项链听到了切希娅的声音,以为发生了什幺紧急的事件,于是分出一抹意识顺着异能的通道探了过去,被挤在乳中间的浅蓝宝石坠子微微亮起。
伊斯雷尔的意识顺着项链来到切希娅面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切希娅红着脸在床上自渎着呼喊他的名字的场景。
小伊斯雷尔几乎是在这一瞬间,就在会议室的大桌子下,偷偷起立了。
“盟主大人?”察觉到伊斯雷尔走神的索恩,在旁边小声地提醒了一下。
伊斯雷尔猛地回过神,发现好几个下属都在目光灼灼地等着他说什幺。
伊斯雷尔刚才脑子里都是精虫在游走,哪有把正事听进去。
于是他轻咳一声,有些心虚地架起了二郎腿,好让臌胀的下身不这幺明显。他看了眼刚结束陈述的人是谁,点了一个身处他敌对阵营的人起来说话:“你来说下你的想法。”
对方顿时眼睛一亮,站起身滔滔不绝地犀利讽刺起对方的观点。而被说的人自然是不服,于是两人当庭对垒唇枪舌战起来。
伊斯雷尔得以有了机会把会议内容重新听一遍……以及分出神去伺候一下他饥渴的小伊登。
正在床上唧唧呜呜的小可爱显然不知道伊斯雷尔能够通过项链看到她那边的情况,只继续自顾自地玩弄着下半身。几根葱白的小手指在花穴口进进出出,已经玩得全是亮晶晶的水液,看得伊斯雷尔很口渴,很想去舔掉。
但手指的长度到底有限,戳不到她真正想要被按压揉弄的那处敏感点。
很清楚伊登身体构造与每一处敏感点的伊斯雷尔,心情愉快地将自己储存在项链内的异能光团分成了几个小球。一个偷偷拢住那正在被切希娅奋力按压的小花核,辅助她以她最喜欢的力度和频率弹动,另一个则顺着她的手指捅开的花穴一路悄悄钻进了花穴深处。
伊斯雷尔轻而易举地操控光团找到了切希娅的敏感点,异能光团剧烈运动起来,时而变大时而变小,时而圆润时而粗糙,更有温度的变化,变幻莫测地伺候起一无所知的切希娅。
“呀啊啊啊——”切希娅只觉得身体突然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样颤抖起来,那接连不断的刺激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精准而极致地揉弄她最想被触碰的地方。
她颤着手几乎无法保持翘起屁股的动作,却只能趴在床上一阵阵抖动喘息,好像真的有人正在她身后掰开她的腿出入抽插一般。
蜜液一股一股激烈地喷涌出来,彻底打湿了床单。
……可恶,实在是……太可爱了。
表面一本正经,其实已经远程用异能把自己的小情人搞得高潮到瘫软在床的盟主大人实在是有点按捺不住了。
他敲了敲桌子,打断了还在争辩的两人。
“看来大家对这个议题还有很大的分歧,那幺就把各自的观点整理出来,交给索恩秘书官重新安排下一次会议吧。”说完他故作不经意地看了眼时间,“时间也不早了,就此散会吧。”
然后在一众下属们惊愕的目光中,盟主大人率先快步离开了会议室。
——以前那个拉着他们开一天的会,甚至能开到第二天太阳升起的魔鬼盟主到哪里去了?
再次看穿一切的索恩将手里的电子笔在桌上高频率地敲击着,充分地表达了他的不满与烦躁。
——那个不恋爱脑的盟主大人还能回来吗?
“索恩阁下?”不小心把会议延长还加了秘书官工作量的政务官员,有点不好意思地来到索恩面前。
索恩擡了擡眼镜,一抹寒光从镜片上悄悄地溜了过去。
他严肃嘱咐道:“检查错字,用词精简,不许冗余。不然会被扣完奖金。”
“?”疑惑但老实的小官员认真点头应下,“是。”
为什幺索恩阁下要用一种充满“经验之谈”的沧桑语调说这话。
难道他被扣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