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侯和竹老夫人被家中小厮通报赌场着火,又说看到了姑爷将姑娘从那火场里头救出来,他们二人便知是这不让人省心的女儿又去赌钱了。竹侯气的胡子快要翘起来,赶紧叫人套了车就去梁府。
刚进屋便见梁严给一脸黑灰像个小花猫的清夭擦脸。 梁严见二老怒气冲冲前来,便知不妙,急忙将他们二人先请出去说明情况,只说是他自己一向娇惯纵容着清夭,并非是清夭偷偷摸摸去的赌场,要怪只怪他,不是清夭的错,且清夭已经表明日后不会再去。
二老见他言辞恳切,背后又伤了一片,便看在梁严的面上暂且放过她一次,进屋好一顿交代,俱说梁严是个惯会疼人的,让清夭多加珍惜。她那头点的敲木鱼一样,他们二老又见她脚踝处肿伤一片,不忍过于苛责,便回府了。
清夭以为躲得过自己父母一顿训斥,应是躲不过公婆训斥,不曾想公婆竟然一句重话也没说,只说是人为意外,怪不得她,她心里头倒是自责委屈起来。后她才知晓,原是赌场有人赌输了钱,还不上,抱着大家一块死的心态将赌场烧着了,虽无人死,但还是伤了一片人。
夜里,梁严准备上床的时候,看见清夭不知道坐在床头低着头看什幺。以为是她脚疼的厉害睡不着,准备玩点东西转移注意力。谁知走近一看,她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
“嗯?想什幺呢?”他伸出手挥了挥。
“没,没想什幺,就是觉得有点对不住你的…….如果不是我…….唔——”
他的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上去,将她那些碎话都堵回肚子里。长舌环绕缠住她的舌身吮吸着,将他这半年来的思恋全都融化其中,用绵柔炙热的吻去回应她的话。
“唔——嗯嗯——”一开始清夭还有些反抗,说得好好的,怎幺就突然亲上来。这也是她第一次亲吻,喝花酒的那晚上他们可没做这事。
她被他吻的晕头转向,直至双颊绯红,他才放过她。
“都过去了,是我不好。怪我,都不曾安排个人在你身边,让你一人去那地方,以至于出了意外,无人救你。”他紧紧抱着她,恨不得将她融入至自己的血骨之中,一想到他若是再晚去半刻,她恐怕真的要命丧火场,声音便忍不住的发抖。
清夭察觉到他的害怕,小手偷偷摸摸的顺着他往下摸,直至摸到他早就坚硬如铁的鸡巴,梁严还没反应过来被她仰头吻住。
星星火点亦可燃烧整个草原,何况是她主动碰上的一个吻。
梁严无法抑制内心深处蓬发的欲望,将她按倒在床上,解开她里衣的手过于着急而颤抖。雪白的嫩肤泄出,他便低头吻上,从细嫩的脖颈一路吻到她圆鼓弹嫩的胸口,将肚兜解脱下,两只软团便自己跳了出来。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倒有些羞涩。
清夭忍不住的想用手臂遮住那两点红果,他低头吻含上红珠,小心翼翼的用舌尖去顶压那细小的小孔,用唇轻轻的吸含。
“嗯……哈……嗯嗯……嗯——”乳珠上受到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像是小兽的哼唧声,软糯黏绵。
梁严听了这等娇媚的细喘,像是受了什幺冲击,用力的吮吸起来,用手指照顾着另一个乳珠,轻轻的捏住往上拔,形成向上的水滴状。
“嗯嗯……疼……轻点……嗯嗯……唔——嗯……”清夭想到某天去他书房,不小心翻出来的一堆避火图,便知他从那些书上倒是学了不少东西,现下恨不得都用在她身上。
梁严这个吸得差不多,便换一个继续吮吸,将她的乳珠吸得殷红微肿,水色光亮一片。清夭被他脑袋压着,抓着他的衣服哼唧唧个没完没了。
清夭感觉小屄那处涌出一股又一股东西,有点像月事来的感觉,但肯定不是月事,她月事三天前刚走。淫水快将她的亵裤打湿了,黏腻奇怪的感觉让她两条腿扭夹起来。
梁严识趣的将手伸进亵裤,一摸,果然是一片潮湿,大腿内侧都是滑腻腻的一片。还没怎幺摸小屄,整张手就湿透了,指尖才碰到她一点,她便条件反射般大腿并上,夹紧他的手。
“乖,别夹……别紧张……”他的舌头转移到她的耳垂,舔玩着小小娇嫩的软肉。
清夭整张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只好将大腿分开,他见状,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了,两指从上往下摸去,不曾想,她竟是一根阴毛也没有。粗糙的指腹将花唇挑扒开,露出小小的阴珠,他猛地按上,毫无征兆的碾磨。
“啊——唔……哈嗯……好……嗯嗯……好奇怪……嗯嗯……”她尖叫一声,随即便是糯糯的呻吟。
“除了奇怪,没有舒服吗?”他可是将那些避火图研究透了。
“嗯嗯……有……有舒服的……唔哈……嗯嗯……嗯…………”她回答的声音很小,和平时咋咋呼呼的傻气样截然不同。
“想不想更舒服?”
“嗯……想……嗯嗯……呜——嗯嗯…………”不就是用他那东西嘛,她当时有些喝醉了酒,可是舒服了好一顿。
谁知他将鸡巴放出来的时候,清夭看清那东西后,连忙往后躲。
“躲什幺?又不是第一次见了。”他还记得当初她是怎幺强上他的。
“你是不是吃什幺东西,它明明没有这幺长,也没有这幺粗的!”她努力的回忆那晚上的事情,这东西什幺时候长这幺大了!要是插进她的小屄,她不得疼死!
“那你给我比划比划,那天晚上你见到的是什幺样子?”
清夭用手指比划起来,说长度不过她的中指,粗度不过她两根手指。梁严都被她气笑了。
“你那天喝了多少酒?”
“也就,一罐?”她竖着一根手指,长长的眼睫毛扑棱扇着。好像在说,我厉害吧,快夸我!
“一罐,看是喝的是不少,看东西都看走眼了。”梁严说着,便抓着她的双腿往自己腰上围。
“啊——那,那你……轻点……”清夭看着这跟她手臂差不多粗,比她手掌还长些的鸡巴确实有些害怕,难以想象那天晚上自己是怎幺吞下去的。
“好。”他一点一点的将鸡巴挤进去。
她紧张的厉害,小屄里也紧的厉害,他咬牙用力才挤进去半截。
“呜——疼……大……太大了……嗯嗯……进不去的……嗯嗯……”她闭着眼睛承受,指甲掐进他手臂的皮肉里。
“乖,别怕。松点,让我进去——嗯——”他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随着声音的渐灭,鸡巴彻底插到底。
“啊——呜——你……骗我……嗯嗯……骗我……涨……嗯啊——”她眼泪都被插出来几滴,顺着眼角流。
他也不着急,用舌尖将她的泪珠舔舐掉,一遍又一遍亲吻她敏感的耳轮廓。渐渐地,她身子就软下来。
他这才开始慢慢的抽插,或许这晚,谁也没有喝酒,所以每一次抽插的感觉都无比的清晰,清夭甚至都能感觉到他鸡巴上蜿蜒青筋的跳动搏发。
他感受到小屄里的每一处嫩肉都将他的鸡巴死死裹住,甚至他不动,那些媚肉都在将他的鸡巴往里吸绞一般。
“嗯啊……嗯嗯……哈……嗯嗯……嗯——嗯嗯……”
她被肏得舒服的哼唧唧起来。梁严却是越肏越不满足,越是这样慢的速度,他要狠狠肏弄小屄的念头就变得越来越强。
“嗯嗯……好……舒服……嗯嗯……舒服……嗯……”
梁严低头看着她一脸媚态,更加忍受不住,吻住她呻吟的小嘴,腰肢开始加速挺弄。
“唔——呜呜——嗯——”
将她的呻吟声变成呜咽声泄出来,一开始清夭还有些受不住,渐渐地,也就习惯了这样的速度,仿佛整个人变得轻飘飘起来。梁严见她的呜咽声便调,便松开她的唇。
“啊——嗯嗯……啊……夫君……啊嗯——好……好厉害……嗯嗯——”他看的避火图,她也学了不少,学着书里那些娇娘夸赞起他来。
他听这话,越是用力肏干起来,拔步床都晃动起来。每一次都狠狠地凿进去,恨不得将小屄凿软凿烂,越是肏的狠,小屄里的软肉越是吸附的厉害,好像在互相较劲一般。
梁严定是不服输的那个,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肏起来,她的细嫩白腿像是在花园中的秋千,来回晃动不已,她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某一下,不知鸡巴捅顶到了小屄哪处,她双腿将他的腰夹的更紧了。
“啊——唔……啊啊——”呻吟声开始变得急促。
梁严好像知道了妙处,越是对小屄里那块软肉疯狂的顶插起来,将她的小腹顶得显现出他的形状。
“啊啊啊——不……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
“那里——啊、啊——夫君……啊、啊、啊——”
她像是彻底失控尖叫起来,小屄在她的一声一声浪叫中猛烈的收缩,将鸡巴夹得死死的,刚松开又立马死死的夹住,反复如此,梁严半年才碰她这一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咬牙坚持捅插了几下,便精关大开,将半年来积存的东西,大股大股的交代在小屄里。
“唔——都给你,夭夭——”他低吼而出。
直到她的小腹变得圆鼓鼓的,像怀了孩子般,他鸡巴才彻底射不出东西来,也不想立马拔出来,将鸡巴堵塞在小屄里,抱着她喘气。
清夭被他肏的白眼直翻,久久不能回神,一脸痴媚样,张着小嘴呼吸。梁严在她出了薄汗的额头留下一吻。
“舒服吗?”
“嗯……嗯……舒……舒服……”
出了汗容易受凉,梁严将鸡巴拔出来,小屄里的精水便一股脑的流出来,他看了一眼床,半张床都湿了,全是她和他的东西,他笑着将被子给她盖上,穿着外衫便去叫水,又让人将一床被子换下来。
清夭回到床上的时候,累的眼皮都擡不起来了,梁严虽还想再来几次,看着她这样,也不忍心让她太累,反正来日方长,他也不急于这一夜。
他将她抱入怀里,嘴角含笑睡去。
成婚半年,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
(啰里啰嗦写了1.5w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