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谌在门边站了一阵。
女人对气息向来敏感,这会儿却半点没有注意到他,只挺着胸脯折了柳腰,哭吟着不停颠簸。
秦宛宛筋骨皆酥,全靠腰间炽掌和体内的粗茎支起,才不至于从江词身上摇落。挺直的鼻尖抵在她下巴底下,烫软的唇在咽颔处辗转,她仰高了脸儿软颤着求饶,泪眼红腮,绿鬓香浮。
“一根鸡巴就经不住,两个人操你又要怎幺哭?”
赤烈的呼吸和低笑喷入耳孔,挟着她在桃花浪里浮沉。曲池里春水一层层漾出,亮晶晶裹满抽送的雄茎,那欲物棱耸着青筋毕露,一下急似一下猛顶,逼得她昏乱地摇着头:
“呜……不要……不要两个……”
脊背忽然激起一片寒栗。
一双手束起散荡的长发,将蒸湿的青丝一一收拢,身底舂簸愈加狂烈,几乎被捣碎的意识却牵连着背后的每一个动作。
头发被挽起,盘绕在脑后,半褪的轻袍被从双臂脱下。她颠入江词怀中起落挨蹭,后面的人并不受分毫影响,平稳地除去了她的遮蔽,出落一搦素雪。
两片唇贴近脖颈,呵着紧缩的毛孔,附耳的低语像一阵雪,又似吹落的松针的雨。
“行,今天一个一个来。”
江谌直起身,从空间扣里取出一个长盒放上茶几,再抽出副软胶的手套,一只一只戴好。
盒盖掀开,氤氲几缕寒雾,十来样针、刺、扣、环排在里面,乌暗暗,银闪闪。
江词往里瞟了一眼,是改造性奴的标准套件,从胸乳、阴蒂及宫颈,到肛肠、尿道和膀胱,皆有对应。
鸡巴嵌在女人穴中笃笃剧跳,他却矛盾地生出几分迟疑。
江谌朝他看了一眼,“昨天林知来确认过,她可以承受。”
话似寻常,幽风般拂去些微的慈软,恶欲暴涨。
江谌拈起盒子中最细小的一件,形状类似于一枚图钉,只在钉尖的那面多了圈细刺。
他示意江词把女人转过来。
“先开宫口。”
赤铁在密窍内旋磨了半周,又从肉孔中响亮地拔出,两只手架起玉腿左右分开,四只漆目巡视嫩缝。
似一朵蜜渍的玫瑰花,又软又红,甜烂的蕊心汪着糖,一点点越收越小。
生得这幺紧,等插回去又得一通哭。
江词侧头轻啄着她,硕长硌住细腰圆臀,娇肉儿给炙得簌簌乱跳,腿根上还挂着一圈洁白的内裤。
秦宛宛仰在男人身上掉泪,重肏的余烈贯穿花穴,实质般占有着放荡的阴道,逼嘴缩夹着含紧两道目光,全无羞耻。
一只手抚上淫蕊,一瓣瓣搓开肉乎的湿瓣,乳胶的触感冷淡疏凉,微涩地刺激着红朵。
指尖扣住浪芯一下叩击,如在逼口啵了个嘴儿,空谷闷胀,水声回响,艳口咬起层胶皮狠往里拖,泡入温热的骚水。
“嗯……嗯……嗯……呜……”
两根手指挤入肉口,又滑又胀地往里面伸,手套在穴壁叽咕细响,冰凉的、舒服的,饱绽的、危险的……
她陡然挣扎尖叫!
不知什幺被按在穴底,犹如无数钢针扎入,她啼号着拼命又摇又晃,先去拔穴心的手指,再来掰膝窝的大掌,对着背后的男人乱打乱挠。
挣扎和疼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秦宛宛痛哭着软回江词胸口,铁箍似的手把着抽搐的腿,雪白的小腹剧浪般抖。
江词把唇压在女人颊上,浊乱的呼吸将她一层层捂实,满腔燥渴在喉结滚动,嘶哑着似淫亵又像诱哄,“乖乖不哭,让哥哥操一操就好了。”
秦宛宛泣不成声。
剧痛在减弱,新的折磨却从疼木的地方钻出,似雹打后又遭曝晒。那些钢刺仿佛融入了血肉,绵针一样游走,麻涨的穴芯不住膨大,推挤着肉壁,将宫颈的形状分明呈现,短厚的、凸圆的,软滑的中心犹如细漏。
江谌半跪在女人腿间,一只手按入细缝,柔和地抚慰花珠。药剂已经被完全吸收,他用手指摸着肉环,轻轻地探着中央的孔。
仿佛碰碎了脆弱的壳,那里果冻儿般摇荡起来,说不出的酸,说不出的软,像一团被不住揉捏的泥,半节指尖陷落。
秦宛宛泣诉般迸出一声哀哭。宫颈不受控制地被张开逆入,为兽欲通启着新的幽户,男人肯定弄坏了她的生殖系统,篡改得畸形又淫荡。
江谌起身跟她在说什幺,她根本没有去听,粗壮的性器从身后插入,一节节暴胀和灼烧也唤不起意识的抵抗,恐怖的想象在脑海中回环放大,比痛苦本身更痛苦,比绝望自己还绝望。
饱硕的龟头顶住颈口,用高温向内挤压,宫嘴儿热蜡般变化着形状,浇出段鸡巴的模。
如六神无主时被强势地征服,不甘又苦楚,踏实而饱足。
半个棱首撬入窄口,秦宛宛颤着穴儿尖声啼叫,男人的深喘和低语仿佛风声里的号角,预告着新的征伐。
“肉嘴儿真娇,小乖的子宫是不是更娇?”
“哥哥轻轻地操开,尝尝它骚不骚。”
宽阔的胸膛紧贴着玉背,赤色的巨蟒慢慢往粉缝里压,肥厚的壶颈只有短短的一截,龟棱还未尝着骚嘴儿的滋味,伞顶已经破入宫口。
“啊——!!!”
惨叫声中江词如被夺食般闷吼,女人的子宫稚嫩又娇小,肉冠勉强突进去小半,就被死死地阻在半路。
他钳紧女人腿弯,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迸起。深陷的铃口涨开膻缝,乱顶着宫腔前精汩涌,兽欲燥烈,沸滚不休,要冲破缰绳放手施为,哪怕只是一松手,也能立即进去个爽。
他把脸埋入女人的秀发喘息良久,一口咬在透红的纤颈。
“骚货!真想操死你!”
对秦宛宛来说,这几乎已成事实。宫颈被撑成薄紧的套,巨拳般的锭铁烙烫宫巢,她毫无规律地乱抖着,小腹又痛又胀,竟如临产般阵阵缩紧。
江谌垂目默视眼前的春宫。透粉的女体呈在身前,在膨胀的空气中蒸着猛烈的香,他气息摇动,如隐隐的松声被激潮侵蚀。
他开口说:“先把催乳的药用了,让她缓一缓。”
江词早就忍得双目猩红,也正急需缓上一缓。他端着秦宛宛往外轻挪,两个人靠着沙发半躺下去,松开女人屈分的膝弯,捏着一双小手压去背后。
两条腿儿已是不用管,绵软地垂在男人身侧,一根鸡巴定住下身,动也不敢一动。
颤颤的乳儿似两碗酪,堆满的尖尖儿上缀着一点娇红,江谌握起一边掐在掌心,鼓翘的奶珠从虎口溢出,他捏住支长针对准乳孔,一分分深深地刺入。
奶尖一痛,冰凉沁透雪嫩,电驰般蹿入憩息的乳腺,噼里啪啦闪耀火花,激触得奶肉又痒又酥。
整个乳峰都挺涨起来,甚至超过了小腹的硬实,秦宛宛浑浑噩噩地往胸口上看,忽然被一只手掩住了视线。
江词捂住湿漉的眼睛,吻着不安摇晃的脸,嘴里胡乱地哄着人,直勾勾盯着那朵酥红。
三十毫升的药剂,凝就二十公分的寒针,从头至尾没入娇俏的奶尖,不得不说,商家很懂得迎合客户们的喜好。
他忍不住轻磨起女人的宫房,野兽般嚼着清凉的发丝,将无法得释的欲念都幻作臆想。
“等小乖出了奶,哥哥每天都帮你吸,再干得你乱喷好不好?”
她微弱地摇着头,眼泪一片片淌下男人的掌缝,两边胸乳都已涨硬难当,滚烫的掌盖上来重重揉搓,身下猛然剧胀,一团流火拓开宫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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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后面至少两章都得是肉,我写得好腻啊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