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禾的视线不动声色的落在泊闻贺那对大乳头上,舔了舔唇,莫名的口干舌燥。
说真的,伦理道德在雾禾这根本不算什幺,她一向从心,所以只是垂眸静默了一秒,雾禾就重新擡起纤细白皙的脖颈,送上门的美食,没有不吃的道理。
为了让美食自己跳进盘子里,雾禾故作慌乱的左顾右盼就是不看泊闻贺,纤长浓密的眼睫惊慌失措的颤抖,带着几分雨打芭蕉的可怜柔弱,她咬住下唇,“我、我没洗澡,你别这样。”
“哦?没洗澡好啊,我也没洗,一起吧。”
泊闻贺眉头微挑,一眼就看出这拙劣的借口,对于雾禾突然的柔弱顺从不抵抗,他一点也不惊讶,毕竟在他看来,饥渴了那幺久的雾禾突然看到他这样的大屌就跟饿了许久的人看到一份大餐,怎幺可能不想吃。
看在女人温柔妩媚的美色和她嫂子这层身份,臭屁的泊闻贺暗自在心里原谅女人的欲拒还迎口是心非。
上前拉住女人细软的手腕,“走吧,去浴室,我们洗鸳、鸯、浴。”
雾禾一路没怎幺挣扎,被少年拽着手腕带进浴室,这更加奠定少年心中所想,饥渴的人妻玩起来一定够骚。
女人乖顺跟在少年身后,看着他白面馒头似的屁股肉随着走动颤颤巍巍,时不时若隐若现的露出散发艳糜红的后穴口,满意的暗自点头。
雾禾进了浴室之后顺手锁上浴室门,低着头故作羞怯的扭捏,头顶昏黄的加热灯光像是开了日光美颜,将女人的姿态举动映照得更为诱人暧昧。
泊闻贺灼热的目光停留在雾禾身上,打开头顶的热洒,温热的水流淅淅沥沥留下来,打湿他额前柔软的发丝,顺着那张精致纯良的俊美脸颊留下来,划过漂亮的锁骨、白腻的乳肉、若隐若现的腹肌和修长的腿。
本应可爱机灵的猫瞳在这样昏黄的气氛下充溢着妩媚,或许泊闻贺自己也不知道,他脱光了衣服后脸和身材的反差感有多让人想喷鼻血,他怎幺能做到这样恰到好处的性感和艳丽。
雾禾拿起喷头拧出水管,露出里面的橡胶管,打开水试了试水温,泊闻贺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有些不解,随手关上头顶的花洒,颀长挺拔的身躯靠近她,身前挺立的阴茎随着他的走动摇晃起来,淫荡极了。
“你在干什幺?”
泊闻贺的眼睛在暖光下是有些暖的棕茶色,他好奇的看着雾禾的时候,看起来单纯可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家产百亿的小少爷。
黏黏糊糊的凑过来,他微弯身子,湿漉漉的脑袋搭在雾禾的颈肩,柔软湿润的唇不停的啄着雾禾细嫩的脖颈,留下一小串虫子咬过似的红痕。
听到他的询问,雾禾推开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脑袋,也不打算再瞒着他,总不能让他不明不白的挨肏,“给你浣肠,扩张,免得一会儿吞不下我的性器。”
泊闻贺锲而不舍凑过来的动作顿住,脑袋上缓缓浮现三个问号,他歪着脑袋好笑的看着雾禾,一时之间被她逗笑。
“你在说什幺屁话?”
“唔……听不懂?那就听不懂吧,过来,撅着屁股趴好。”雾禾调好水温,脚尖点了点自己身前的地砖,示意泊闻贺。
见他一脸好笑的看着自己完全不作为,雾禾有点不耐烦,上来勾引她找操的是他,现在杵在一边不动弹的也是他,真难伺候。
女人一脚踹在少年的腿弯,“咣”的一声,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白皙的膝盖磕在地面,顿时一片青紫,泊闻贺没抗住,倒抽一口气,性器也有些疲软。
他擡眼看向雾禾,视线里充满惊愕和愤怒,双手拄在地面上就要站起来,恶狠狠的说,“你跟好!敢让我跪下,我可没说过我不打女人!”
雾禾迅速擡起一只雪白小巧的脚,脚尖顶在他的头上稍一用力,泊闻贺刚站起一半的动作顿时不稳,再次“嘭”的一声跪下。
“啊呲……你这个挨肏的婊子!放开我!”他紧紧攥住雾禾那只脚的脚腕试图推开,一边蜷缩着身子捂住膝盖,青青紫紫的淤血在那双白皙细腻的大长腿上看着尤为可怖。
雾禾闻言轻挑眉梢,默不作声的擡起水管从上到下淋透少年的身体,泊闻贺顿时变成一个湿漉漉的落汤鸡,女人表情温和优雅,慢慢收回顶在他脑袋上的脚。
“现在会说人话吗?”
“说个屁人话!我他妈还没受过这种委屈,你他妈现在最好掰开逼求我草你,把我伺候得心情好了,我就放过你!不然……哼哼!”他这话说的蛮有气势,倘若不是跪在地上说的,那效果会更好。
少年一身皮肉雪白,唯有膝盖磕得青紫一片,但他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依旧倨傲自矜又恶劣,他笑得像个小恶魔,可爱精致的脸庞布满玩味与怒火。
雾禾耸了耸肩,转而站到他身后,趁他想要站起来的功夫,再次一脚踩在他的脑后,逼得他脑袋前倒,被迫摆出屈辱的姿势。
“操你妈的!你他妈的放开我!看我一会不把你肏成母狗!精盆!”他被踩得脸贴在地面上,屈辱的喊叫威胁。
自动忽略少年不干不净的话,拍了拍少年肉感十足的小屁股,又掰开颤抖的臀肉,露出艳糜的穴口,细细端详,“嗯…果然一幅被肏透的骚样。……你该不会真的被人干烂了吧?”
被拍屁股,又被看隐秘的地方,还被羞辱,这谁忍得了,泊闻贺直接整个人都像一个被点燃的炮仗似的,他剧烈挣扎起来,用清朗的少年声线生气的大喊,“你他妈才让人干烂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然而即使他再怎幺挣扎,雾禾的脚还是死死踩在他头上,粉嫩圆润的脚趾穿过少年脑后的缕缕碎发,极致的黑与白的颜色冲突,让气氛更加暧昧。
她直接把管子怼进泊闻贺的穴口,艰难的塞进去,这穴看着又骚又浪,实际上竟然意外的青涩又干紧,废了雾禾好大功夫,管子才进去半指。
“唔疼…别捅了!别捅了疼!放开我嘶疼疼疼!”被钳制住的少年已经被管子捅的快要说不出话,他疼得身子不停打颤,鼻尖冒了一层冷汗,咿咿呀呀的喊疼,然而没有得到丝毫怜惜。
雾禾拧开水流,看着少年的肚子一点点鼓起来,红艳艳的肠肉被激烈的水流冲刷,令泊闻贺难受的皱起眉头,白皙精致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给他浣肠的时候,他嘴里的谩骂都没挺过,一共三次,每次女人都在他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才抽出水管,到最后他都被折磨得脸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实了。嗯?”雾禾笑吟吟的蹲在蜷缩的少年面前,看他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也不生气,指尖抚上少年毫无血色的唇瓣,又被他没什幺力气的甩头躲开。
两人的角色一下子调转过来,雾禾成为施暴者,而泊闻贺则成为受害者。
到这时,泊闻贺还不明白为什幺两人的角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个死女人怎幺能一边笑眯眯的,一边把水管狠狠怼进他的肚子里,残忍又冷漠的样子,让他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