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唔……”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青年还是痛吟出声。
只进了一点而已,他便已经胀得快要受不住。下面被撑得好大,几乎要裂开,小洞勉强包着半个龟头,像一个圆张的口,连收缩都困难。
身为暗卫,零九一向惯能忍痛,但这私密处开苞却是头一次,那不适和羞耻竟让他的脸上淌下汗来。
但一种莫名的急切驱使着他。他简直魔怔了一般,咬着牙,不管不顾地只是使力往下坐,仿佛那被强行破瓜的阴穴不是自己的一般。而静躺着的男人也似是难受,英气的眉微微蹙起,睡梦中自然蜷起的手指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
“啪”,豆大的汗珠滴落在秦渊紧实的腹肌上。零九沉着腰向下,支着床的小臂抖得厉害,身上覆了一层薄汗。突然,肚皮深处传来一丝强烈的酸胀,那阳物似乎顶到底了。
他吸了口气,不知为何有些腿软。他颤着手探了探结合的那处,却是吓了一跳:还没有吃完……主人,好长……
心里不由生出一点慌张无措来。
然而正当他僵硬地夹着腿,犹豫着该不该退出来些时,一双大手竟突然握上他的腰肢,举着他大力冲撞起来!
“呜……!”
男人似乎并未恢复意识,半阖的双眼里没有焦距,只像是受本能驱使般,因被撩拨得不耐,便擒住身上那湿软的小洞,快速套弄着自己的鸡巴。零九一个百来斤重的汉子,竟像个玩具般被轻松抛举,被儿臂粗的巨物肏进肏出、肏进肏出,只几息间,这刚破瓜的处女逼便被插得穴口大开、抽搐不止!
零九慌乱地喘息着,惊惧于主人突然的动作,撑着手臂想要逃走,却被更狠厉地按在男人胯上,龟头重重撞上内里那尽头处,霎时间,一阵仿佛被击在穴位上的酸麻胀痒之意袭上天灵盖,零九没忍住,哀叫了一声。
许是被紧缩的逼眼吸得爽利,男人叹息一声,皱起的眉渐渐舒展开来,双手下滑,无意识地捏起了零九的臀肉,似乎很钟意似的,托着这屁股转圈磨起了自己的鸡巴。
然而零九好似猝然挨了一鞭,又像是在承受什幺不可言说的淫刑,整个身子肉眼可见地泛起潮红,随着阴穴里划圈的鸡巴一下下的发抖,虽然紧咬着手背不愿出声,却依然会在被蹭到某些地方时猛地挺腰,漏出细微的带着啜泣的呻吟。
时而极快地颠动,时而带着巧劲亵玩,这一大根阳物好似柄神威无比的教鞭,把口初尝情事、还不知怎幺发骚的嫩逼抽得是哀嚎连连、抽噎不止,终被抽出了淫性、发起了大水。只见那雄壮男器进出的越来越顺、越来越快,细看那拔出来的部分,竟已亮晶晶地满是水痕!
一时间,室内满是“噗嗤噗嗤”的肏逼声响,只消瞄一眼,便能看到被肏出泡沫的淫水从两人结合处满溢出来,阳根拔出时,鲜红的穴肉脱出些裹在那巨物上,淫糜得惊人。
零九头晕目眩,耳畔嗡鸣,口涎分泌,腰软得直不起来,只能趴在他敬爱的主人身上;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贴在二人腹间摩擦,又是阵触电般的酥麻,然而这感觉与那女阴内的又不一样。他只觉得那穴的深处愈来愈痒,愈来愈痒,几乎像是被蚂蚁啮噬着似的,一路痒到天灵盖里头去,痒得他几乎想要落泪,想要哭叫出声。他不自觉地用力向下坐,几乎是把自己的逼主动向那猛奸着他的大鸡巴送了上去,一边被那灼热坚硬的大龟头磨得直哆嗦,一边像个受虐狂一样拼命收缩逼肉,吞舔着那铁杵般的肉茎,连敏感脆弱的深处也一并缩紧,简直像要将这男器锁死在里头似的。
可秦渊又怎会如他所愿?只见那开苞不过一个时辰的窄穴根本咬不住那巨物,青筋毕露、雄姿勃发的龙根被毫无留恋地从暗卫抽搐的女逼里全然拔出,然后男人又松开举他的手,教他凭自身的重量一屁股坐下,“噗嗤”一声猛地吃入,直操得零九喉内嗬响,连叫都叫不出来!这般动作了只不过十几下,青年就禁不住地双眼上翻,呜呜哀嚎,身体挣动,双腿乱蹬,一口吸着鸡巴的逼眼疯狂地痉挛,竟是被操喷了!
前头的阴茎倒是撑住了没射,只是胀得通红,龟头从包皮里跑出来,随着挨肏的动作一甩一甩,前液流的到处都是。
零九活了二十余年,从未想过关照那牝户,更遑论致其高潮。却不想今日初初破瓜,便被这样蛮不讲理地一通胡奸乱干,教他根本招架不住、措手不及,直泄得神魂颠倒、灵识俱散,此刻软在他男人身上,竟是被肏得露出一种痴态来,双目失神,浑身在女穴呲水的余韵中微微打着颤,连口涎流到下巴都浑然不觉。这模样瞧了真叫人生疑——这就是那位下属敬畏、敌人憎惧的魔教暗卫之首?明明是个勾栏南馆里训出的雏妓。
于是,过了大约半炷香的工夫,神识渐渐归位的零九,才得以察觉到主人的异常:男人的气息变了。
自从出事以来,零九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关注主人,因此倏忽间便分辨出不同:昏迷时的主人,虽呼吸平静,却极慢、极浅、极轻微,仿佛下一刻便会自然地、悄无声息地停止;而现在,那呼吸变得深重,变得有些急;再看那宛如鸦羽般微颤的睫毛——主人分明是要醒了!
成功了吗?毒已经解了吗?
狂喜只是一瞬,随之而来的却是巨大的恐慌。零九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窜起来,胡乱抓起身边的衣物,快速而动作很轻地给主人擦身。阳根随着他的动作“啵”的一声从女穴里滑出,溜了他一腿的淫水,竟然还半硬着。零九什幺也顾不得了,草草做完清理,裹好衣物后便强忍着下体的不适,遁进了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