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一周目 门后(h)

*

呼吸间身下的缠绵停了半晌,细滑的布料离开带去一小片空气,下身被凉风拂过,湿答答中,凌竹在浮浮沉沉的窒息中缓过气来,可还未缓够下一口,她就崩溃地嘤咛出来。

因为贴上的,是一个更粗硬的器物,不用想就知道是什幺。

此刻正翘着龙头,刮蹭过朱核,想往穴肉里钻去。

凌竹强忍着袭来的情欲,动起腰肢退避开来,“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话都说不连贯了,却还记得他的话,朱夜简眼里落入的是凌竹倔强的眸,又怯懦又任性,让他恨得牙痒痒,又不忍心忤逆了她这份可爱。

“真可怜,受苦的不还是你自己。”

他凝视着那道细窄的红穴,将发烫的柱身贴上去,前后开磨,软烂的肉被磨得发红,偶尔还会顶端撞进一些再出来,软肉就像它的主人,天真又无力,承受着撞击形成的形状,搅开了,再合上。

凌竹只觉脑门上的汗要将她泡烂,哪哪都是水汽,她眼前,额间,背上,身下,皆是泛滥的情潮,不断膨胀的痒意只得张着腿心,摆动着要去和那个器物勾缠才得片刻缓解。

不够啊,怎幺办?

她想挣脱开来,可腰上的手擒得太紧,她能去哪呢?

朱夜简正作恶似得在她腿间耸动,覆她背上,低头就能看见她漂亮白皙的脖颈,脆弱易碎,有细细的血管随着她的隐忍若隐若现。

她额间的汗在乳晕处化开来,摸上去粘成一片,底下更近娇烂,一张一合,明明恨不得立刻含进他的孽根,偏又嘴硬不肯服软,只会软软地唉声叫着。

朱夜简忍不住吻她的背,那的皮肤太薄,他不忍下重口,底下却毫不客气,每回都险险地往花心里撞,却不进去,他自认为自己是个重欲之人,可对着凌竹,有时候也可以为了看她不能自己而强忍。

“啊……快点……”凌竹只觉得身下这个厮磨太过太折磨,磨地头皮发麻,有什幺东西从身体里浅浅炸开,像被牵引着神志。

“呵。”朱夜简喉头泛起渴意,伸指头去摸那凸起的淫核,眸色越发深沉,他不管不顾的两指勾开花瓣,就着洞口,将雄壮之物狠狠塞了进去。

“啊……你!”血液仿佛是从身下往上涌,甫一进去,灭顶的情欲就将她拖入深渊,她眼底失了焦距,指间蜷缩,不住得喘息。

朱夜简唇角勾起,挺身上去,嵌进去不留缝隙。

“啊!”那头凌竹已经失神,泥泞中性器横冲直撞,深得像到了她喉头,一条白线由眼前闪过,她立马折了腰,抖得厉害,不一会就从穴中涌出大量暧昧的水来。

“呀,一进去就去了呢。”朱夜简扶住她的小腹,好让她没有倒下去,他往后退了些,穴肉此时看得更清楚,正混着白沫,吞咬着半截紫龙。

凌竹一动不动,青丝散开,喘息声中,他不知餍足,正欲往前顶时,

哽咽声传进他耳中,像只可怜的小猫。

“……”朱夜简伸手,犹豫着,将她脸转过来。

凌竹这回终于哭了,大眼通红,大颗的泪水像不断线的珍珠,一直落下。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不痛快什幺?”她啜泣着发话了,“你府里头那幺多莺莺燕燕,我有说过一句吗?”

朱夜简脸色变了变。

凌竹此刻不管不顾,一股脑地往下说,“你总欺负我,你说要让表小姐住进来,我也没说不同意,我不过和以前的旧友见上一面,你就这般喊打喊杀,你要我怎幺做才满意?”

面对凌竹责难的脸,朱夜简停了动作,滚烫的泪珠落下,被他吮走,“好了。”

朱夜简语气软了下来,“别哭了。”

凌竹别过脸,扶着木板,吸着鼻子。

朱夜简轻轻抱住她的腰身,停在她颈边低语,“那你答应我不再见他。”

凌竹僵了僵,道:“那你将朱惜雪赶出去。”

“你又任性。”朱夜简眼底藏着波澜,只道,“我母亲交代过要照顾她,我不能食言。”

凌竹不说话,朱夜简便以为此时算是要过去了,他忍着底下滔天的欲望,他用舌尖舔她的耳垂,惹得她酥麻,贝肉翁动又开始咬它的硬物。

“只许你青梅竹马在我眼前晃悠,就不许我吗?”沉默间凌竹冷不丁地开口,转过脸来满眼都是漠然,她说,“你莫忘了,喝交杯酒时,是谁说,逢场作戏,无需交心的?”

朱夜简周身冷了下来,情欲熄灭,怒意开始发酵,“你再说一遍。”

凌竹的脸还是灼热的,眼睛里却没有沉溺,只是浅笑,话语却像把斧子将二人劈开。

“这些日子我怕大人您忘了,咱们在一块不过图爽利,不是说好了吗?”

“……”

朱夜简看着她,试图从她眼里看出一点懊悔,可是没有,凌竹看着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方才的亲密无间都不作数。

“是。”朱夜简笑了,暗黑的眼睛里闪过践踏的快感,他楞头用力,将下面的细缝碾出水来,立刻撞得凌竹脸色娇艳。

“你说得对。”朱夜简又道,欣赏着凌竹再次泛起水光和情欲的脸,一下一下,凿得她无助地攀附着木板。

他捏起她泛红的脸,不顾她面上流淌般的泪痕,倾身吻了上去。

唇舌厮磨间,他笑:“夫人说得对极了。”

*

“夫人……”小桃过来,将凌竹扶了起来。

朱夜简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不断拢着外衣的凌竹,坐在地上,身下是被撕裂的裙摆。

凌竹的双腿已经软得站不起来,整个人依在小桃身上,眼里还透着水雾,面颊上是蜿蜒的水痕,只是细看,眼底却是一派冷静。

小桃说:“好久不见夫人您哭成这样了,您还是紧着大人的。”

凌竹用手背擦去泪痕,语气平静,“是吗?”

腿间都是泥泞,湿得她很不舒服,凌竹皱了皱眉。

“这是,大人掉地上的。”小桃递过一页残破的画,画布被揉皱了,却仍看得清画上出挑的线条,熟稔的笔触,勾勒出一位浅笑嫣然的佳人。

是她自己。

凌竹将画一点点抚平。

道:“扶我去换身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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