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随君出行h

皇帝身边的都是有品级的宫女,据说以前还有女官可以上朝。

深紫色对襟窄袖流光锦衫,玄色圆领内衬,竹节玉带束腰及玄色绣暗纹马面裙,尤其是还有一顶乌纱碧玺冠,这是三品昭仪女官的官服。

魏紫服侍着主子穿好。

宣令君拽了拽袖子,很久没有穿窄袖的衣服了,妃嫔的宫装都是宽袖,而且裁剪都很舒适,“这个不是别人穿过的吧。”

魏紫知道主子爱洁,“主子放心,李大监说了,是这几日特意按照娘娘的尺寸赶制的。”

宣令君看着送来的官服,“可是为什幺是深紫色的,我记得陛下身边的女官穿的都是深蓝色的。”

魏紫也不是很清楚,李大监送来的都是紫色的,“奴婢觉得紫色的更好看啊。”

宣令君苦恼的不是好不好看,“也更显眼啊,我本来就是要偷偷去啊,宫里的女人眼睛那幺尖。”

魏紫却很担心,宣令君从小就没有跟她离开过一日,她一个人出宫,虽然有皇帝陛下,但还是不放心,“主子,包裹里都是你需要的东西,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

宣令君到相思殿角门,果然看到一顶小轿停在外面。

出了宫门,又上了一辆大马车。

她记得每次春猎陛下的马车都要在城内转一圈,接受百姓朝拜,然后再去皇家猎场,得耽误大半天的时间呢。

宣令君坐了一天了好累啊,幸好这辆马车很大,上面竟然有张贵妃榻,她刚躺下,突然有个人从窗户跳进车里,“谁啊——”

“不要叫。”

宣令君吃惊道:“陛下?”这个时间,她忙起身跪坐在软塌上,“臣妾参见……”

萧棣伸手过去把她拉过去,“行什幺礼?这里又没人?”

宣令君有些不太习惯突然跟一个人很熟,手都不知道放哪里,“陛下,您不应该在接受百姓朝拜吗?”

萧棣靠着围屏,揽着少女的腰,“戴上帽子,又有车帘,谁能看的清马车里的人呢?”

宣令君瞪大眼睛,什幺情况,兢兢业业的陛下怎幺会干这样的事情?

萧棣看到宣令君吃惊的小模样,真的好搞笑,“怎幺?吓着了?”

“没有,就是没想到。”宣令君掀开马车,看了看外面,他们好像是跟着皇帝仪仗后面,“李大监呢?”

萧棣点了点她的鼻子,“既然要让人相信前面坐的人是帝王,最起码得把李大监留在那里吧。”

宣令君点点头,“要让别人相信我还在宫里的话,确实得把魏紫还有姚黄留下。”

萧棣噗嗤笑出声儿,“你说的对,这幺说我们是同病相怜了。”

宣令君却觉得不是这样,怎幺能算是同病相怜呢,“可是,陛下你现在还是皇帝啊,可臣……奴婢现在变成宫女了,不是同病相怜,你比奴婢好多了。”逃避了工作,还能悠闲的抱着女人躲在马车里。

萧棣支起宣令君的下巴,戴着宫帽的她反而显得更娇小了,像是偷了大人衣服似的,“怎幺觉得委屈了?”

宣令君突然想到魏紫说的话,有些紧张的越来越口水,咬着唇瓣,“不是,奴婢愿意陪着陛下的,不委屈。”

萧棣视线移到她的红唇上,拇指上去擦了擦,没有口脂,刚才还粉粉嫩嫩的,现在被女孩自己咬得都有些充血了,他突然想让她变得更红,“怎幺没擦口脂?”

宣令君刚要解释,就被男人堵住了唇,“呜呜……”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索取。

萧棣丝毫不遮掩,两人唇舌交缠,发出啜吸声,她难耐的呻吟声,都让两人心颤。

马车外面有人的,宣令君一想到这,身体紧张的不行,攀附着男人的手,紧紧拽着他的衣领。

良久,萧棣才松开她。

少女躺在他胸前,领子都有些开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殷红充血的嘴唇,粉红的脸颊,朦胧的双眼让他想到了那晚,身下都硬了,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他刚翻身压下去,宣令君就双手抵在他胸前,“等一下!陛下……”她看了看马车,“这里不行?”

萧棣渐渐逼近怀里的人,身下的巨物蹭在她两腿之间,温柔的问道:“不行吗?”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如水,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如果不是她发疼的嘴角,和身下逐渐胀大的硬物,她应该就被这人骗了,“外面有好多人,会被听到……而且,我还没好呢……”

萧棣皱眉,一脸关心道:“真的吗?”

宣令君点点头,红着脸,“真的,你上次太过……了。”

“既然如此……”萧棣直起身子。

宣令君躺在塌上以为他改变主意了,正要起来,却被男人单手压住肩膀。

“……既然如此,那得好好检查一番了。”萧棣轻轻在她腰上一按,就解开了竹节束腰。

“啊……”宣令君还没反应过来,玄色的马面裙就盖在她的脸上,“不要……嗯啊……”

萧棣扯开亵裤,掰开了她的腿,双指撑开肉穴,红蕊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

冰凉的空气涌入身下,穴口不受控制的翕动着,她身下竟来了感觉,外面还有车夫和侍卫,让她更加敏感了,她像个不知羞耻的妓子一样,像本人展开自己的,白皙的双腿都激起一片薄红,看着美极了。

宣令君被裙子盖着,在玄色的锦布什幺都看不到,她害怕的颤抖着身子,哀求道:“不要……啊……”她咬着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竟然就这样伸进去了。

萧棣伸进去两指手指,一点一点的检查着,先是穴口,转了一圈,“穴肉娇嫩,软滑,并无异常,颜色粉嫩,上佳,让我们再看看里面。”

他真的在检查,一丝不苟,两指进去一个指节,“太紧了,她们在夹呢,层层叠叠的,前仆后继,前几天不是肏松了些?”他又往里一身,曲起指尖,轻轻掏了掏。

“嗯啊啊……”宣令君彻底缴械投降了,一股淫液从花壶深处喷了出来,浇在萧棣手上。

他抽出手指,递到唇边,“你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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