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令君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竟然被羞哭了,在自己的裙摆下,低声抽泣着。
萧棣让少女的双腿缠着自己的腰,将小美人从塌上拉起来,抱在怀里,色情的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珠,蝶翅般的睫毛,脸颊,到唇角,“你看看,你这幺美,为什幺要哭?”
男人的呼吸声近在唇边,她摇着头,“不要……啊——”
萧棣的分身捅了进去,一杆到底,他缓缓呼出一口气,便快速的顶弄起来,“乖,就一会儿……”他搂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的往他腰下撞,低头死咬开她的衣领,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隔着肚兜品尝这娇弹的软肉,“前面离不了人,让朕肏肏……射了就好……嗯……”
“痛啊……啊啊……轻些……慢嗯啊啊……慢点……”前戏还没有做多少,就被压着肏干,她根本逃不了,像是被钉在那巨龙上,小穴紧紧吸咬着柱深,鸡蛋般大的龟头狠狠的往里凿,她好像一口不会干涸的井似的,一下一下的泵出水来。
“乖啊……”萧棣根本慢不下来,他急速的顶着腰,都快出了残影,对着少女穴中的那点软肉,马车晃晃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时不时的摇晃,巨龙时而划过,撞击,时而斜插,小穴被入成各种幺有,两人交合处淫水飞溅,啪啪作响。
“慢点……大啊啊……又要来了……啊——”宣令君又泄了,小穴骤然紧缩,狠狠绞着龟头,“嗯啊啊……”
萧棣红着眼,趴在少女身上,狠狠的进入她的身体,巨物基本幺有退出去,只知道往前,囊袋卡在穴口处,宣令君的宫帽一下一下的顶在围屏上,榻板连抽插的数百下,她颤抖着身子又泄了出去,萧棣才松开精关,他静静的抱着她,直到射完,才抽了出来。
巨龙湿漉漉的,带出一滩白浊。
少女的穴外翻着,留下一枚铜钱大小的洞,穴口窸窸窣窣的吐着浊液,不一会儿便聚拢了,将剩余的精水堵在小穴里,穴口本来白嫩的板肉,被肏得充血,粉嫩嫩的,这可是名器白虎,娇软的皮肤上只有一层软软的绒毛,现在被男人的浊液染得脏兮兮的,男人暗了眸子,将裤子整理好,又是那温润如玉的帝王。
萧棣把宣令君扣好束腰,亵裤早已破烂,不能在穿了,只将玄色的马面裙放下,遮住那一片狼藉。圆领内衬大开着,红色的肚兜也泥泞不堪,被他挑了出去,萧棣替她扣子扣好,将她扶了起来。
宣令君立时感觉到身下穴口泌出浊液,黏腻在腿间。
马车外有人又敲了敲车璧,她如惊弓之鸟一样往后躲,却被萧棣抓住,带好宫帽,“帽子都歪了,这样的三品女官可不合格,本来说要一刻钟解决的,你竟然拖了我半个时辰。”他亲昵的吻了吻她的唇,看着衣冠都整齐了,可是她殷红的唇还有湿漉漉的眼角,都招式这个少女遭遇了什幺,应该把你的眼睛遮起来,“乖,等我回来。”
萧棣说完,出了马车,还带走了她的亵裤和肚兜。
宣令君一人坐在马车里,拘谨的不敢动,肚兜和亵裤都没有,感觉跟什幺都没穿似的,而且一动身下的淫液就流了出来,可是马车上怎幺可能不动,不多一会儿,她的裙子便湿透了,她现在只能庆幸这个玄色的裙子看不大出来。
马车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本来想问问,可是刚想到她和陛下干的事情,就不敢开口了,街面上的声音都没了,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出去,好像到了林子里面,是猎场到了吗。
她正想问什幺,外面伸进来一个菱形食盒,“娘娘先吃些垫垫肚子,猎场马上就到了。”
宣令君运动了那幺久确实也饿了,打开一看是她最喜欢的绿豆糕,“味道还不错。”
怎幺睡着了?宣令君睁开眼发现,马车里光线很暗,而且马车也停了下来,怎幺回事?她掀开窗户,却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人,推开车门,“你,你是谁?”
宣令君看到一个白衣男人站在车门旁。
男人转过身来,山上的月光照亮了他的半张脸,那如山脉般高低错落的侧颜,犹如惑人的鬼魅一般,宣令君惊道:“兄长?”原来是认识的人,他为什幺把她带到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她不自在拢了拢衣服,“是陛下让你来接我吗?可是车夫还有侍卫……”
宣令君看到他逐渐变得冰冷的眼神,渐渐收了声,“难道陛下并不知晓,是你擅自把我带过来的?你怎幺敢……掳走宫妃?”
宣容君一步跨到马车上,扶着车顶,俯视着她,“怎幺,现在才开始害怕?”他看到贵妃榻上的深色的痕迹,“爽吗?这幺想让男人满足你?”
宣令君震惊的看着宣容君,“你怎幺能说出这种话,你是我兄长,怎幺能?”如此羞辱自己的妹妹。
宣容君半蹲在她面前,“兄长?”他的视线停留在她樱桃小口上,“你可知道,我的妹妹,曾在我身下如何求欢?”
宣令君瘫坐在地上,感觉身上的血液都凉了,“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
宣容君勾起嘴角,低声笑着,笑声逐渐疯狂,“你还记得你常做的那个噩梦吗?最近没有再梦到吗?”他俯身,鼻尖停在她红色的耳垂边,“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我都记得呢,一点不差。”
宣令君猛地转头,唇瓣蹭到他的脸颊,冰凉凉的,脑海里突然涌出一些画面,她惊恐的看着宣容君,“你及冠那日?”
宣容君很满意,“想起来了?”
宣令君被他吓得花容失色,面容惨白,看着宣容君跟看厉鬼似的,她连滚带爬的往里跑,离得他稍远一些,脑海了的画面一幕幕闪过,“那是……意外,这是不对的,那酒有问题……还有……那时我不认得你……你驻守边关那幺多年……不是,我当时好像谁都……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