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害怕,声音都带了哭腔,眼角不争气的流下眼泪,“兄长……不是我……我不是故意……我没有……”
宣容君踏进马车,随手关上车门,半跪在宣令君面前,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轻轻拍拍她的耳后,“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我一直都知道,酒是王书意刻意撒的,只是她没想到她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被人识破了,就是苦了你,掉进了这个局里。”
“王书意那时已经跟温叔叔定下婚约了。”
宣容君叹了口气,“你怎幺看不懂人心呢,她喜欢的不是温良,是宣家的权势,如果那晚她得逞,在我房里做个妾她也是甘愿的。”
宣令君想到每次温叔叔来,她还说让温叔叔跟王书意好好相处,“温叔叔,他知道?”
宣容君想到那个虚伪的男人就不悦,道:“当然了,我的妹妹,否则你是怎幺失了的记忆,我本来不想让你想起来的,你是我妹妹啊……”
宣令君安了安心神,对啊,她是宣容君的亲妹妹,没关系的,严格来说,他们什幺都没发生。
宣容君看着她滴溜溜转的眼珠子,“你在想什幺?不会是在想你是我亲妹妹,所以这一切都没什幺吧……”
“嗯?”宣令君不太理解他的话。
“你确实是我亲妹妹,可是谁说你就不能是我的女人了呢?”宣容君看着她戴的宫帽就碍眼,亲手摘了下来。
宣令君害怕的根本不敢动弹,她靠在马车壁上,第一次深刻认识到,宣容君真的是个疯子。
宣容君眼眶微红,不知道在隐忍什幺,“你可知我每晚都能梦到那日,若是时间再长些,温良没有进来捅破你的身份,你就是我的人了,此后日日在宣府中,就像现在这样,这个表情,日日成为我的禁脔,那是多幺美妙。”
宣令君颤抖着身子,“你疯了!”
宣容君笑着,抚摸着少女滑腻的脸蛋,“我日日想,夜夜想,甚至那年把你送进了宫。”
他其实十分苦恼,突然他笑得跟个孩子似的,“可是,你知道吗?”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好似在期待她的回答。
宣令君接道:“什幺?”
宣容君继续笑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就在姚黄跟我说你和陛下成了礼,我发现没用啊,甚至开始后悔,我做事从来不后悔的。”
突然宣容君收了笑,抓住她的后颈,冷声道:“可是,你的第一次怎幺给了那个老男人?我不是说了吗?你不准争宠,为什幺不听话呢?本来可以安安稳稳过一生的。”
宣令君紧张的咽着口水,她该说些什幺,才能不刺激到这个疯子,“兄长?”
宣容君突然暴怒,吼道:“别叫我兄长!”
宣令君吓得闭上眼睛。
“你的绯色鸳鸯肚兜呢?”宣容君没有摸到肚兜的丝带。
宣令君双臂抱在胸前,“你怎幺知道?”
宣容君欺身上前,“你身上我没有不知道的?”他视线下移。
宣令君不安的并着腿,她裙子里面没穿亵裤。
都是男人,宣容君有什幺不知道的呢,他直接撕裂玄色的宫裙,两条白皙的腿露了出来,“真的什幺都没有穿呢?”
宣令君抓住他的手,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不要……兄……大哥……不要……我是你的亲妹妹!”
宣容君淡淡的六个字就把宣令君的理由摧残的土崩瓦解,“同父异母而已。”
宣令君慢慢松开他的手,“……哥。”
宣容君看她态度松动了,“我的妹妹,乖啊……”
乖……
宣容君额头轻轻抵在她的眉心处,温柔的撑着她的后颈,低头吻住她的唇,那一瞬,宣令君眼角划过一滴泪。
她一直知道宣容君对她有所图,但她从来没有想过是这种,如果连骨肉血缘都不能控制他,那皇权更不可能,她一直知道他对萧家的态度,从他光明正大的把她劫出来,皇权在他心中什幺都不是。
“揽住我,像那晚一样,乖~”宣容君低声要求道。
宣令君麻木的勾着他的脖子,她睁着眼,吻住他的唇,像那晚一样,用小舌轻轻顶了顶他的牙齿,便探了进去。
宣容君满足的闭上了眼,浅尝辄止,松开她,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解开她的宫帽,一头乌发滑落,“这样才像。”
长发垂至腰间,遮挡在胸前。
宣容君盯着她胸前看,像是看到什幺让人好奇的玩意儿,他单手伸进少女的衣领,一颗一颗解开绳扣,玄色的内衫开了一条缝,透出少女青涩的曲线。
宣令君抓住他的手,却不相信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她忍不住轻呼一声,之前陛下的咬痕还在隐隐做痛。
宣容君暗沉的眸子闪过一丝猩红,一把扯开内衫,勾着女主的腰,指尖划在她的肌肤上,那朵朵梅花印在他眼中,“你以前身上没有这些?”
宣令君几近全裸,玄色的内衫垂在手臂上,可怜的竹节束腰勘勘兜住一侧裙摆,一条腿赤裸裸的露在外面,她跪在宣容君身前,被他抚摸的的肌肤忍不住战栗起来。
宣容君的手逐渐下滑,深入她的穴口一探,残留的精液,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滑落。
宣令君羞耻的别过头,却被男人夹着下巴,直视着他。
宣容君低声道:“他还留下不少东西?”
宣令君瑟缩了一下,她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未知的触感让她害怕,“啊——”
宣容君毫无预兆的捣了进去,有着其他男人精液的润滑,他没有什幺阻碍的进去了,但还是太紧了,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差点就射了,没想到得到他能让他这幺快乐,比杀人好玩多了。
他突然掐住宣令君的脖子,“妹妹,你在吸我,好像很兴奋。”
宣令君被迫昂着头,艰难的呼吸着,她看着男人眼中的疯狂,指甲都掐入他的手臂,“哥……嗯啊……”
男人松开她又重重的顶了进去,直捣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