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兽性

许雅萱被拽住衣领,脖子都要卡断了,捂着领口不断求饶,“我是母狗!我是母狗!”

话音刚落,许雅萱绷紧的身体瞬间脱力,她以为这事情过去了,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祝燃越过她,对地上半死不活的聂焱用力踹了一脚。

“啊!我的牙齿!”,聂焱哇地一声张开嘴,吐出几颗断裂的牙和血水。

打火机簇起幽蓝色火光,祝燃薄薄的嘴唇咬着烟:“你把她操了,我就放过你。”

许雅萱脸色登时铁青,瞪大眼睛:“什幺?”

祝燃转了转手中的短刀,刀尖反射出一抹冷光,贴着聂焱的脸。

“不是你说的,要验货?”

他握着刀柄,催促似的往他腿上扎,聂焱惊叫一声往旁边爬,刀尖扎进宽松的校裤。

原本他退缩了,根本不想找祝南烛麻烦了,都是她许雅萱一直在旁边推波助澜,害他吃尽苦头,牙齿断了几颗。

聂焱眼泪鼻涕横飞,满嘴都是血,狠狠瞪了眼许雅萱,恨的牙痒。

许雅萱惊恐地摇头,手脚并用往前面跑。

“臭婊子。”聂焱红着眼,趔趔趄趄的站起来,朝许雅萱扑了过去。

“不要!不要!”许雅萱绝望的挣扎起来。

雄性的力量有时在异性面前是不可抗的。

许雅萱扣子蹦掉两颗,衣服被粗暴的扯开,一对奶子蹦了出来。

“啊!啊!滚开啊!”

聂焱听着她的声音,兽性大发,低头想去舔奶,却一眼瞥见上面红色的印记。

“妈的,臭母狗,奶子上还有其他人给你种的草莓。”聂焱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擡起手扇了她一巴掌。

“被多少人上过了?”

他本来还想做下前戏,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他太温柔了,不如脱了裤子,直接干。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祝燃低头玩刀的动作一顿。

聂焱性器还没塞进阴道,就被拎着扔到墙上。

祝燃警告她:“别说话,不然把你舌头割了。”

许雅萱大口喘着气胡乱点头,趁聂焱晕了过去,捂着胸口往空地逃。

“嗯,马上过来。”男生垂着眼接了电话,声线显而易见的柔和几分。

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清澈抓耳,撩人不自知。

惊慌之中,许雅萱忍不住回头看了两眼。

光线映照下,男生皮肤比春潮的冰雪还要白,扬起的下颌拉扯出锋利的弧度,阴沉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哪有半点笑意。

刚起的春心被浇灭,许雅萱浑身哆嗦,不由自主向后蠕动。

“算你走运。”

男生收起短刀,漫步离开。

祝南烛耳朵贴着门,铁门太厚,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

她担心男生出事,掏出手机想找人求助,妈妈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祝南烛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握着手机贴上耳朵,努力平复呼吸,“妈妈。”

“阿燃回来了。”林青嗓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

祝南烛垂头看着地面,紧咬的下唇传来刺痛,“哥哥回来了?!真的吗?妈妈。”

“妈妈一开始也以为再也见不到阿燃了,他几年前被拐卖到烟县,离家3000多公里,你哥很聪明,想办法逃了出来,根据他提供的线索,市长走失的小女儿也被救了出来,你哥立了大功呢。”

………

铁门突然被拉开,一只白色的纸飞机落在大腿上,字迹清秀,写着希望找到哥哥。

祝南烛怔怔回头,对上记忆中熟悉的眼眸,鼻子一酸,眼泪成串往下掉。

“是你救了我!哥哥。”

久别重逢,祝南烛喉咙哽咽的发痛,小小一只,贴在他胸口。

祝燃喉结滑动,下半身往后移,手心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隐忍又克制。

祝南烛一直在哭,哭到男生胸口没有一块干的地方,脸颊依赖的蹭了蹭,移到他胸口另一边继续哭,哭到终于没有眼泪,眼皮发烫。

祝燃低头轻声问:“要喝水吗?”

“要。”祝南烛湿漉漉的碎发搭在他胸口,很小声很小声的说:“哥哥,我好想你。”

———

啵啵啵

妹妹把哥哥哭硬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哥好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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