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萱被拽住衣领,脖子都要卡断了,捂着领口不断求饶,“我是母狗!我是母狗!”
话音刚落,许雅萱绷紧的身体瞬间脱力,她以为这事情过去了,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祝燃越过她,对地上半死不活的聂焱用力踹了一脚。
“啊!我的牙齿!”,聂焱哇地一声张开嘴,吐出几颗断裂的牙和血水。
打火机簇起幽蓝色火光,祝燃薄薄的嘴唇咬着烟:“你把她操了,我就放过你。”
许雅萱脸色登时铁青,瞪大眼睛:“什幺?”
祝燃转了转手中的短刀,刀尖反射出一抹冷光,贴着聂焱的脸。
“不是你说的,要验货?”
他握着刀柄,催促似的往他腿上扎,聂焱惊叫一声往旁边爬,刀尖扎进宽松的校裤。
原本他退缩了,根本不想找祝南烛麻烦了,都是她许雅萱一直在旁边推波助澜,害他吃尽苦头,牙齿断了几颗。
聂焱眼泪鼻涕横飞,满嘴都是血,狠狠瞪了眼许雅萱,恨的牙痒。
许雅萱惊恐地摇头,手脚并用往前面跑。
“臭婊子。”聂焱红着眼,趔趔趄趄的站起来,朝许雅萱扑了过去。
“不要!不要!”许雅萱绝望的挣扎起来。
雄性的力量有时在异性面前是不可抗的。
许雅萱扣子蹦掉两颗,衣服被粗暴的扯开,一对奶子蹦了出来。
“啊!啊!滚开啊!”
聂焱听着她的声音,兽性大发,低头想去舔奶,却一眼瞥见上面红色的印记。
“妈的,臭母狗,奶子上还有其他人给你种的草莓。”聂焱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擡起手扇了她一巴掌。
“被多少人上过了?”
他本来还想做下前戏,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他太温柔了,不如脱了裤子,直接干。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祝燃低头玩刀的动作一顿。
聂焱性器还没塞进阴道,就被拎着扔到墙上。
祝燃警告她:“别说话,不然把你舌头割了。”
许雅萱大口喘着气胡乱点头,趁聂焱晕了过去,捂着胸口往空地逃。
“嗯,马上过来。”男生垂着眼接了电话,声线显而易见的柔和几分。
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清澈抓耳,撩人不自知。
惊慌之中,许雅萱忍不住回头看了两眼。
光线映照下,男生皮肤比春潮的冰雪还要白,扬起的下颌拉扯出锋利的弧度,阴沉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哪有半点笑意。
刚起的春心被浇灭,许雅萱浑身哆嗦,不由自主向后蠕动。
“算你走运。”
男生收起短刀,漫步离开。
祝南烛耳朵贴着门,铁门太厚,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
她担心男生出事,掏出手机想找人求助,妈妈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祝南烛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握着手机贴上耳朵,努力平复呼吸,“妈妈。”
“阿燃回来了。”林青嗓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
祝南烛垂头看着地面,紧咬的下唇传来刺痛,“哥哥回来了?!真的吗?妈妈。”
“妈妈一开始也以为再也见不到阿燃了,他几年前被拐卖到烟县,离家3000多公里,你哥很聪明,想办法逃了出来,根据他提供的线索,市长走失的小女儿也被救了出来,你哥立了大功呢。”
………
铁门突然被拉开,一只白色的纸飞机落在大腿上,字迹清秀,写着希望找到哥哥。
祝南烛怔怔回头,对上记忆中熟悉的眼眸,鼻子一酸,眼泪成串往下掉。
“是你救了我!哥哥。”
久别重逢,祝南烛喉咙哽咽的发痛,小小一只,贴在他胸口。
祝燃喉结滑动,下半身往后移,手心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隐忍又克制。
祝南烛一直在哭,哭到男生胸口没有一块干的地方,脸颊依赖的蹭了蹭,移到他胸口另一边继续哭,哭到终于没有眼泪,眼皮发烫。
祝燃低头轻声问:“要喝水吗?”
“要。”祝南烛湿漉漉的碎发搭在他胸口,很小声很小声的说:“哥哥,我好想你。”
———
啵啵啵
妹妹把哥哥哭硬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哥好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