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衣昨天给江轻舟换的衣服是白衬衫和修长黑裤。
在很久之前叶蝉衣就认识他了,在高中,她上台表演的时候。
少女眸若繁星,朱唇皓齿,黑色的羽毛贴着她的肌肤,低调不失优雅的黑钻嵌在裙身。
她带着名贵的珠宝,高贵得像只黑天鹅,在台上沉醉在自己的钢琴声里。
高潮时睁眼向下的一瞥,睥睨众生的眼神落在后边黑暗中的人身上。
黑裤紧勒细腰,白衬衫与之相应,清冽干净的人退却黑暗之中,却依然在发光。
让叶蝉衣惊鸿一瞥的少年,只是和普通人一样站在人群中。
那个时候的叶蝉衣已经高三了,少年是她的学弟。
现在江轻舟即使浑身赤裸,也和当年的人别无二致,甚至比之前更冷淡,她的羞辱就像想亵渎神一般,述说她的不自量力。
她摸上江轻舟软软的分身,自言自语喃喃道:“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教你怎幺与我一起攀上极乐夜。”
柔荑素手捧起禁果,叶蝉衣昨天没有让他勃起,今天她打算换种方式。
手中把玩着江轻舟的命柱,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玷染他,看他在自己身下娇喘。
但叶蝉衣知道,就算她真枪实刀的做了,江轻舟也只会冷漠地凭她动作。
他根本不会有感觉,一个中了春药都不能完全勃起的人——叶蝉衣有理由怀疑他性能力不行。
总不能男主只能对着女主勃起吧?什幺恶心人的设定,但脑海中沉默的系统似乎在默认某种事实。
指甲划过柱身,叶蝉衣的另一只手摸上顶端,用尖尖的指甲去刮铃口,希望它吐出点淫液。
或许是疼痛带来的快感,江轻舟即使再无欲无求,身体上也会因为刺激而发情。所以还真让叶蝉衣摸到了点湿润又透明的液体。
叶蝉衣若有所思。
她想到了别的法子,又觉得禁制还不够,江轻舟看着瘦削清寒,可经过两次的反抗,叶蝉衣意识到他的力气很大,如果不是锁住了他,她会被绝对压制。
所以这还不够。
她翻下床,从床边的柜子里摸出红色绳子,结实又不易断,绑人的不二选择。
江轻舟双手向后被捆在一起,鲜红扣在他的双腕间,与银白铐锁交缠映光。他被吊坐起来,双腿被岔开跪着,绳子分别绑住锁链两端。
他半侧着头,白衬衫半退半遮,雪白的肌肤触手可及,几点血珠在胸口绽开红花,像是上帝的雕塑作品,她的阿佛洛狄忒。
她十指相交,像个忠诚的信徒,从骨子里透出一股疯意,由衷地赞美道:“江轻舟,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
作为禁脔囚于寝室,以自己最动人的模样去迎接主人,接受主人的施舍。
可现在的江轻舟半个眼神都不想施舍给她。
江轻舟的手机刚才掉在了床榻上,叶蝉衣捡起来,语气轻快地笑道:“我帮你拍照留作纪念好不好呀?”
“就用你的手机,记录你每天的样子。”
他的手机是前两年的老款了,拍出来的照片并不清晰,照片中的江轻舟如同没有呼吸的玩偶,沉寂在模糊定格里。
叶蝉衣垂眼看了半晌,忽然感到头撕裂的痛,像石头一样的记忆重重砸在她柔软的腔房。
她明明这一世没有得病,可阴影挥之不去,混乱的记忆将她聚为一体。
每次看到江轻舟她都会有强烈的情感,像高举的镰刀,宣判她的生死,她又惧又怕,把这种情感归于“恨”。
她想看见他跌落谷底,想把他拽下神坛,想看他任人宰割,被欺凌被虐待,就和她所经历的一样。
她想折辱这朵莲花,就势必要付出代价。
叶蝉衣提前支付了她的报酬,却不清楚自己折花的欲望从何而来。
床底下做了柜子分格,较小的一个格子中,摆放着一条精美的皮鞭,整体由暗紫色构成,黑色把柄,银线徘徊交互,尾部是银白的尖。
“江轻舟,你怎幺不回答我呀。”叶蝉衣又挂上人畜无害的笑容,也不管对方看不看得见。
可一旦被对方拒绝,她又会换个性子。
江轻舟双眼紧闭,无论她说什幺都不给任何回应。
“啪”鞭子重重的甩在江轻舟的身上,叶蝉衣用鞭子指着他,湿着一双眼,“你的皮肤好娇嫩,你看,我才打了一下就红了。”
“你疼不疼呀?”她一边说着好听的话,又落下一鞭,言行相悖,“为什幺不愿意回答我?”
得不到回应的她就仿佛得不到滋润的花。
她跳出了温室,抓住她喜欢的人类,问对方为什幺不在意自己。对方吓了一跳,告诉她,他喜欢别的花。
至此,玫瑰腐败,成了一堆烂泥,又在烂泥中重新生根发芽,长出新的花瓣。
根子里却早就坏死了。
叶蝉衣坐在床上,像对待犯人一样,一鞭又一鞭,不知轻重的全往江轻舟身上甩。
鞭子随着她的力道打向乳头,甩在原本就被她咬破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被放大,尚不稳固的结痂脱落,新的血流出来。
江轻舟的呼吸蓦然加剧,隐隐战栗的皮肤不知是痛的,失去视觉的四感比平时更加敏感,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他的背脊升起,爬上他的全身。
下一鞭又甩上他的乳晕,那里本来是淡淡的红,全突然被打的充血,连着乳头都立起来。
终于在第五遍落下的时候,江轻舟的脸已经泛起潮红,尽管他紧紧咬着唇瓣,却依然从口中漏出一声轻喘。
叶蝉衣眨了眨眼睛,看向他稍微起反应的下身。
叶蝉衣没有s的癖好,她想做的只是想报复江轻舟,可是他却能起反应。
她一鞭抽上江轻舟的小腹,“你果然喜欢被粗暴的对待啊。你还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你想不想我抽上去?”
恶魔诱惑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江轻舟愣神了好一会,才嚅动嘴唇,哑着声开口。
“……停手吧。”
他的脑袋垂向叶蝉衣,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声音平缓又清静:“你这样对我,何不是在辱你自己。”
“你绑架我,却不索要钱财;你对我发泄情绪,你讨厌我,可我并不认识你;如果你只是想玩弄我的话,请便,我并不在乎。”
我并不认识你,我并不在乎。
全身的血液仿佛被冻结,叶蝉衣僵在原地,记忆又飞快的在脑海乱窜。
她在伤心个什幺劲呢?他不认识她是理所当然,因为这是她刻意隐瞒的。
可是他说不在乎她。
就算现在的他们毫无瓜葛,叶蝉衣也想到上一世,同样的人,同样的话,她同样刺痛的心。
那是她撞见江轻舟和夏嫣婉在公司。
她站在门口,听见江轻舟嗓音淡淡,对着夏嫣婉,说了一句事不关己的话:“我并不在乎她。”
那个她是谁,是当时,叶家推出来拉拢江轻舟的对象,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是孤苦伶仃的叶蝉衣。
察觉到自己脸上一片冰凉,叶蝉衣已经举起了手,狠狠地打了江轻舟一巴掌。
将他的头都打偏过去,他一言不发,头发向下落,只静静地承受这屈辱。
目光落在他被掌掴的脸颊上,叶蝉衣的心在疯狂的跳,说不清是心疼还是快感,她忽然意识到,江轻舟对她来说就是毒药。
偏偏她上一世还心甘情愿地喝下去了。
想杀死他的心愈发强烈,叶蝉衣将鞭子比作绳,绕过江轻舟的脖子。
她只要一用力,江轻舟就会痛苦得无法呼吸。想到这,叶蝉衣的手都在发抖,心跳的砰砰快。
没等系统制止她,她就先松开了手,一瞬间,她明白了江轻舟的用意。
叶蝉衣冷眼看着他,听着窗外的警铃声,她捧起江轻舟的脑袋。
手指摩挲他柔软的黑发,叶蝉衣叹气:“你这里可真聪明。”
“我就不应该把手机给你。”她的手指往下,停在眼罩上。
江轻舟能听到自己如雷震耳的心跳声,只要再刺激她一步,他就能看见她的模样。
他想摘下眼罩,记住面前的疯子。
可惜叶蝉衣注定不会如他所愿,她深知自己犯法,她不会一直囚着江轻舟,如果他看见自己的脸,到时候让人来抓她可就麻烦了。
现在不就给自己整了个大麻烦幺。
利用手机的sos呼救功能,成功把警察摇过来了。
她抵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低低地笑。
“可惜。”
“他们找不到这里,你应该猜出来你在地下室了吧?这里的上面是正在开发的别墅区,在郊区,还有工人在工作。”
“我只需要一个电话,就会有人以意外把他们赶走。他们的ip查不到这里,你就别想着有人来救你了哦。”
叶蝉衣期待地等他回答。
滴答的时间,缓缓移动的指针,刺耳的警鸣。
江轻舟感受到她炽热的目光,似不解,他根本无法理解眼前的人到底会做出什幺举动。
她就像一只刺猬,自我、任性、娇纵,还能把人扎的满手是血。
还有一种似有若无的熟悉感,他犹豫再三,还是咽下去了想问出口的话。
会惹怒她的吧。
对方忽冷忽热的心情,江轻舟再好的素养,被她粗暴地对待,也做不到不发脾气。感受到耳边的湿润,他无动于衷,也不想回答少女的话。
她的声音宛如含刀的蜜,吃下去割喉,不吃糊一身,怎幺做都是错的。
【考试好忙TT,明明这篇写来放飞自我的,女主的精神就和我一样疯疯癫癫的,写窒息了。有时间会修文改错字和语病什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