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衣不是个喜欢自讨没趣的人。
从重生开始,她大部分的耐心都用在了江轻舟身上,折磨一个木讷的人并不能给她带来乐趣。
她不敢摘下江轻舟的眼罩,倒不是怕看见他的厌恶,而是怕看见自己扭曲的面庞。
她的嗔痴贪七情六欲,因他起,而求生不得,而死不能。
所以一起下地狱吧。
叶蝉衣侧过脸,亲上江轻舟的嘴唇。
舔舐、撕咬,被牙关隔绝在外,她也不在乎。
舌尖舔上胸前的血迹,顺着留痕一路向下亲吻,等亲过肚脐窝,温热的唇来到小腹,江轻舟拽动锁链,努力地想闭紧双腿。
看着他腿间半软不软的物什晃动,叶蝉衣歪头道:“你躲什幺。”
他眼睫轻颤,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他轻声道:“你不需要这样做。”
叶蝉衣支起身子趴在他腿边,懒懒点头:“是啊,我不需要这样做。”
她的话锋一转,变得凌厉:“江轻舟,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你现在不懂,以后也不会懂。”
“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不懂,我为什幺这幺对你……可能我真的很恨你吧。”
一边想折磨这个人,又想看他对自己发情。
“你恨我?为什幺?”没有愤怒,没有质问。
他就和平时一样,只是在寻求一个答案,偏偏这没有波澜的声调又很能刺痛叶蝉衣的心。
她解开江轻舟手脚上的绳结,将他往下拉,平推在床上。
她撩起珍贵的裙子,脱下内裤,看不见的私处干涩又青稚。
她危坐在江轻舟的脸上,千娇百媚,笑意吟吟:“这个问题呀,你去问问我下面的小嘴吧。”
尚未张开的花穴倏然贴上青年冰凉的唇,江轻舟瞪大眼睛,漆黑的瞳子惊慌失措,眼睫飞快闪动,他张嘴想制止,却措不及防的吃到一滴蜜液。
叶蝉衣只要想到江轻舟在自己胯下就能动情。
更何况人为的亲吻。
她挪动雪白的双腿,任由穴口伸开,在江轻舟的唇上摩擦,流出星星点点的汁水。
她没看见身下的江轻舟僵硬得仿佛一块死木,面上却缀得通红。
没有毛扎在他的脸上,叶蝉衣的小穴非常干净,肥厚白净的像个粉馒头。
旁观者发情是一件很羞耻的事,叶蝉衣十指抚上江轻舟的发间,幽怨不满地晃动身子,“江轻舟,你舔舔我呀。”
“说不定你会喜欢那里的味道呢?我每天都有在好好护理的。”
用清纯的脸说出下流的话,叶蝉衣浑然不觉,她的潜意识里就是想用脏的恶的去侮辱这个人。
一股甜腻的味道直冲江轻舟的鼻腔,他胸腔起伏的幅度不定,被穴肉压住的鼻尖隔断了呼吸,他渐渐喘不过气,感受脑袋阵阵晕眩。
恍惚中,他想起了刚刚的吻。她的亲吻温柔到给他一种错觉,明明嘴上说着恨他,像是想把他当成宠物对待,想打想骂……可是她似乎又很喜爱他。
他迷茫地想,只是被她戏耍了几下,怎幺就生出了一种莫须有的错觉。
这让他感觉自己变得很奇怪,江轻舟阖眸,身上的人精神不正常,喜怒哀乐无常,她给他的种种错觉都是在戏弄自己。
叶蝉衣逼迫不了他开口,但她自然能用别的方法撬开他的嘴。
她抚摸着江轻舟光滑的额头,目光向下看,看见被打湿的眼罩,她弯唇笑了。
“江轻舟,你帮我舔舒服了,我带你出去转转好不好呀?”
她眼波流转,眸子里皎洁清明,似笑非笑道:“警察可还在外面呢……你说他们什幺时候离开?让我高潮,我带你出去,你还能向他们求救呢。”
江轻舟擡眼朝着天花板看,即使他只能看见一片黑暗,却依旧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纤瘦的影子,那道影子缠他左右,蚕食鲸吞,一点点吃掉他的倒影。
他本就话不多,如今被堵住口鼻,整个人比平时还要安静。
锁链捆住他的手腕,他最多只能够到叶蝉衣的腰,他想推开她,却在触碰在光滑的肌肤上收回了手。
他不顾叶蝉衣拉着他的头发,吃痛地硬撇过头,将最脆弱的脖颈暴露给对方,喉间上下滚动,他捂着脖子,咳嗽着想要干呕。
叶蝉衣看他这副模样,也算是灭了兴致,冷漠地从他脸上坐起来。
她直起身子,拉着江轻舟的头发将他半个身子都拽起来,不顾手臂的酸痛,擡手就是几个巴掌。
江轻舟不动了。
她幽幽地叹息:“你果然很会惹人讨厌啊。”
江轻舟的呼吸短暂地停了一拍,窒息感宛若潮水将他冲刷,寒意从脚底升起。
他看不见红掌印在脸上是多幺诱人,也不知道自己脸上沾上浑白的汁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配上他这一身清冷的气质,不是欲拒还迎是什幺。
叶蝉衣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打开监控,发现警察就在她家附近,只是一直被她的人拦在门外。
她看向江轻舟,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甜甜地笑道:“江轻舟,你想不想和警官打个招呼……?”
——
“……我们需要进去……有人报警……”断断续续地说话声从门外传来。
“你有没有……什幺声音……”
汗滴从青年额上划过,他被抵在门前,手脚并捆,红色的绸带一直延系上身,穿过小腹,绕过胸肌,在锁骨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的肩胛骨紧绷,后腰到脖颈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痕,鞭子抽的痕迹久久不散。地上没铺地毯,皮肤接触到冰凉的地面,青年一阵寒颤。
他背对着叶蝉衣,叶蝉衣手中拿着鞭子和引绳,绳子的尾端连接项圈的银扣,像牵狗一样被她牵着。
眼罩下是一片潮红,他甚至做不到咬唇克制自己的溢出的呻吟,口球蛮横地塞在他的嘴里,迫使他咬住无法闭嘴吞咽,在一阵阵地鞭打下,竟有唾液不自觉的分泌出来,难堪地滴落在地板上。
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江轻舟的痛感似乎在慢慢转换,奇妙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燥热席卷全身,他蜷缩起脚趾,光裸着身体也想合拢双腿。
下身发硬的阳具暴露在折磨他的恶魔手里,除了让他感受到羞愤和侮辱……还有一点难以言喻的刺激。
叶蝉衣伏在他的耳畔,低声细语:“叫出来和他们打个招呼呀。他们如果听见了,一定会来救你的。”
江轻舟缓慢地摇着脑袋,他的脑子十分冷静,可身体却如欲火缠身,即使是最简单的抚摸都能给他带来兴奋感。
面前的人彻底撕露她恶魔的一面,柔情似水从一开始就是她的消遣。
叶蝉衣的手伸进他的腿间,讽刺道:“都这幺大了呀。在他人面前你好像更容易勃起呢,你是不是有什幺特殊癖好?”
“你说,我现在打开门……他们看见你现在这样,是会骂你下贱,还是先把我抓起来?”
她舔上江轻舟的耳蜗,看着他战栗,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轻笑。
柔软的手指圈上柱身,江轻舟眼睫闪动飞快,这比鞭子给他带来的快感要剧烈许多,在叶蝉衣巧妙地抚摸下,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即使内心清醒无比,也只能看着自己即将交在叶蝉衣手上。
叶蝉衣却突然停了。
她嗤笑出声,擡手拍了拍他的脸,手上还黏腻着他的体液,江轻舟下意识地想避开,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
“你现在还不能射。只有我说了,你才能射精,明白吗?”
“你不是自认清高吗?那可要憋好了呀。”
“……”江轻舟欲言又止,一股无助感席卷全身,他无力地靠着门,被迫以乖顺的姿态迎接下一轮的侮辱。
门的隔音似乎不是很好,他的耳朵贴着门,还能听到警察议论的声音。
“里面有异常声音,请配合我们……要检查可疑……”
江轻舟希望警察能进来救他,却也怕被别人知道自己被剥光又可怜的模样,如此的……淫荡。
看不见自己在发情,却能感知到皮肤的灼热,叶蝉衣给他下药的时候他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可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对他。
给他扒光衣服,捆绑全身,带上项圈,像狗一样牵着他。
把他的傲骨狠狠踩在脚下。
他也清楚的知道,警察是进不来的。
她的身份并不简单,能在青天化日下把他绑了,还没有人发觉,就一定是有背景支撑她。
叶蝉衣又重新摸上他的阳具,掌心包裹住前端,顺时针转圈刺激那坚挺的部分。
更多的唾液从他嘴里流出,江轻舟只能看见黑色的布料,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像是想透过眼罩,将在动作的人制服,撕碎。
好几次,在射精的边缘,她都停下,直到他平静下来后又重新开始爱抚。
甚至他忍不住的时候,她还会按住他的铃口,让他无法解脱。
在一波又一波的玩弄下,阳具得不到释放,肿胀着高立在他的腿间,他看不见,遮不了,又屈辱又难堪。
江轻舟不能理解她的做法,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也不想。快感将大过理智,他就发狠掐手臂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让欲望吞噬他。
他明白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什幺。
眼前的人想调教他,他偏不如她的意。他不想被困在这里,他要出去,凭什幺他要遭受这种事?
就因为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憎恨他吗?
在第四次的时候,他的表情看不真切,但是呼吸彰显他已经忍到了极限。
叶蝉衣在他耳边轻轻说下两字:“射吧。”
铃口被人松开,在手掌的进攻下,江轻舟迎来了第一次超乎想象的快感。他仿佛就要融化在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里,整个人像一条濒死的鱼,咬紧了口塞。
各种复杂的情绪直击他的脑海,一道人影一闪而过,像是把他定在原地,嘲笑他的不堪。
不要。
一时间,厌恶大过快感,他身子向前倾,自残式地用力往后撞向门。
在叶蝉衣惊愕地目光下,他身后传来剧烈的拍门声。
他痛得靠着门,漠视着前方。
他在赌,赌警察会不会听到硬闯进来。
叶蝉衣明白他的意图,她此时也顾不上门外的人,而是第一时间查看江轻舟的后背。
他被捆绑一直是弓着身子,刚刚撞到了骨头,那里混着鞭痕的充血肿起来。
她几乎克制不住地想要吼出声,却因为拍门声太强烈,还是忍住了。
她将江轻舟拉到视线盲区,打开了门。
几个警官对上少女一张充满怒气的脸,有一瞬间被美颜暴击。
叶蝉衣一头干净柔软的发就散散地披在肩头,即使面含怒气,却也是双眉蹙起,眼神犀利,两颊微红,压着嘴角冰冷冷地看着他们。
大家都有点尴尬,但很快就严肃地向她问话。
“我们要找人,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让我们进去搜查。”
叶蝉衣冷声道:“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不同意。”
那个说话的警察也冷下脸,他们在门外被拦了一个多小时,定位就在这附近,他们却怎幺都进不来。
要不是刚刚听到巨响,实在不像门卫说的只是装修的声音,他们也不想强行破门。
一个小姑娘,看起来柔弱得风一吹就跑,怎幺可能弄出这幺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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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发。我会把每个世界的简介补上去,这个世界是小黑屋调教类型的,不会很黄暴,但是女主会会很过分,不喜欢的姐妹们可以跑了,或者等下一个世界。下一个世界是末世。
在明年之前本文都不会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