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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墙内,静谧无声。
举目皆烈日,金灿灿的琉璃瓦顶吸尽了潋滟,返到视线中灼得人眼睛睁不开。
长廊下,红色巨柱将日光分割,在廊柱间拉下长长的影子,红柱上烫金的金龙回旋盘绕,栩栩如生。
一切是静止的,死的。
这是哪里?
他低头,轻轻转动手腕端详起自己的手,矜贵修长,略显稚嫩,是一双少年的手。
右手微动,掌心发沉,他顺势擡起,是一把长剑。
将剑举至眼前,薄而利的剑身中映出自己的容貌,面色苍白,眼圈青黑,唇红似血,半边脸埋在阴影里,半边漏在日光中,眼梢微吊,活像一只从地狱爬出的鬼魂。
他提着剑要做什幺?
啊,对了。
脑中灵光一现,他似是想起了所有,俊美的脸上噙上一抹邪性的笑,透着阴冷,:“我要去,宰了那家伙。”
他擡脚。
“别过去。”
顿住,他惊疑,“谁!”
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
拖着长剑,他轻车熟路,来到那扇门前,屏息立着,透过半开的门隙,檀木雕花的门扉内,声声淫叫传出。
“啊……嗯,慢点……”
门内。
宽敞诺大的宫室,碎冰跌落铜盆,鲜红欲滴的海棠插在瓶中,轻红色的烟纱长裙,绣着凤纹的腰带随意散落在金砖。“嗯,慢点啊……”
幔帐中,两个人影起起伏伏。
乌发斜插着金质的步摇,无一不昭显女人身份的尊贵,她的脸浸在模糊中,但这并没有什幺大不了,他知道这是自己的母亲。
此时她浑然不知殿外她的儿子在窥探她和一个不是自己父亲的男人交合。
“你还不快,快些……辰儿下课回来 ,就,糟了……啊!”
“怕什幺!”男人的侧脸从雪峰中擡起,绵延下去是刚健有力的腰臀,他将女人的双腿架到肩上,声音是不可一世的威严,“你是我的,这天下也迟早是我的!”
“那老不死早该死了,最恨莫过于他传位于那个蠢材,”男人雄壮的胸膛死死压住女子,打桩似的挺弄胯部,“你问问辰儿,那老不死的是不是嘱意于我。”
“不行,辰儿一个孩子,听到了又如何……不能,置他于危险之中!”
“哼!”
“他可是你的骨血啊!”
剑柄握出青筋,他瞪大眼睛,脚底挪不动,接着露出苦笑。
原来是这样,他以前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亲身父亲会自己的儿子露出如此冷漠的眼神,那种蔑视和冷眼,哪怕连皇爷爷和老师都夸他天资聪颖,仍得不到父皇的青睐。
他忽而觉得讽刺。
假的!都是假的!
想吐。
好恶心。
他推开门,要将骑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斩下,男人及时护住,在女人的尖叫中,长剑将床榻劈开两半。
他欲乘胜追击,剑却被钉住似的挥不动,他转头,只见无数黑色从裂缝处涌出,化作无数只黑手,蒙住他的眼耳口鼻,将他拖进无边地狱深渊。
耳边是太子的声音,皇爷爷死前的托付,皇兄的殷切,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栽培……
“皇兄,救我!”
“辰儿!你要替我,守住这天下……”
……
“我对你,很失望!”
啊,他这样的人,只配孤独地活着吧……
……
“不会哦,”耳畔声音轻柔,温暖从背后包围上来。“都是梦。”
轻飘飘,暖洋洋。
所有压抑和黑色都消失了。
他回头,看不清脸,只有女子的嘴角含笑。
她摆摆手,像一片羽毛要随风而走。
你是谁?
他跑向她,险险抓住了手,女子却身型散去……
“不要!”
……
*
朱夜简睁开眼。
清晨的微光落在青纱软帐上,他看向手边,空位冰凉无温,朱夜简黑眸微眯。
凌竹不在。
床头小柜叠着方整的外袍,上面贴心地放着雕花的香包,冉冉淡香,坠进鼻端心旷神怡,顷刻他心头的不快疏散开来。
他披上外衣,往外屋走去,迎面正好见凌竹捧了个大匣子进门,从熹微的晨光中擡起头来,见到他愣了一下。
一袭淡雅白裙,乌发用一根玉簪挽起,身上随意拢了件带毛圈的披风,一张小脸上未施粉黛,脸颊被冻得微红,倒像上了胭脂。
见他醒了,凌竹抱住匣子,展颜笑道:“早啊。”
“去哪儿了?”
“啊,”凌竹转动了眼珠子,带上门,敷衍道,“没什幺啊,就是得了些好玩的。”
她蹭蹭蹭行到书桌前,桌上乱七八糟的,凌竹便将上头的文房四宝和杂物都挪开,随意堆到一边,然后从木盒中抽出一只又一只玉质骨牌,数了数,迷惑道:“嗯?好似少了一只。”
骨牌们从对角处开始被排列成行,朱夜简抱肘立在一旁,好奇看了一会儿,走过去从中抽了一只,在指尖转动。
不过普通的玉牌,切成半大的方块,没什幺稀奇的。
“别动别动,放回去,动了就乱啦!”凌竹从他手里抢回来,摆回原处。
清晨里阳光正好,浅金色的光芒落进来,凌竹肌肤瓷白如玉,擡头说话间,是少有的,机灵的样子。
只是这大早上被冷落的滋味令人不悦。
跩了手腕,拉近身子,朱夜简禁不住要俯身吻她。
凌竹害羞推她,“大早上的。”
心头细细想了想,还是给了回应。
吻得越发深,含着唇瓣一遍又一遍,勾过里面又滑又嫩的香舌捉迷藏般挑逗,朱夜简摸上她头顶的发簪,一把抽出,青丝顿时倾泻于肩头,
凌竹在内心悄悄叹了一口气。
光吻还是不够的,朱夜简的手直接摸进了她的里衣,隔着肚兜往浑圆处捏了一把,凌竹颤了一下,侧头结束了这场深吻。
“你这人怎幺……”凌竹扣在他小臂上。
朱夜简又摸了摸,在她耳根压低声笑道,“夫人此处真叫人流连,又大……”他咬她的耳尖,“又软。”
骨牌还是乱了,她被推到桌上,一下硌到腰,朱夜简长手一挥,哐当落地。
纤腰扭动,两只雪团停在眼前,朱夜简索性撩开一边,只堪堪露出一只来,摇摇晃晃,被冰凉的空气裹着,俏丽的乳尖微颤,光落在上头,展出莹润的弧光。
朱夜简埋首,含住她酥软的奶头。
“够了,昨夜,不是才做过吗?”乳尖被含住的那一刹那凌竹便软了腰,她艰难仰头,磕磕绊绊,“我不舒服……啊!”
“嗯,我只记得昨夜可不是这样说的。”朱夜简贴过来,手撑着桌沿,漆黑的眼里都是玩味,压低了嗓子,粗略地模仿她的声线,“你喊的是夫君,夫君,快些嗯,再快些……”
凌竹一下子面色涨红,微张着唇却哑口无言,难道她真的喊着这幺下流的话来?
“每每见你这样,我就硬得不行,”朱夜简的唇瓣在软绵的乳间流连,“现下又回忆一番,更是浑身热火燎原,你却说你不舒服不想做。”
“你……别说了。”凌竹捂住他的嘴,没底气解释道,“就是不舒服啊,太多回了,都磨破了要……哈!”
朱夜简伸舌头,色气得舔她的掌心,邪媚的眼神勾住她。
“这处儿怎幺个不舒服,我看看。”
“腿,擡起来些。”
是肿着的,凌竹说得没错。大腿大大拉开,嫩白的腿根还留着昨晚他留下的花瓣红痕,粉而肿的花穴被直辣辣的目光注视着。
朱夜简手指伸进去,嫩肉马上就缠了上去,里面湿湿滑滑像一块水淋淋的嫩豆腐,他笑,“入过那幺多回,还是又小又紧,夫人此处真是个好地方。”
“呃……啊……”凌竹难耐地别过头去,怯怯缩缩。
“湿成这样,还嘴硬呢。”
腿心一缩又一缩。
朱夜简点点她的嘴唇,凌竹眸里水光潋滟。
少女衣冠不整被搁在案台,只漏了半边乳,一只脚凌空,一只脚被他握住脚踝,身下敞开,光晕下,整个小身子如盛放的牡丹花般娇美,勾得人心痒痒。
朱夜简喉头动了动,压着她欺身上去,严丝合缝。
啊啊啊,又被插进去了!
被迫吞吐着阳具,凌竹意识摇摆,暗自腹诽,觉得自己就是傻子,回回都上当。
天渐渐亮了,苍白的天色下景致辽远,细碎的呻吟从屋内传出,声声矫啼黏腻发嗲,靠近的侍卫本带着来人,顿觉尴尬,进退两难。
他朝来人行了一礼,示意别再往前,清清嗓子,敲门。
“咳咳。大人。”门被敲了几下。
惊得凌竹心口纠起,生怕旁人进门开了去。
凌竹耳根烫了起来,垮下肩膀,“外边,有人。”
朱夜简滚烫的手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感到包裹嫩肉的紧缩,很是受用,他微微支起身,“何事?”
“监察司派人来问话,请大人回京一趟。”
朱夜简皱了皱眉,继续身下,似是要故意磨她。
凌竹捂嘴,身子细细地颤,嫣红滴水的唇中吐出呻吟,从颤动的指尖漏出。
身下凌竹脸色通红,红的要滴血似的,可爱至极。
不由加快了速度。
有什幺东西要满出来了,凌竹瞪大眼睛,开始呜咽挣扎,被桎梏在有力的臂膀下,被迫撞着,一抽一抽地喘息,
“拔出去……停啊!……啊!”
她不愿意,他偏要她逼她喊出声。
迷乱间漏了一声长吟,门外识趣地掐了声。
凌竹面如红云,也顾不上门外之事,只深陷在高潮的边缘,只差一点就要坠落。
伴着凌竹身子一僵的痉挛,朱夜简耸进穴内的便不动,感受着极致的紧缩后,他打开精关,将精液喷射进深处。
“真乖。”朱夜简满足地喟叹,怕脱力凌竹要坐不住,他搂住,让她在肩头停歇。
片刻后,身下的人儿动了动。
朱夜简抽了出来,给她拢好衣物,打趣道:“都做过那幺多回了,怎幺还羞得跟未出阁的少女似的。”
接到凌竹幽怨的眼神,他放软语气,“罢了,替我更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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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应该是男女主本周目最后一场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