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菀见神色恹恹的桀隽远进来,连忙示意裘江潮让位,给他倒茶。
这小院有小厨房,烧点茶水,做点小吃,还是十分方面。
裘海潮和裘大海在两边厢房整理行李,裘江潮已经拿起书本苦读。
不大的小客厅矮榻上,晚菀正在和桀隽远,娓娓道来她的经历。
即便知道桀蔚崃会和他细说,晚菀还是觉得自己该拿出态度,让他明白自己不是欺骗感情的凉薄之人。
还有其他人家,说不定哪天猛不丁钻出来,她无法保证,会个个应付的好。
桀隽远的家世和背景,应该是八个人家里最好最高的,能够被他理解和支持,是她能否顺利死掉的关键。
这家,除了还关着的继子,另两个男人,估计又是不会杀她的。
她要赶紧转换,或者赶紧遇到另外的人家,稽家有残疾暴戾武将军,一个手掌就能拍死她。
她想赶紧和恨她入骨的桀灏,或者稽家联系上。
“夫君在朝为官,想必政敌很多,妾又帮不上什幺忙,只有暗担心,也不知夫君何时消气,把灏儿放回来,以免他更加记恨我,该怎幺好?”
“他敢?”胖脸和胖脖子,平常时几乎连在一起,只有生气抻颈昂头,还能看到一截短脖子。
晚菀觉得有趣,去摸他喉结,然后小手转向,去捏他厚耳垂。
手指盘弄,桀隽远开始喘粗气,胖胖的胸脯,一鼓一鼓起伏不定。
“夫君,人家想···”
“想什幺?”把她手拿下,用自己粗厚的手掌去捏。眉心几乎挤成沟,“莫要撩拨,不然裘大海那泼皮又来找我吵闹。”
有裘家事在前,已经让她伤神好几天,她才不多想那些。
晚菀懒得理男人间的争执和抱怨,她说做自己就做自己,把谁惹毛了,给她一刀更好。
继续媚眼含情,甚至,她还把裙摆往上撩,露出白色的薄棉亵裤。
“你给我舔舔,我想快活一把。”
桀隽远显然没吓得,语无伦次中,都快要急出汗来,“啊?!为夫···为夫···岂能这般下贱?不,不行。莞儿,等你伤好,为夫给你吸奶,好不好?”
晚菀娇哼,把朝向他的脸,转到另一边。
裘海潮不声不响,端了才熬煮的补汤来。
晚菀什幺都不说,直接拿起喝光,甚至连热凉都不试,因为只要是海潮给她的,势必都是最合她心意。
“母亲,孩儿给你舔舔,让你松快松快。”
晚菀喜极,直接擡高屁股,转脸靠在桀隽远怀里,娇怒,“看好了,老古板,当官都当傻了。”
裘海潮跪下,把她光溜溜的屁股,稍微往外移,几乎掉一半在外面。
桀隽远怕她掉下去,用手掌托住臀尖。
当他长舌伸入胯内,晚菀舒服吟叫出声,手指成爪,伸入他硬厚的发间,慢慢薅爬。
裘海潮尽量避开伤口,舌头碾压两侧蚌肉后,在粉穴和中间肉丁间,快速狠厉辗转,他知道她喜欢。
果然,淫穴出水,滴落在地,有些顺着肉沟,流到桀隽远的巴掌间。
桀隽远震惊到几乎合不拢嘴,他没想到,男人还能对女人这样?
他前半生的思想,传统又保守,只知道在朝堂运筹帷幄,却没想到后宅,居然还有这样的乐趣?
晚菀嗯哼中,不断扭动小屁股,双手始终用力拽住身下人的头发。
裘海潮愈加发狠,几乎把整张脸,死死挤在她肉沟间。
舌头越来越灵活,连手指也去扯拉她两侧的蚌肉,露出里头已经硬成酱红色的肉丁。
牙齿咬肉丁,小心舐磨间,一股透明水柱,就从淫穴喷涌,裘海潮大嘴一张,直接喝下。
桀蔚崃想找侄儿说事,没成想,在刚要迈进门槛时,他看到那道水柱喷出,裘海潮张开的嘴,还有餍足的笑。
男女之间的闺房情趣,他也略知一二,只是听说,并未亲见。
猝不及防中,让他见识到,仍能做到云淡风轻,那是圣祖。
他不是,自然胯下那物件,瞬间杵成一根棍。
赶紧退出,他仓皇而逃。
晚菀泄了身,裘海潮还顶着满脸的水光,去给她打热水来擦拭。
晚菀娇喘,有气无力地搂住桀隽远的腰,“夫君,可是吓到了?”
“没,没,哪有?为夫什幺没见过,岂会被这点闺房之乐可吓到?为夫···为夫···”
“好啦,夫君不喜那样,妾已明了,以后不会对你再说那样的话。”
桀隽远正要辩解,裘海潮已经殷勤打来温水,再次跪地上,给她一点点擦拭干净。
始终,他都没说一个字。
桀隽远失魂落魄,看裘海潮娴熟无比抱晚菀到侧间的卧室。
他也旋即跟上。
裘大海已经亲自铺好床铺,用的都是从桃花镇带来的铺盖行李。
晚菀瞧见熟悉的被褥花样,舒服地张开四肢。
裘家父子,慢慢脱她衣裳,慢慢把她挪进被褥,放下幔帐,看到在门口的桀隽远,“今天她就在这睡,我们知道该怎幺伺候她,明日大夫来之前,我们把她送过去。”见他还不走,裘大海急躁起来,“敢情伤成这样,你还想让她伺候你?不成,千万不成。”
桀隽远不理他,径直往床边去,还高声换,“来人,伺候我洗漱。”
裘大海不能硬性和他杠,急的直跺脚。
晚菀捏被角咬下唇,“大海,床很宽,咱们三人一起睡。”
桀隽远在气头上,小厮打水后,赶紧溜走。
迅速洗完,赶紧钻进晚菀的被窝,生怕有人抢他地盘。
裘大海只好无奈去隔壁洗漱,对正在苦读的小儿子,还有收拾细软的大儿子,苦笑,“你们俩,今晚的位置,被桀老贼给占,且等明天,明晚一定让晚菀和你们一起睡。”
“凭什幺···?”
“凭这是桀家,桀老贼也是她正头夫君,以后啊,如果莞儿说的是真的,还不知有哪几家人会冒出来呢。咱们要慢慢习惯,莞儿不只属于裘家。
哎···这都什幺事啊···”
父子三人灯下对坐,思忖再三,觉得为了增加裘家人的砝码,还需好好做生意,有更多银钱来对抗竞争。
三人同仇敌忾,打算更加发奋。
第二天一大早,裘海潮在家照顾晚菀,裘江潮好生读书,裘大海出去转悠,寻找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