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菀身上未愈的伤,全是大夫拿药来,桀蔚崃换的,这会子她假装要起来去跪祠堂,其实就是在试探,稽之言能够为她这位继母做到哪里。
既然跳水被救走不了,还是要想个更决绝的法子才行。
泫然欲泣的眉眼,几分羸弱委屈的脸,就凭这些,在场男人全都会心疼的肝肠寸断。
稽之严没责备她以下犯上,和婆母对打,晚菀心里,还是十分感激。
至少,两人曾经叠卧床榻时说的‘维护’,虽没有做的惊天动地,可也算是站在能站在她的立场来替她说几句好话。
而不是一味的让她忍耐,那恶毒悍妇的折磨。
晚菀的话,让在场男人全都噤声,互相看了眼,让大夫来诊脉之后,晚菀再次睡着。
翠园的正厢房还空着,等仆从伺候好茶水,留下年纪最小的江潮陪护,所有男人,无需多言,全都径直往那去。
晚菀只有一个,抢人,对于桀家和稽家,是两败俱伤的法子,两家男人自然不会去做。
现在,该心平气和的商议,把她安置到哪里,便是首要问题。
裘江潮把老爹裘大海拉一旁,附耳嘀咕几句后,便安心回去陪晚菀。
迎面遇见杵拐杖,脸上还有擦痕的稽之瑾,面对凶手,裘江潮自然没有好脸色,“你可以不去,你不是咱们这个圈子里的人。”
綦之瑾被裘江潮的这句话愣住,他不是,可他大哥是,稽家人已经吃过亏,可不能再处在下风,他得给他哥撑腰。
可恨的桀家人,还有这狗仗人势的裘家人。
呸。
屋内,众人找位坐定。
谁也没心情去品茗案桌上氤氲香味飘散的好茶。
说话的是辈分大,却年纪小的桀蔚崃,作为桀家人,他有立场来开口,“说说吧,该怎幺办?稽大人?”
稽之严在晚菀醒来后拉他手,询问是否还跪祠堂时,他便已经下定决心:晚菀也是他的人,他的肉棍,也曾到达那片隐秘之地,他不想放手。
“晚菀也曾和我有过鱼水之欢,我稽之严也是她的夫君。”
正斜靠拐杖而来的稽之瑾,正巧听到这句,拐杖差点哆嗦,没迈过门槛,身形摇晃中,还是离他最近的裘大海一把拽住,并且把他扶到最近的圈椅坐下。
“你来作何?不要参与大哥我的私事中,快,回去。”
稽之严是不太想弟弟掺和进来,脸色自然不是很好,稽之瑾没理他,也懂他的顾虑。
黑长粗脖一仰,而是对着可恶的桀蔚崃掷地有声,“难道,这位叔叔,也是晚菀的男人?他能参加,我为何不可?”
桀蔚崃冷嗤淡笑,胸有成竹,“还真被你说对了,晚菀已经是我的女人,我自然···”
“什幺时候?”
“啊,你?”
桀隽远和裘大海同时抻颈瞪眼。
“今天,爬山的时候,在雁回山一处洞穴里。”
见两人气势汹汹,他也不隐瞒,“放心,没扯动伤口,我用的新创的好姿势,你们俩想学,等晚菀好些,我教你们。”
桀隽远没有立场指责自己这位比他还小好多的叔叔,他没成亲,也无妾室,和晚菀也是情投意合,才会这般。
再说,裘家连父子都能上场,桀家叔侄,也没什幺不妥。
正沉吟间,裘大海一脸苦相,拉他袖子,“大哥,咱们又多了竞争者,这以后亲热的机会,咱们又会减少,大哥,这该怎幺办?”
桀隽远眨巴眼睛,对他耳朵絮叨一番,裘大海当即桃花眼晶亮,“真的?!好,大哥,咱们一起。”
稽之严和弟弟趁他们说小话时,眼神在空中交汇,随后,稽之瑾 并不提男人归属和认定,而是从另一个角度,慢悠悠道,“我稽家男人,岂能居于人后?我们兄弟,自然有资格在这里。
晚菀,嫁入稽家,可有八年,岂不是比你桀家的五年,还要多?
再说,晚菀属于谁,咱们要问过她才对。”
“八年?是被你奶奶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八年,而且,这年纪明显对不上,大海,你说说,晚菀嫁给你多少岁?”
“晚菀十六岁,今年二月成亲,官府有记档。”
“我们桀家,五年前,我和晚菀在南疆成亲,今年的晚菀23岁。”
稽之严脱口而出,“你们这年纪也对不上,还能亲如一家,我们家晚菀,八年前嫁进来,今年应该二十有五。”
话说到这里,越来越没底气。
人虽然是同一个,大家也一致确定没认错,可年纪,还有经历,这些该怎幺解释?
这种时候,桀蔚崃的道士身份再次站出来,把晚菀曾经说过的话,再次复述一遍。
他们都在书里,都是晚菀的家人。
晚菀是被迫被师姐封印进来的人。
不管再如何不可思议,可事实就在眼前,想要退出,众人皆喜。
裘桀两家本就已经同根连枝,挤下稽家这参与进来的唯一男人,才最明智。
稽大人,你正逢盛期,即便和晚菀有过肌肤相亲,我们也不会怪你,毕竟,她在这深宅高院受磋磨,也要寻找靠山一二,我们能理解。
现在情形已经造就,我们两家,就想安安静静带晚菀离开,而她作为稽家继母,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人,或许,你奶奶还巴不得少了这颗眼中钉。
当然,晚菀在你稽家八年,想必也是有些消耗的,我桀家,马上让管家取来一千两黄金,晚菀的事情,就算结束,你看如何?”
有礼有节,进退有度,桀隽远的一番话,立刻得到裘大海的竖起的大拇指两个。
桀蔚崃也投来赞许的目光。
就连稽之瑾,也觉着这样也好,起码,奶奶不会见她就骂,家宅安宁下来,他哥也能聘门好亲事。
缄默不语,拇指摩挲因为经常提笔而凹进去的指中那处,稽之严自然明白,不宜和桀家动干戈,可,晚菀··,真的就此放手幺?
想到两人磕磕绊绊,这半年才确定的心意,才有过的两次亲热,他胯下那物就已经胀大,激动的想要去插。
而其他女人,在他眼里都如死物,他胯下宝贝,更是安静如鸡。
现在,自己放手,他怎幺能够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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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以为是单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