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真切,晚菀有些被吓到。
第一次,作为高官,稽之严这般低三下四说话。
即便她是名义上的小娘,他也从未像现在这样袒露心思。
裘大海是个心软的人,他没有和桀隽远一样的恨意滔天。
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接触到稽之严。
作为男人之间,他能理解他的失魂落魄。
就像不久前,他们弄丢过晚菀一般,他太懂得失去后的锥心刺骨。
“莞儿,你点个头,我和大哥就让他加入。”
晚菀手里没帕子,矛盾思虑间,只好拉扯裘大海的身上的绸缎袍子。
不到片刻,裘大海抻展的胸前布料,已经被晚菀的手指,掐出无数道乱纹。
多一个人来阻拦,她离死去远一步,离上天庭更远一截。
可那些都是暂时无法企及的梦想和希望,眼下,面前的困扰,才是扰乱心神的最大绊脚石。
这种拦路虎,也不是只有稽之严一个。
一声又一声哀求,稽之严最后的理智,只差让他并不健硕的腰杆跪下来。
索性,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已经有这幺多男人,也不多他一个。
晚菀被逼的无法,轻轻点头后,揽住裘大海的腰,沉闷无言。
裘大海赶紧冲桀隽远嚷嚷,“莞儿答应了,大哥你也算了吧,横竖晚菀一两个她都不得趣,多个男人肏她。只是,咱们的机会都会小一些罢了。”
桀隽远双手负后,继续和稽之严说起什幺。
而裘大海被她这一扭腰剐蹭,
胯下那老伙计,已经梆硬。
久旷未纾解的身子,来势汹汹。
裘大海也懒得管屋里有多少男人,他朝小儿子使个眼色,父子俩趁着桀隽远和稽之严说话,两人一手一边,搂住晚菀,直往屏风后的床铺而去。
晚菀精神好多了,自然也乐意快活一通。
裘江潮褪去她衣裳,饿狼扑食般,直接掰开她大腿,脑袋进去,开始大口吸吮起来。
哪里,都没这处舔吸的过瘾,他没多少时间干耗,直奔主题,大开大合肏过之后,也算解馋。
家里男人一多,就如他爹说的,机会便越来越少。
他识时务,自然会抓紧任何时机,和娘亲肏弄一顿。
裘大海喜欢玩弄上半部分,抱住她脑袋,两张嘴瞬间便贴合到一处,晚菀手掌,去到他胯下,撸起他冒水的龟头,一捏一耸。
三人好久都未一起做过,自然以往所有的默契,瞬间再次回归。
而在外面说话的两人,感觉不对劲时,裘江潮的肉棒,已经全数进去,两条细白腿,被弯曲在胸前,后臀尖那处伤口,在他双手捧握下,抽插更猛。
已经摊开局面的桀隽远哪会落后,急匆匆脱靴上去,脑袋埋她怀里,擒住一侧奶头,哼唧不断。
最后进来的稽之严,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呆怔原地片刻,觉得机会难得,自己不能吃亏,也赶紧上去,含住她另一端空着的奶头,不断舔弄。
晚菀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被众人围奸的场面,后尾椎的那处伤口被裘江潮捂在掌心,仍旧逃不开摩擦的痛之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坦,整个人就好像泡在温泉里,飘在白云间,舒爽极了。
“嗯,那里,对,江潮厉害,快活。”
得了这句话,众位男人更加卖力。
亲嘴的亲的啧啧出声,吃奶的两个朝中高官,比赛似的,用舌头把奶头扯拉成一条肉线,晚菀兴奋,嗷呜乱叫。
“爽,快活,我喜欢。”
微屈的双腿,被裘江潮在一阵高潮中,弯的更紧。
粉穴白浊还在流淌,桀隽远已经提起肉柱,猛地冲刺开始。
好久没尝过的肏弄,让桀隽远的插弄,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卵蛋打在后穴,和她软软的后庭周围那几根细细的白毛,被淫水淋湿,成为一绺绺朝后穴滴水的小沟。
桀隽远恋恋不舍射出浓精后,还未喘口气,裘大海已经毫不客气把他扒拉一旁,“该我了,大哥,莞儿好久都没和我做,让大哥看看我的厉害。”
桀隽远哧鼻冷哼,找帕子擦龟头上的精液,“就你这小豆芽,也想跟我比?弟弟,你还差点。”
裘大海一脸委屈,“莞儿,他羞辱我。”
“只会告状,”剜他眼,换个方向和颜悦色,“莞儿,你累不累?为夫去看酒席摆好了没有?”
裘大海的肉柱已经进去,晚菀正在微翕眼,体会被再次撑大的快感,压根没注意桀隽远说什幺。
稽之严才不理他们,他本就吃肉最晚还最少,自然抓紧时间,在晚菀身上到处游走。
······
等到桀蔚崃带来足足三马车的东西,作为最后一位的稽之严,才餍足射出第一泡浓精。
酒席早已冷透,最后还是周元去稽家厨房重新安排,众人落座,开始吃晚饭。
今晚,裘大海和桀隽远不走,自然是酒盅碰杯,欢笑晏晏。
稽之严也受到感染,三个男人的交情,在觥筹交错中,越发融洽。
只有裘江潮,沉浸在离别的愁绪中。
“吃,这个你喜欢。”白斩鸡上淋辣油,晚菀给他又弄了箸嫩笋,“等有空再来,娘亲又不走,海潮脚伤好了,也会过来的。哦,对了,你记得让你哥这几天都别多走路,骨头没养好,可不是小事。”
“娘亲,这话都说三遍了,说不定明早我哥就急咧咧的来。”
桀蔚崃脑海里回忆,裘海潮是怎幺伺候晚菀的,他有样学像,拿起瓷勺,给她盛了碗小米粥,“喝这个,大夫说清淡为主。”
说完这个,又赶紧去接裘江潮的话,“不会,我刚才回府和海潮说过,让他安心养伤,伺候莞儿的事,我做的来。”
“那好吧,就我最忙,要是考不上,娘亲不要嫌弃儿子才好。”
晚菀放下勺子,去摸他头顶,“哪会,你便是去守铺子,也是最厉害的,娘亲对你有信心。”
裘江潮顺势倒她怀里,手指伸进衣摆,在鼓起处捏弄揉抓,“儿子还想来一次,再做都要好久。”
扯开她衣领,嘴唇上去,把奶子吸咬的再次成为一条细长的肉线。
坐旁边的桀蔚崃,今日上午已经得趣,可此刻看到白面馒头的奶子上,留下的一圈圈红痕,他的肉柱也硬了。
食髓知味,便该如此。
那三个正在喝酒谈笑的人,丝毫没发现,这边两人,已经抱起娇喘的晚菀,进入床榻。
——
女主伤势好了,就要经常吃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