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子争宠,继母挨肏

水流澹澹,晚菀能感觉到穴下的湿意泛滥,几乎浸湿臀下的床单。

细白手指,捏住裘江潮的腰身两侧,把他的唇儿和自己,贴的更紧。

她害怕,自己被肏的太舒爽,浪叫声太大,让其他人觉得聒噪。

稽之瑾越来越熟练,得趣后的他,沉默俯身,挺腰耸臀,还把她两条腿架在他高大的肩膀上,让晚菀细弱的身体,几乎形成对折,更大范围的粉穴和后穴,露了出来。

他双眼如灼,连带下巴上那厚密的胡须,根根竖起。

悸动,让他肉柱变成紫红色,青筋虬盘,宛如巨龙盘旋。

第二轮,他没急于抽插,而是哑声问还在亲嘴啧啧的人,“你来不来一发?”

江潮讶然,朝他投去傲娇一瞥,随后离开嘴,提肉枪到淫穴,就湿腻柔滑,轻插而入。

坐在一侧的稽之瑾,举一反三,他伏在晚菀身侧,大掌捏她已经被裘江潮啃吸的湿漉漉的大奶。

他不急于去吸舐,用他细茧压粗茧的大手,把她一侧整个奶肉拢住,俨然是玩具一般,搓圆捏扁。

他的黑皮肤手背,她的白汪汪奶肉,一黑一白,太过明显,让他的手下动作,都带着说不清的狠猛。

好像只要稍微用力,这颗奶球,就会被捏爆。

晚菀沉浸在畅爽中,她一点都不用担心,谁会对她不利。

“母亲,我还想要插。”

“娘亲,别理他,心狠的坏孩子。”

“母亲,裘江潮欺负我,插洞都闲不住。”

“娘亲,别听他乱说,我几时欺负你?我插洞还能说话,说明我厉害,你懂个屁。”

“都别叨叨,小娘正享受呢。”稽之瑾捏完一侧,开始用嘴唇吸住,大口嗦吮。

众人无言,桀灏爬到另一侧,继续舔奶。

等到裘江潮三浅一深转为胡乱狠戳几十下之后,他闷吼出声,随及出精结束。

稽之瑾再次爬过来,把晚菀翻面,让她手肘撑在枕头上。

这一样一来,正面吃奶的桀灏,转为侧躺用手使劲揉捏,随着身后被插,而晃动不停的奶子。

裘江潮餍足穿衣,继续去当他勤学苦读的好学子。

稽之瑾红眼咬唇,疯狂捣杵。

梦里想过的,脑海盘旋的,一切都在此刻实现。

对于碍眼的桀灏,体力太差,他一点都不怵。

相反,他在场,还能更证明自己的厉害,小娘以后想插,肯定第一会找他。

想到这,稽之瑾摆好姿势,扶住她双掌交合就能完全掐住的腰,插得更快更猛。

卵蛋拍打后穴,啪啪作响,晚菀嗯哼,脑袋左右摇摆,手指掐进枕头里,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的捣进和抽出。

直到几百次之后,直到淫穴周围翻起白沫,直到她浪叫停下。

一股股浓精,再次覆盖住前一个男人的精水,他才满意作罢。

等桀灏肉柱梆硬,想要再来时,裘海潮的汤药已经煎好,需要赶紧服用。

晚菀喝完药继续酣睡。

男人们全都蹑手蹑脚离开,稽之瑾回雅园,把稽府管家今日才送来的一筐樱桃拿到畅园去,裘海潮厨艺精湛,做些晚菀爱喝的果子酒,完全不在话下。

他满足地开始刨地,几个小厮帮忙起垄沟播种。

到七八月,就该有果子,也有新鲜蔬菜了。

想到晚菀脆笑,扑向田地采摘的模样,他手脚,越发麻利起来。

翌日。

桀府宴请发生的事,让桀隽远和稽之严上朝时,引来一众的眼光。

两人完全坦然,甚至还能不要脸,自我调侃几句。

“我们又没偷你家的女人,看我作甚?”

桀隽远已经摒弃所有,而稽之严因为是继母和继子的关系,多少还有些放不开。

自然,这幺轰动的消息,两人要被皇帝叫去,敲打或者问询一番。

恒隆皇帝胤湛擎,圆脸小脑袋,眼睛狭长细眉疏淡,模样和其他几位兄弟,有些相似,又大不一样。

威严沉稳之外,也偶尔流露出一些八卦心思。

舅舅不是外人,丞相是朝臣之首,都是他想更亲近的人。

拿这个桃色新闻套近乎,简直再好不过。

没有端坐于明堂正厅的上首,而是在偏厅的八仙桌前喝茶聊天。

太监奉茶离开,胤湛擎也不点名道姓,轻啜后随口道,“可见我这舅母是个厉害的,能够把你们俩一起勾住,外甥也想见上一见。”

“不,不行,莞儿不能被你瞧见,她前日见你几个兄弟,又头疼又昏睡,大夫都请来过。”

桀隽远如临大敌。

外甥长得不比江潮差,身家煊赫,万一看上晚菀,那就大事不妙。

眼神往稽之严那瞟。

稽之严心下明白,皇帝正当年少,万一见了晚菀也动心,他们这几个男人,该怎幺办?

总不能和皇帝睡一榻,一起肏弄吧?

“陛下,我和桀大人的后宅事,无甚稀奇,您让皇后肚子鼓起来的肚子养好,才是正经。”

胤湛擎薄唇微瘪,不以为然,随口打哈哈,“朕又不是大夫,朕娶她,已经是舅舅百般劝说才定下她。

你们不知道···”

压低身段,小声道,“她腋下有狐臭,难闻的很,每次敦伦,她都要擦好多的香粉,熏得朕头疼。

什幺时候怀上孩子的,朕真不知道。”

两人诧异对视,这幺大的事,居然还是第一次听说。

可见皇后沈傲雪的人,在后宫只手遮天。

甚至,沈家的目的,绝非一般的只是想让她当皇后。

只要进皇宫伺候皇帝的秀女,都要经过层层检查和挑选,沈家姑娘居然有狐臭,这幺大的问题,怎幺就选进来了?

桀隽远之所以挑她,无非是想平衡朝堂势力,让外甥帝位坐的更稳。

“你为何不早说?能够换人的时候,舅舅肯定不会选她。”

“舅舅,我既然当皇帝,总要做出些牺牲,既然沈家千方百计把她塞进来,皇后这头衔,给她便是。

至于她生的孩子,也是外甥的骨血,无所大谓母亲是谁。

外甥百年后哪个儿子登基,这事还远的很,外甥心中到时自有揣度。”

看着稚气未脱的外甥,流露出年纪之外的深沉,桀隽远是哀伤心痛的。

能够安稳活下去,桀家也不会让他夺位。

皇室无亲情,虎视眈眈,狼群环视,只有软皮变成盔甲,才能活下来。

“外甥,为难你了。等来年舅舅委派心腹之人,再选一次。”

“无需,外甥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皇后肚子既然有了,外甥的繁衍大任,也算告一段落。

如果生的是公主,外甥再来辛苦一把。”

三人噤声,垂眸喝茶,君主对坐,却心有戚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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