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肏,安慰晚菀

桀隽远回来时,发现后宅安静的出奇。

往常,只要他回来,晚菀只要不睡觉,一定会来迎接。

稽之严回稽府处理事务,到晚上才过来,裘大海和陈智,自从去京兆尹报案后,直接扑他铺子里,连家都不回。

这让已经习惯热闹的他,十分惆怅。

这一个个的,把桀府当驿站,把他这家主,当什幺了?

哼,不开心,要和晚菀睡一头聊聊才好。

刚拔脚准备朝后宅去,被正赶回来的桀蔚崃缠住,一个眼神,两人没多说,直接进前堂书房。

周元了然,眼神示意儿子,叮嘱小厮守好书房大门。

桀蔚崃出门办事,一向独来独往,桀隽远从不过问,他也从来不说,大家保持该有的距离,是对外甥皇帝的一种保护。

今天,主动找侄儿说事,显然是彼此都能知道的。

等周青亲自送来茶水,刚回的叔侄俩各自呷口茶才说话。

“我的人,查到沈家会再次对我们动手,现在宫里的那位怀身,沈家势必会在皇帝面前恃宠而骄。

侄儿要多和擎儿警示,莫让他随意答应皇后在床榻前的任何要求。

哪怕是小小要求,都有可能是个大陷阱。”

桀隽远想起才在书房和外甥的对话,在皇后面前,显然是清醒的,可保不齐有人暗中作祟,外甥上当而不自知。

两人正在商议该怎幺对付沈家,哪知周青急促在窗外让小厮禀报:稽家老夫人,在正门大吼大骂,稽大人灰头土脸劝不住,让家主赶紧去。

来者不善,显然是为晚菀而来。

稽之严是孙辈,又是朝官,和他奶奶关系又不亲近,确实不太好办。

两人快速而去,同时叮嘱,让稽将军也来,不要让晚菀知道。

哪知,周青苦脸,“夫人正是在前堂想接稽大人,恰巧遇到尾随而来的稽老夫人,所以才闹腾。

稽大人怕伤着她,才让家主前去。”

听到这,众人加快脚步。

倦鸟正忙着归巢,吱吱喳喳的,在廊庑外的树梢间乱窜,最后一抹霞光,还顽强守护天边光亮。

院子里的花草,次第争艳开放。

香味清淡,可无人欣赏。

他们赶到的时候,晚菀的发簪已经被稽老夫人不知薅到哪里去了,披头散发间,她紧咬唇角。

这一刻,她想动手弄死这老泼妇。

可周围陆续到来不少观望的人,她没机会下手。

稽之严不能对自己的祖母怎样,他只得把晚菀抱怀里,挡住他祖母彪悍的轮番动作。

袍子被撕碎,脸上也被挠出血痕,发簪也歪斜插着,发髻也是松垮垮,一碰就会全部散落。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权臣的半点威风?

眼看那老泼妇拔出自己头上尖利的金簪,正要朝露出后颈椎的晚菀而去,桀蔚崃顾不得多思忖,直接运用轻功,飘然而去。

哪知,还没等他落地,一道漂白,一道赤红,两个身影齐齐扑去,一人抱头,一人抱腿,死死不让老泼妇动弹。

“母亲小心!”

“娘亲勿怕,儿子来了!”

老泼妇更加恼怒,那金簪自然到她最顺手反击的人身上攻去。

抱腿的裘江潮正好蹲在下首,老泼妇直直就往他头顶刺来。

晚菀惊愕,正要出手去捏碎她手腕,哪知一块石头飞来,直接砸在老泼妇的额头,当即她鲜血喷溅,大嚎一声,金簪落地,人也朝后噗通倒下。

桀蔚崃讶然回头,手里还拿着另外一块掂量的稽之瑾,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走来,满面哀伤,就连络腮胡子都根根无力垂在下巴,他抚额喟叹,“您老人家这幺折腾,倒不如早些去陪祖父的好。”

转向衣裳脏污,正在起来的裘江潮,“还好吧?没伤着吧?”

裘江潮狠狠剜他,见他面色哀伤,最终没忍心在刺他几句。

晚菀边给裘江潮拍腿上的灰,边道,“还是先叫大夫包扎吧,这幺多人看着呢。小扁还要为官,不能被人有说辞。”

稽之严沉默,站一旁。

晚菀朝他,“去换件衣裳吧,等大夫包扎好,你们俩送她回去,安抚一二。”

稽老夫人没听清他们说什幺,可看到粘在一起,唧唧喁喁的亲热模样,让她忍不住破口大骂,“小骚货,专会勾引男人,把我两个孙孙都拐带坏了,总有一天,用热油浇你烂穴,看你还怎幺勾引人!”

晚菀脸色愠怒,一手牵一个,迅速离开。

随同前来的稽家小厮和丫鬟,七手八脚把她扶进府里,稽之严去换衣裳,稽之瑾满脸铁青等大夫。

桀家叔侄互望,杵在一旁,缄默不语。

只要稽家兄弟到桀宅来住,这幅场景,早晚会来,只是早晚问题。

他们已经有思想准备,左不过是个泼辣的老太太,翻不过天去。

倒是这消息,是谁多嘴泄露的,需要好好查一查。

稽之严换衣裳过来,兄弟俩把跟来的人召集起来追问,哪知丫鬟和小厮们,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摇头。

被逼问急了,贴身丫鬟无意说了句:“今天下午歇完午晌,有人在院墙外朝散步的老太太扔石子儿,当时老太太把我们都支开了好一会儿。”

四人对望,恰好大夫背药箱来了。

等到包扎好,稽家兄弟齐齐送老泼妇回府。

桀家叔侄,急急朝后院去。

晚菀生气了。

难得看到她生气的模样,不哄好以后日子不好过。

哪知到后院时,就听到桀灏那毫不收敛的破锣嗓,“母亲,孩儿头疼,被那老毒妇拉扯头发弄的,疼得很,需要母亲安慰才好。”

“娘亲,休听他胡说,分明是我,抱腿的才会扯到头发,你在上半路,只会薅到你手腕而已。

撒谎,也是有窍门的,蠢猪。”

裘江潮显然比桀灏,强上无数倍。

相貌、能力、学识,甚至哄人的本事,桀灏完全被他衬托,俨然就是个毫无头脑的莽夫。

桀隽远睿智深沉,却生了个愚钝鲁莽的儿子。

再加上以往种种,她自然偏向裘家。

可这不能说,说出来就打破平衡。

晚菀只好给他揉大胖脑袋,哪知裘江潮吃醋,直接扒开她衣裳,把脑袋钻进去吃奶。

晚菀纵容,捏他脸颊,把胸脯往他嘴里送。

马上要来月事,晚菀的性趣更足,只是被他吸过几口,穴下便已出水。

她把桀灏脑袋往下压,桀灏也不含糊,直接扒她裤子,钻进穴下,猛吃猛嗦。

三人正陶醉沉迷时,桀家叔侄到了。

桀蔚崃因为事物忙,已经好几天没沾边,跨进门就开始脱衣裳,走到床边时,只剩最里边的亵裤。

他不脱,把已经擡头的肉柱,在手掌心摆动几下,用另一个手,轻轻捏开晚菀小嘴,让它嘬成尖嘴状,把硕大发红的肉柱,戳进去。

晚菀微眯的眼睁开一条缝,见是他,粲然笑间,把玩他柱尾端微凉的大卵蛋。

细指划过软皮上轻浅沟槽,口津顺嘴流出,在那右侧嘴角的红痣旁,泛起水润光泽。

太淫靡,太诱人。

简直不是人,她是妖,勾引人的妖精。

老虔婆,没说错。

正在舔穴的桀灏伸出头,嘴边、脸上,到处是淫水痕迹。

他大喜,“叔爷爷的肉柱好大,母亲肯定喜欢。”把嘴角用袖子擦了擦,有些遗憾地瘪嘴,“稽将军的更大,叔爷爷的还是细一些。连毛发都是他的多。

他是咱们里面应该最大的肉柱,连海潮都比不上。”

桀蔚崃的自信心,狠狠被打击到。

他怎幺会有这幺不着调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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