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环绕,晨起被肏

桀隽远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见还有空地方,直接把自己肉棒塞晚菀手里,挺胸叉腰,让她自由搓弄,淫水泛滥,瞬间打湿晚菀整个手掌心。

借着机会,他还能和叔叔聊上几句。

“沈家这样做,想必还有后招,等小扁和小豆查清楚回来,咱们定计出来,先让沈家一派的人,丢几个官,敲打一番吧。”

“嗯,叔叔说的是,我把西疆军队的军饷,扣一个月,看沈君平反应。”

“对,他们不就是仗着沈君平手里的西疆军,要挟皇帝幺?现在又多了皇后怀孕这层保障,势必会更加猖狂。不把气焰打下来,擎儿的帝位哪里坐得稳当?”

······

这边厢谈的火热,晚菀在两大两小男人的夹攻下,控制不住嗷嗷大叫。

两大人见她沉浸其间,便不再交谈,默契地一位接一位,直把她肏的忘记所有不高兴。

等四个人全都在淫穴粉洞劳作一番后,晚菀累得直接瘫倒在床。

裘海潮闷声不响,给她清洗下身,喂她喝汤吃饭,直到她睡着。

稽家兄弟回来后,四人   一起去书房,指定应对策略。

已经查清,老太太之所以来桀府大闹,正沈傲麟派人怂恿。

目的就是要让晚菀难堪。

桀蔚崃瞬即明白:报复,来的太快,看似玉面俊男,其实则小肚鸡肠。

这样的人,更好对付。

晚菀劳累,睡得黑甜。

梦里,没有师姐的那张苦瓜脸,倒是有谪仙师父,悬立于山崖之上,衣袂飘飘,声吐如雷,“小晚菀,小心应对你师姐,她已经变成你惹不起的人物,只怪师父我心慈手软,没把她及时囚禁起来。有事,师父自会来搭救你···”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身影走远,声音也戛然而止。

晚菀大叫,“师父!师父!师姐到底成了是谁?”

冷汗涔涔,倏尔坐起,浅灰色幔帐外,半开窗牖下,只有镰刀弯月悬于围墙边。

蟹壳灰天幔间,已经有淡淡的浅绯云点缀,勤快的鸟儿,已经在树梢间乱窜。

快天亮了。

晚菀不忍吵醒劳累一天的海潮,她慢慢下床,裹了身厚披风,去院子里吐气散步。

惹不起的人是谁?师姐怎幺就变成了他(她)?

既然她来,肯定是冲她来的,师父说会搭救她,说明师姐的一切行动,都在师父老人家的掌握之中。

师父既然知道,为何不直接把她救出书里去呢?

何苦还要让她在这里和师姐去斗?

难道是天将降大任于她?天庭对她的考验?

想到此,她会回去的希望,再次升腾。眼及之处,连一株小小的野草生长,都让她感觉愉悦。

闲庭信步,晚菀朝桀隽远的升园去,她忽然想躺他怀里,再睡一觉。

路过雅园,看到有小厮已经起来,正在给刚刚栽下的苗木浇水,晚菀不免好奇,进去瞧了眼,哪知,稽之瑾正单腿独立,一身雪白亵衣,在院子里打拳。

四目相对,晚菀慌促避开。

正要退去,被他大长腿大步朝前,一把扯住她袖腕,拉到怀里,然后一条手臂过来,直接卷起她腰肢,夹在腋下,去到他的厢房。

“既然来了,小娘可不能走,这几日,儿子可想的紧。”

晚菀站定,被他圈在怀里,尚未关上耳朵门外,依稀还能听见隔壁稽之严的不小呼噜声。

她怕吵醒,小声咕哝,“想的紧,又不去找我,谁信你鬼话。”

稽之瑾胸腔闷笑,“那幺多男人,天天都有肏的,我一个瘸子哪好意思和人争抢?左不过是有机会吃点肉沫罢了。”

晚菀心生哀怜,没反驳,只是紧紧抱住他腰,手指伸向他后臀腰下,在他两个圆润屁股抚摸,又顺着腹股沟,到他胯下,穿过腿根,捏住他垂吊在毛发间的大卵蛋。

稽之瑾立刻呼吸急促,直接把她推到墙角,什幺润滑都不做,直接脱下她亵裤,把她身上的大披风甩过头顶,正好压在墙角,擡起她一只腿,而他直接拉过案桌,单手支撑其上,掏出肉柱,斜对角,直直狠戾插入。

案桌被他支撑用力太猛,四条桌角,在青石地板前后摩擦,发出咔吱咔吱声响。

他全然不顾,一手箍住她肩,一手按在桌上,不断把他紫红盘龙,挺腰进出。

缺少润滑让柱头进入时,晚菀腿脚抖索,趋身向前他,被晚菀冷吸中下意识往外推。

“小娘就是不喜欢我。”

哀怨如斯,晚菀无法,只得忍耐他把肉柱往小穴更深处猛戳。

动静太大,惊醒隔壁的人。

稽之严披衣揉眼过来时,稽之瑾的柱身,还只堪堪进去前端。

上一次他插入的时候,是被裘江潮舔吸无数次,和抽插润滑后他才来,他并不清楚需要调情、前戏和润滑。

晚菀想张嘴,让他舔她下面,或者过来和她亲嘴揉奶。

对别的男人,她都能毫无负担的脱口而出。

只有他,让晚菀无所适从。

稽之严见两人模样,看到弟弟憋红的脸,看到晚菀瑟缩的模样,他立刻对弟弟道,“要舔穴才有水,或者要先亲嘴···”衣裳丢一旁,稽之严开始扶住晚菀后脑勺,两人唇舌相触,立刻滋滋作响。

稽之瑾茫然,打仗他懂,可这,居然还要这样?

两人忘情拥吻,果真,小穴开始变得湿润,等到水液溢出淫水,打湿整个柱身后,巨龙瞬即滑入。

晚菀微张小嘴,迎接他放肆狂野的顶弄。

上一次害怕,还是和桀蔚崃在山洞那次。

那种后背发毛饿感觉,从他插入捣弄第一次便开始。

如狼似虎,简直是不要命的肏。

连靠在墙上的后背,虽然有披风隔住,也让她因为摩擦,有些钝痛。

本想忍住,可他太凶狠,晚菀害怕这场做完,披风被磨坏不说,自己后背都会擦破皮。

“床上,去床上,后背痛。”她终于忍不住,下穴想要让他暂时抽出来,腰臀自然往后缩,哪知,稽之瑾更加趋身过来,甚至把他哥往旁边扒拉,猛插十几次后,才抽出来上床,摊开三肢等她。

稽之严抱起晚菀,擒住的舌头,完全不松开。

上床后,稽之瑾把她双腿对折,盘踞在她下腹部,摆好阵势,新一轮的进攻,再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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