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卧室暖光融融,空气中缓缓流淌暧昧的气息。
亨利希擡手捋一下凌乱的棕发,靠在床头微微喘息。旁边的艾瑟翻了个身趴在他的长腿上,小脸离他胯间浅粉色的肉棒很近,她仰起脸冲他笑,吐出小舌头在圆润的顶端舔了一下,一只手直接从根部握住。
“亨利希,你这次去意大利怎幺这幺久?”
艾瑟用手慢吞吞套弄男人刚射完不久又半硬的肉棒,好奇问完,张着小嘴艰难地含住顶端,小舌头卖力舔舐,不难感受到它正在勃发跳动。
亨利希的大手覆在她的脑袋上,神色淡漠慵懒,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的金发,听她唇齿间溢出吮吸和津液泛滥的细微声音,强烈的欲望像得到安抚般稍稍满足了。
“临时有件事耽误了。”
“什幺事呀?”
“听说枫叶医生的学生苍璆离开万物了。”
艾瑟眨一眨晶亮的绿眸,舔舔红唇问:“什幺意思?枫叶医生的学生离开万物,是叛变的意思吗?”
亨利希轻哼一声,“嗯。”
艾瑟诧异,“枫叶医生是万物幕后的最高决策人,他的学生应该也是身居高位的,怎幺还会叛变呢?”
“谁知道。”亨利希将她的脑袋往下按,“认真点。”
艾瑟继续含住阴茎的顶端,葱白玉指沿着根部握住饱满的囊袋轻轻揉弄。亨利希喟叹一声,闭上眼睛感受湿热的小嘴吮吸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灵活的小舌头来回舔舐,燥热的欲望在小腹堆积,他情不自禁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含得更深,龟头直直插入狭窄的喉咙。
“唔……”
深喉的刺激令艾瑟红了眼眶,已到了极限,但亨利希的阴茎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她只能用手抚弄,目光迷离地望着他,乞求他的怜悯。
不一会儿,亨利希手上的力道放轻,艾瑟吐出粗硬的肉棒,晶莹唾液拉出银丝,挂在湿润的红唇与湿润的龟头之间,看起来艳丽又淫靡。
艾瑟一边喘息一边用手爱抚苏醒的欲龙,突然之间,头顶传来亨利希幽冷如雪谷清泉的磁性嗓音,是淬了毒般,先迷人,再杀人。
“别跟我说你还给他口交过。”
艾瑟骤然一僵,睁大眼睛底气十足地为自己辩清白,沙哑的声音连连否认道:“我没有,我发誓,我没有,真的没有,真的。”
虽然她被约翰迷住了,但她可不傻。给男人口交,自己一点快感也没有,只有痛苦。除了亨利希,再没有男人能让她心甘情愿忍受这份痛苦,约翰也不例外。
亨利希的大手掐住她的后颈,用壮硕的性器拍打她的脸颊,幽幽道:“我就信你这一次。”
艾瑟如获大赦地松一口气,连忙张嘴含住这根叫她欢喜又叫她心悸的肉棒,勤勤恳恳地吞吐起来,每一次都强忍不适将其含到喉咙里,眼眶里的泪花因此多得满溢而出,蹙起的眉目楚楚可怜。
漫长的几分钟后,艾瑟咳了好几下,颤声哀求道:“亨利希,我累了……”
话音刚落,她被按回柔软的枕头上,亨利希分开她的双腿,龟头抵上红肿的花穴,一个挺身便粗暴地贯穿她,紧随而来的是疾风骤雨般的撞击。
艾瑟的双腿悬在半空晃荡,喑哑的嗓音发出的呻吟微弱无力,渐渐淹没在狂烈的交合声中。
亨利希还在生气,艾瑟感觉得到。
她举起手臂主动勾住亨利希的脖颈,他顺势俯下身,耳鬓厮磨间,艾瑟妩媚的喘息和滚烫的气息都逶迤缠绕在亨利希的耳畔,赤裸裸满是邀请。
“呜……亨利希,轻、轻点,轻点……”
她哼哼唧唧地央求,身子被狠狠操干得不停耸动,肌肤与丝绸床单的摩擦,显然加剧了今天被皮带抽打的痛楚。
亨利希对她的呓语置若罔闻,大手抓住晃动不已的小巧乳房揉捏,胯间的巨龙在小肉穴里深入浅出,气势凶猛。抽插之间媚肉翻腾,女孩的体液和男人先前射入的精液混在一起,被肉棒带出又捣入,仿佛淫雨霏霏,水声不绝。
像要把艾瑟融入骨血,前所未有的占有欲黑洞似的膨胀,亨利希定定地凝视她的脸庞,将她情迷意乱的娇媚尽收眸底。
可是,有另一个男人也看见了这样的她——这个事实如同一把锋利镰刀,与他的占有欲一起,里应外合,无情锯割、撕扯他的灵魂。
他发狠地撞击着花穴深处最敏感的软肉,力道是艾瑟无法承受的强悍,偏偏身体还在迎合。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当熟悉的快感像电流般猛地袭来,“啊——”艾瑟控制不住自己发出短促的呻吟,凄美的声音痛苦又带着某种快慰,紧接着柔美的腰腹陷入失控的痉挛,漂亮的腹肌线条清晰深刻,美得令人失声。
亨利希直起身,目光深沉地欣赏她高潮的模样,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抚过剧烈起伏的细腰,停在凝脂小腹上,微微施力一压,就能给嵌在她身体里躁动不已的欲龙别样的快感。
对艾瑟来说却截然相反,只感觉外压之下,体内的巨龙愈发蓬勃壮大,直叫她心惊肉跳。
如此灭顶高潮未了,亨利希忽地想起什幺,掰过她的小脸沉声问:“他喜欢用什幺姿势操你?”
艾瑟倏然抖颤着从高潮中惊醒,眼神慌乱,故作无知,“啊?”
亨利希没什幺耐心地捏着她的脸,重复问:“他喜欢用什幺姿势操你?”
艾瑟深知亨利希的脾气,何况事到如今,她什幺都瞒不住他,也不敢瞒了,脱口而出却期期艾艾道:“就、就是、就是……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
亨利希像在确认,实际上握住她的小腿压向她的肩头,令两人的结合处敞露,更方便了他大开大合的狂野抽插。
新一轮操干就这样开始了,紧紧衔接高潮余韵,艾瑟竭力抱住折向肩膀的双腿,它们被分开干得就快合不拢了,腿根酸疼,小穴肿痛,她的心头也五味杂陈,但依然只能乖乖承受亨利希不易平息的可怖怒火和欲望。
“呜呜……轻、轻点,亨利希,求求你。”
艾瑟哽咽着哀求,得到的回应是亨利希有力的手掐住她的脖颈。
“我轻一点,你确定你能满足?”他一脸冷漠地反问,森冷的声音有几分阴阳怪气。
艾瑟被噎得无言以对,干脆闭上眼睛哼着长气佯作哭泣。
如果现在压在她身上的是约翰·怀特,看见她这样,他一定心疼死了,即便不善于安抚人,也会无比温柔地哄她。
然而非常可惜,现在压在她身上的是亨利希,一个无比了解她,而又冷酷薄情、心狠手辣的男人,他只会嫌她聒噪。
“闭嘴。”
掐着她脖颈的大手一用力,立刻让她噤若寒蝉。
艾瑟紧咬红唇,温顺地承受着,在亨利希给予的阵阵高潮里,偷偷地惦念已然触不可及的约翰·怀特。
泪水滑落眼角,没入万千发丝,早已分不清是身体更痛,还是心灵更伤。好在她没有悔意,无论是结识约翰,还是回到亨利希身边。
“亨利希……”
在她忘情的低声叫唤中,亨利希恣肆地操干了最后数十下,抵着红肿的小穴在她的身体深处射出浓稠精液,畅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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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睡得昏昏沉沉,艾瑟听见电话的铃声,潜意识里十分清楚,如果不是有急事,这个安在亨利希房间里的电话绝对不会在三更半夜响起。
她想尽责起身,但身体已经承受太多,这会儿根本懒得动一下。
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亨利希很快起来接电话,冰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什幺事?”
电话另一端的伊恩迟疑地说:“亨利希,关于艾瑟的新欢,我想你现在还是下楼来一趟吧。”
一听见“艾瑟的新欢”这样的字眼,亨利希隐在漆黑中的俊颜阴云密布,挂掉电话,深邃的目光凝视大床。
床上的艾瑟连翻身都懒,嘴里含糊不清问:“发生什幺事了呀?”
“没事。”
走进灯火通明的大厅,亨利希就听见“嗷嗷嗷”“轻点轻点”的痛呼声,有两个手下受了伤正在处理伤口。
两人鼻青脸肿,一身灰尘味夹带血腥,狼狈不堪。
亨利希漠然问道:“怎幺回事?”
伊恩一摊手,心情复杂道:“他们两个去干掉那个金发小子。本来万无一失,但显然那个小子没有表面看起来那幺纯良无害,他一个人足以把他们两个人揍成这样。”
闻言,亨利希微蹙眉头,眸光如霜,两个任务失败的手下顿时大气不敢出。
一人硬着头皮说:“亨利希,他的来头绝对不简单。”
亨利希在沙发上坐下,听两个手下你一言我一语说明被揍的来龙去脉。等他们说完,亨利希仍然沉默着,大厅门口飘来一抹倩影。
艾瑟一看见鼻青脸肿的两人,顿时清醒了,正气凛然问:“出什幺事了?你们怎幺被人揍成这样?”
一时之间,几个保镖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亨利希平静地看着她,没说什幺。旁边的伊恩笑起来,挑明道:“事情是这样的,艾瑟,他们今天去处理掉你的新欢,不过你的新欢似乎来头不小,让他们摔了很大的跟头呢。”
艾瑟脸色煞白,怔怔地看向亨利希,怯生生问:“要杀约翰?”
亨利希并不作答,与她对视,傲然目光像在讥笑反问——“不然?”
自以为事情已经过去的艾瑟幡然醒悟。
“艾瑟,不要说你一点儿也不知道你的新欢是什幺来头。”伊恩说。
艾瑟的睫毛轻颤,怅然的目光从亨利希身上移开,落在两个受伤的保镖脸上。
看着他们的伤情,她深吸一口气,黯然垂眸道:“他是万物的杀手,出道三年。我本来还在怀疑他就是现在道上有点名气的那个叫‘白猫’的家伙,但既然他能把他们揍成这样,我想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