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
你睡眠浅,旁侍小声叫唤几声,你便醒了。
虽说昨日胡闹到了半夜,但平日已然习惯了早起,早些时候你便醒过几回了。
早些时候,好不容易才将紧紧环着你的手挪开,那人就跟着醒了,“广陵王……说好的,陪我……”,话还没说完,人就伏在你颈窝处睡了过去。
人是睡了,手先一步又捁住你,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你身上。
你本想故技重施,将自己的鸡鸣枕塞进你们之间的空隙趁机脱身,没曾想闻着他发间的清香竟昏昏沉沉又跟着睡了过去。
再醒来,从纱帘缝间望去,窗外已然有了亮光,应是天亮了。
低头只见一蓬微微弯曲的长发,整个脸都埋在你身前,你僵着身子慢慢往外挪,轻微动一下就要停下看看,见人呼吸平稳,才又继续,如此挪了小半时辰,腿都麻了,才完全脱困。
一出来,你便将床头的丝织枕往他身边推,正熟睡的人骤然失了怀中拥着的,惯性地伸手去身边捞,这时你再一递,枕头便替了你的位置。
确定人没有被惊醒,你才撩开层层纱帘,跪坐在床边,低声唤道:“阿婵……进来吧”。
你也不敢唤身边往日跟着的旁侍,那些人没武功傍身,根本听不见你如此小声的叫唤,这个点,阿婵应该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阿婵便轻轻推门进来,身后跟了两个旁侍,两人走至离床两尺距离,便不再往里进了,阿婵独自一人掀开一侧纱帘,往帘里望了眼,才附身凑到你耳边轻语,“楼主,我服侍您穿衣……”
你点点头,擡手指了指外面,随后伸出一指搭在唇上,阿婵会意,放下纱帘往外走了几步,两个旁侍这才端着服饰上前。
旁侍走动得轻,但衣物间的窸窸窣窣在安静的环境里甚是明显,你侧头撇了眼里面,随后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擡脚。
脚尖近了,一只脚正要落到鞋面时,一个枕头擦着脸庞飞了出去。
你心想:“完了!”,连忙收腿,还没来得及转头,一只手便搭在了腰上,整个臂弯都搂住你,一股力将你拽了进去,随后被浪翻涌,你被压在了那人身下。
你心里发苦,明明都快成功了啊,擡眼对上那双金眸,一缕卷翘发丝垂在眉前,眉头紧促,神色不悦。
“广陵王,我说了……陪我”。
字是一个个蹦出来的,你的心也跟着悬了,到不是怕他,而是想安抚一只炸毛的波斯猫可不容易,看来今日是不能参加早朝了。
“我只是去如厕罢了。”你脑子一抽,也不管这理由听起来有些烂。
刘辩斜眼看了眼帘外,外面两个旁侍被吓得不轻,早就以头伏地跪了下来,枕头就落在她们面前,阿婵还站着,微微低头行礼。
“真的?”
“真的!”你忙点头,心里忐忑不安。
“那你现在还去吗?”刘辩接着追问。
你摇摇头,废话,骗他的,真去了他到时候捧着被子跟着怎幺办。
见人不说话了,盯着你看了许久,你没忍住错开了眼。
“你骗我!”就这一空档,就被人捉住了证据,刘辩嚎了一声,立刻压住你的双手,低头狠狠咬在你脖颈上。
嘶,小猫挠人还有点疼……
你连忙抱住人,“不去了不去了,我们接着睡。”
刘辩这才作罢,美美搂着你再次进入梦乡。
你冲阿婵摇了摇头,搂在背上的手微微擡起挥退众人。
“被人拉着赖床的感觉,其实还挺好?”
你这般思索,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芳香,“等醒来,一定要问问刘辩,到底用的什幺香粉洗头!怎的一闻就困!”
“殿下……殿下……”
你睁开眼,原来自己又睡了过去。
侧过头,一个旁侍候在帘后,你应了声,旁侍这才继续:“殿……”
喊出口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妥,但陛下又有规定,在刘皇后面前不可称陛下,得唤作“殿下”。
旁侍是近几年才入宫的,最近才提到御前,好多缘由都不甚清楚,却记得陛下曾为此发过火,不过最后这火全被“柔情似水”的皇后浇灭了。
“殿下……您再不起来上朝,崔大人和许大人怕是要打起来了……”
你一听这话,也惊了,崔烈胆小,平日里与人说话都有些磕巴,怎的会?
“因何争论?”
“许大人说君王怎可如此懈怠,莫不是被那前朝人迷了心智,崔大人护殿下心切,立马和许大人争辩起来。”
“而且听说今日袁公子也来了,是许大人请来的”。
你闻此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正要让人在外面候着,自己马上就起,一个玉枕便砸了出去,“滚!”
没伤到人,玉枕被纱帘拦了一下,顺着纱帘滚了下去磕在榻脚碎了。
“广陵王!你敢出去试试!”
你一下气性上了头,拂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便要下床。
身后的人也慌了,一把扣住你的手腕,将床上能扔的物件都扔了个干净,“还不快滚!”
旁侍哪还敢多待,立马伏身收拾了玉枕碎片往外奔。
“广陵王,我看你是胆子大了!”刘辩用力一拉,俯身将你堵在他两臂之间,松软的长发随动作垂下,眼含厉色。
随后他低下头,直至鼻尖对上鼻尖,微湿的热气轻柔抚过脸颊。
氤氲间一对金瞳如琉璃般,眼皮耷拉下来,带上湿意。
“广陵王,你都不累的吗?”
“还是说……你觉得我的能力不足?”
“昨日你明明很兴奋,最后的时候,你还主动抱着我……”
“那些都是假的吗?”
他连连发问,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
“刘辩,别无理取闹。”刘辩说话露骨,提及昨日情形,你不由有些羞愤,那种情热交融,浑身从内到外勾起的痒意,缠绵不止……
你脸霎时红了,想捂脸钻地,却被人捁在床榻之上动弹不得,身体下面竟莫名产生了渴望,当即瞪了他一眼后偏过头去,不敢再与他对视。
刘辩没听到你的肯定,越发不悦,心里也怀疑起自己来,虽说观赏过不少图册,实际做起来总会有所差别。
他当下惊惧不安起来,瞳孔放大,愣愣直起身来,唇畔抽搐,“若是没能满足,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会不要我吗?不会要去找旁的什幺人吧?”
“不可以!我不许!你也要丢下我是吗?”
“我们说好一起的……”
刘辩越说越激动,神色惊恐,眼神迷离,最后眼神定在埋在衾被里的人上。
你见人越发癫狂,杵着床半卧起身来,手还没伸到人面前,便被刘辩抓住。
他仿佛有了目标,双手在你身上摸索,“既然这样,我的广陵王,我们再做一次吧?”
等你反映过来时,亵裤已然被扒下,勾头往下看,一头蓬发伏在你身下,双掌扒着你的大腿根往外推。
蕊心被温热软腻包裹住,随后舌尖沿着那条缝一路向下,若即若离地划动,花缝不自觉分泌出蜜液被裹挟着舔舐干净。
随后他舔开两片花瓣,闯了进去,舌头卷起钻动,被小口小口亲着花苞,蕊心酥麻极了。
“刘辩……”你轻哼出声,听到被叫了名字的人反而取收到了鼓舞,更加卖力地舔食。
你哪里经受得住他这般,伸手想让他慢些,最后却无力搭在刘辩脑后,毛茸茸的细发随着动作一下下戳弄着掌心。
好痒……身体叫嚣着濒临奔溃,手心细微的痒意叠加,最后冲破那道阀门,手指骤然收紧,捏住一把发丝,双腿罔顾外推的力向里夹紧,腰部拱起迎合,最后跌落瘫软在衾被上。
“我的广陵王好甜……比酒还香甜……”
刘辩搂住你的腰,伸进寝衣内直接抚上皮肤,余韵使你心念都跟随着手掌,炙热滚烫得让你发颤。
你捂住他的嘴,不想让人再说,什幺比酒还要香甜,羞人死了。
刘辩却浑不在意,叼住一根手指含住,舌尖绕了一圈后吐了出来,“我的陛下,我可以继续吗?”
平常在朝臣面前都直呼你广陵王的,他倔犟地保留着前朝称谓,说是这称呼是独属于他的。
刘辩喊了你陛下,你没想到这称呼的第一次竟贡献在了床榻之事上。
心底异样的情愫流淌,鬼使神差地你点了头。
双手被人握住,十指相扣压在床上,刘辩栖身上来,光亮被身影完全遮住,吻落在额头,轻轻地,随后快速掠过眼角,鼻尖,最后唇贴上唇,先是浅尝辄止,再微张开嘴舌尖轻碰,礼貌地点了点你紧闭的双唇,然后两片软糯的唇抿住你的下唇,舌头长驱直入。
心脏在静谧的空间里砰砰直响,你仰着头,舌头被不速之客堵得没了空间活动,只得被迫交叠卷曲,呼吸不再绵长有力,舌尖的共舞渐入佳境,你犹如被带着一刻不停舞动的人,只能抓住舌头相离的空隙喘息,气息还未缓和便又被堵住,津液交融,你眯着眼,头发晕,手自发地捏紧刘辩衣服背部。
刘辩真的感觉现在快疯了,他浑身热胀,心里那种渴望在叫嚣着。
“想让面前的人浑身沾满自己的气息,想让她永生永世都记住自己的味道……想……好想……”
他想压抑住内心的疯狂,可那欲念早就盘踞心头,一寸寸吞噬着他的身体。
刘辩歇了吻,将头抵在你额头上,“怎幺办,我的陛下,想要你日日陪着我,想填满你身体的每个部位,想要把你吞吃入腹,让你成为我的一部分……”
那对金眸中困着一把火,总有一天会将他烧得灰飞烟灭,至死都念着一个名字。
你抱住他的脑袋喊了他一声。
“刘辩……”
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心口的位置,捏着那对柔软,拇指压在两点茱萸上,缓慢绵延地揉动。
你的胸不大,每日女扮男装裹胸压抑了它的生长,刘辩为此说过几次,如今你称帝,不再用裹胸布了,却时常胀疼得厉害,刘辩常常主动请缨帮忙治疗,一套动作烂熟于心。
刘辩大掌摊开将一个小馒头全笼在掌中,他轻柔地爱抚让你只觉下身有什幺在流淌,那种引人欲搔的感觉让你不自觉地两腿交叠,挤笼。
还没从中缓和下欲望,双腿间就挤进了一条腿,实在是难受得紧了,你顺着缠住那腿,腹部顶着腿跟,只觉得完全是隔靴搔痒,空虚感反而愈发强烈。
想要什幺东西进来,你神色茫然,顺着眼前敞开的衣领摸了进去,沿着精瘦的腰腹部,手下的身躯炙热滚烫,肌肤的纹理随着呼吸绽放回缩,指尖也追寻着反复上下抚摸。
刘辩已腾出一只手摸到你的下腹,被你突然而来的动作抚得一颤,经此撩拨,他哪里还忍得住按着书本上学的做足前戏,当即将手伸至花缝处,拇指围着蕊心打转,食指下滑,顺着花缝慢慢进入。
里面早已湿润,一根指头缓缓转动着便轻易插了进去,指尖微勾,在湿滑的甬道中轻挠,娇嫩的蜜穴紧紧咬住指节,随着搔挠小口翕动。
就算没有低头看,望着眼前人迷离着眼,双颊酡红,朱唇微张,舌尖晶莹透亮,感受着自己手指被两瓣软肉吞服,便能想象出身下那张小嘴是如何含住自己的食指,吞吃不及时,也许还会连咽几口,绞着指节不放。
刘辩只觉血气直窜脑门,哪还管才扩张到三指,手指退出来,扶着早已昂扬的头往里插,肉柱上狰狞的青筋捻着穴肉,一股温热迎着冲刷过龙眼,两人依偎着均是一颤。
舌头舔上齿根,双唇紧贴在一起,呼吸交错,吮吸间透亮的津液沿着唇角滑落,下身快速抽送着,肉棒被媚肉裹紧,穴道中跟过电似的,你双腿搭在刘辩身上,穴壁被摩擦得发热,那幺快速,你只能钩紧人脖后,才勉强稳住身子。
“慢些……慢些……嗯……”
肉身在穴内疯狂抽动,搅得媚肉蜜汁肆溢,下身啪啪作响,刘辩早就操红了眼,满心满眼都是,插满她,让自己的精液浇灌到更深的地方。
越插越深的肉棒,让你完全招架不住,眼见自己双手无力,被人撞得在塌台上耸动,竟妄想通过穴肉收缩来堀住人,让人慢些。
感受到你的媚肉不断夹紧,每次抽插都需要破开肉壁,龙眼胀疼得厉害,他低头含住胸口红点,舌尖抖动,绵软的乳尖立了起来,“放松点……我的广陵王想夹死我吗?”
手嘴并用地服侍着乳肉,下身快进快出,穴口被操的外翻,“啊!嗯……嗯……”你全身注意都集中在了身下,刘辩迅猛的动作让你更是不停用媚肉去挤那根恼人的长棍。
“我的广陵王……嗯,就这幺想让我死吗?”刘辩快被挤得动弹不得了,抽插也渐渐吃力起来。
他抚着你的身体,“我若死了,你会穿上丧服吗?”而后又顾自作答,“如今你成了皇帝,怕是不会吧?也许我头七未过,你便会在我那棺椁前,灵牌下,与他人交合?”
想至此,刘辩闷哼一声,狠狠插入,你感觉自己要被插穿了,赶忙摇头。
刘辩觉得不能信你,若是这人真的捧着自己的牌位上了别人的榻,他估计得再死那幺一回。
“干脆,干脆我将你操死在这榻上,你与我一同在极乐中赴死,等死了,你我还交合在一处……”
“等宫人入内还能见证一二,嗯……就是你的身躯恐要被人看到……”
刘辩转念一想,搂着你,将你揉进他怀中,头抵上胸口,心脏跳动声在胸腔回荡,不断收紧的怀抱让人窒息。“不过,没关系,我会完全遮住你,死死搂住你,那些人分开不得,只能将我两人合葬在一起。”
刘辩嘴角上扬,眼眸微眯,勾人心魄的脸庞,如同诱人堕入深渊的女妖,薄唇轻张,却说出了令人生寒的话语。
“待肉身慢慢腐烂,腐肉脱落交融,稠液交汇,白骨相叠,我们不再互分彼此,啊啊,想想就好生兴奋。”
说着,棒身又涨大乐一分,直堵得你身心满涨,想要向后逃。
察觉你的逃意,刘辩不再臆想,将你翻过身来,你就这样套着他的肉柱转了个圈,跪趴在床榻上。
他双手扣住你的手腕,你被迫绷直身体,头往上仰,肉棒慢慢在甬道中抽送,睾丸撞上圆润的屁股,你的身子随着动作慢慢耸动,腰往后折。
柱头无意间刮到一处软肉,你浑身筋挛,两腿发颤,刘辩顶着肉棒不断逗弄那处,甬道再次分泌出蜜汁,两腿间热流不断,肉柱加快开凿速度,蜜水让柱身变得光滑,更加方便它进一步深入。
刘辩见你得了趣,入得愈发凶狠,恨不得将两个卵都塞进去,两瓣屁股被拍得发红,好似真要将你操死在床上。
这个姿势不算很舒服,但你已然被操得晕乎,脑袋同浆糊般,呼吸间尽是情爱的味道,满脑子都是自己身体内那根棍子。
刘辩松开一只手,你被顶得往上跳,“嗯,嗯嗯嗯……”
下颌撞上上颌,齿间被顶的只剩下哒哒声,牙齿轻微的撞击,让你不敢轻易张口,只能将被放开的手杵在床上,五指紧抓被子,尽量减缓身体的跳动。
刘辩腰腹耸动,越凿越深,感觉到身下的人快要脱力,一手从下勾搂住你的腰,整个上身低俯虚虚压在你身上,两具炙热的身体就这幺紧贴在了一起,另一只手也放了开来,你连忙双手杵住,腰腹下塌,屁股翘着承欢,回归到了最原始的性爱动作。
湿润的舌尖舔上耳廓,沉重的喘息扑撒在耳畔,好热……你不安地想要往前爬。
刘辩却不给你机会,一手抓着乳尖,一手扶住你腰,直把人拉着往自己身下撞,后入的方式让肉棒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一次次猛攻花心。
你感觉腹部臌胀,忍住呻吟开口求饶,“嗯……刘辩……刘辩慢些,轻些……啊!我受不住了……太深了。”
刘辩手摸上你不断筋挛的腹部,肚子上似快映出肉棒的形状,“我的广陵王,你看,我都入这幺深了,你的身心都成我的形状了吧。”
你哪还有力气回他,要不是他搂着加上往日习武,早就支撑不住了。他也不忍心让你一直跪着,若是那白嫩的膝盖因他生了淤青,他该心疼的。
刘辩强忍住龙眼的瘙痒,心烧得火辣辣得疼,想入得再猛些,想看自己进入时,心尖上的人是否跟他一般欣喜,他再次将你翻转过来。
肉棒刮着穴壁,在里面横冲直撞,你双腿无力抖动,经此一旋,全身发麻,弓起身,随后浑身舒张开来,下体不断颤栗的,蜜液喷涌而出,媚肉缴紧肉棒。
阳物被媚汁浇了透,交合处白沫横生,热液腾腾,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骚味,刘辩愣住了,你也意识到了什幺,自己竟……
当即不顾浑身乏力,双腿还沉浸在余韵中了,你扯过一旁散落的寝衣,想遮住自己的不堪,你竟然被操得失禁了。
想到此,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平日以男装示人的你也不禁哽咽,都怪刘辩,瞧他还瞪着双眼,男根还插在自己穴中,更是羞愤,伸手便想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手才刚伸到刘辩胸前,就被人抓住按在心口,他俯下身,唇舌并用地将你面颊上的泪吞吃干净。
“辩,好生欣喜啊。”
他环着你,吻一个接一个落在脸上,声音高扬,胸腔抖颤,那种从心尖流淌出的蜜意,感染着你,这就是你的刘辩啊。
你不禁也跟着扬起唇,主动亲上他按在他胸前的人手,转而吻落上一旁的红珠,粗壮的指跟着挪动了下,随后安分的捂住你的手不再动了。
手掌下的心口突突锤动,心脏跳得好似快要跃出来一样,好让人握在手心,喊人仔细瞧瞧。
刘辩腰肢凶悍地挺动,快速抽送下身,把人从怀中捞了出来,原来与心爱之人心意相通是这般滋味,叫人血脉喷张。
快慰的感觉再次堆叠,阳根反复刺激着穴肉,耳边的呼吸越来越重,那带着媚意的轻哼让你更是情动,你不由仰起脖子,主动迎合律动,拔步床咯吱作响,轻薄的纱帘在空中摇曳。
你攀上纠缠,以吻相接,舌头被人含住,甜腻的津液从舌根溢出,还来不及吞咽,便被人吮吸而去。
抽插百十回后,刘辩再忍不住了,肉根涨大,青筋狰狞蜿蜒,尿口渗出白浊。
他拂开你的鬓发,“辩,想将陛下射满,想射到最深处……”
说着一举将肉棒送到最深处,你身体被插得猛地绷紧,双腿无力大张着,刘辩腰腹颤动,激烈喷涌的精华激得内壁直搐,蜜液与白浊融合,全被存在了肚中。
你与他近在咫尺,刘辩的眉眼带笑,“我的广陵王,可还满意?”
高潮的余韵让你身子不住搐动,神志迷蒙,揣着那垂落在眼前的青丝茫然点头。
刘辩双手合拾,将你的手隆在掌中,拉至肚腹处,轻柔的按压,稠液被堵在穴中晃荡翻滚。
“陛下若是满意,那就带着辩的精……去正殿如何?”
即使被操蒙了,你也明白这话的意思,等下去正殿召见几位大臣如何能含着一肚子的淫液去,当即摇头拒绝。
刘辩蹙紧眉头,“陛下若是带着去,辩就相信陛下满意辩的能力。”
真真是胡搅蛮缠,还想拒绝,谁知那人瞧你不答应,竟又要缓缓抽动起来。
你怕了,扭动着身子往旁爬,一边还回道:“应了,我应了。”
原是想着先应下,逃过一劫,等自己去洗簌是再偷偷排去,没想到刘辩不止从哪翻出了个塞子,阳根才一退出,塞子被将还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塞实。
也不让人进来帮你收拾,兀自穿好衣服后将你洗簌干净,才放人出去。
“陛下慢行……”
你被人目送出门,尽力忽视浑身的异样,想提步快走,却双腿软得厉害,全身用力夹紧身下的圆物,肚腹微涨,让你只能踱步慢行,折头去瞪那人,只见刘辩歪斜着身,一手持扇半遮脸颊,一手撩动额角青丝,独漏的双眸微眯,眉目传情。
你不敢再看,心中直道果真被迷了眼哪。